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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花有意(6)

我无奈地用手上的毛巾给他擦干,问:“晚饭想吃什么?”

陆晓歪着脑袋想了想,皱着眉头没精打采地说:“没胃口,想喝粥。”

我说好,擦了擦手去厨房淘米,陆晓像尾巴一样跟在我后面,也不嫌厨房热就站在门口看。我背对着他,忍不住笑了笑,这小子不爱干活,但是不知道什么时候养成的习惯,我干活的时候他总要在后面看着,赶都赶不走。

把粥熬上,我直接去门口换鞋,陆晓问我要去哪儿,是不是还有家教要带,我很敷衍地说不是,就是出去买点儿东西。

平时我要去哪儿,不用陆晓问我都会跟他说清楚,临关门的时候我看见他的表情,知道我这中反常的神秘态度成功地挑起了他的好奇心。

算了算时间,来回要一个小时,留着让他慢慢猜吧。

前阵子我很认真的思考了陆晓对我的不满,他总说我不浪漫,我实在是想不懂要怎么做才叫浪漫,我脑子在这方面一向很迟钝,不知道帮他过生日能不能勉强算上。

一个小时后我提着一个生日蛋糕和一个大塑料袋回来了,按门铃的时候有点紧张,好像我才是收礼物那个似的,又兴奋又期待。陆晓来开门,看我大包小包的愣住,眼睛瞪得老大,我绕过他进门,把蛋糕放在桌子上,把塑料袋塞到他手里,说:“生日礼物。”

陆晓老半天才回过神来,看起来很激动:“我都忘记今天是我生日了。”

我笑,说:“看看礼物喜不喜欢。”

陆晓手忙脚乱地拆包装,嘴边的笑意忍都忍不住。我送他的是一个飞利浦的耳麦,这几天总听他抱怨说戴着耳塞玩游戏听音乐都很不爽,而且时间长了还耳朵疼,于是我惦记着给他买了一个,正好就着生日的名目送给他,哄他开心开心。

这个耳麦的价钱对我来说不是一笔小数目,不过看他喜欢的样子,也就无所谓了。

陆晓真的很高兴,吃蛋糕的时候几乎一直都笑得合不拢嘴,还时不时满嘴奶油地亲我一脸,我用手指挑起一块抹到他鼻子上,他马上还击把我一边眉毛涂成了白色。我适时地抓住他的手结束了这场幼稚的游戏,再下去就难收场了,我昨天才给客厅来了个彻底的大扫除,不能因为一块蛋糕就毁于一旦。陆晓顺势跨坐在我腿上,手架在我肩膀上和我接吻,嘴里浓浓的奶油味道,香甜得蛊惑人心。

吃完了蛋糕和熬得刚刚好的粥,我进厨房洗碗,陆晓主动收拾着一片狼藉的茶几,笨手笨脚地把垃圾塞进塑料袋里然后下楼扔掉。我听着他在外面的动静,心里觉得很温暖。

这是我们的家,我们的生活。

时间缓慢,爱意隽永,普通但是很深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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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的话:

之前写文写得有点累,这段时间倦怠期,更得有点慢见谅。

作者有话要说:关于落花,我想解释一下,这篇真的不是虐文,只是相爱容易相处难,我想表达的是两个性格和家庭都存在着巨大差异的人怎样在同居生活里慢慢适应对方,克服相处的矛盾,把相爱坚持到底,跟天凉有那么一点点像,可能那个比较欢脱,这个有点沉闷了,但是我真没有那种为虐而虐不虐也要硬虐的打算……

今天在荷叶留言里发生了一件很不好的事情,我只是想说,觉得文不好的,可以留言提意见,你们都知道我对你们留言的狂热程度。但是觉得不能接受耽美的,请绕道,我没有兴趣去跟你理论耽美是否符合道德,两个中学生恋爱是否心理变态,如果你是纯BG党完全不看耽美,请不留下任何痕迹地BGZZS,行么。

再重申一次,贺阳和叶欢是我最喜欢的一对CP,看见他们被侮辱,我灰常的不高兴!这个不高兴直接导致我今天一整天都没有更文的心情,连午觉都没睡好口胡!

陆晓:你不知道

你能想象吗?池跃居然帮我过生日了!

我自己都记不住的日子,那根浮木居然给我来个一个大惊喜,怨不得我大惊小怪,实在是太罕见了。而且,我从来都没跟他说过我的生日,也不知道他是从哪里知道的。

把礼物送出来的时候我看到池跃好像有点紧张,大概怕我看不上,我当时看着他憨憨的样子真恨不得跟他说,只要是你的送的,就算是一块砖头我也会喜欢。

不过,还是有点小小的遗憾。我还以为他会说句我爱你什么的,结果他只是说,看看礼物喜不喜欢。世事无完美啊,他能给我送礼物已经破天荒了,我果然不能对他要求太多。

可是说一下又会怎么样呢!明知道我想听!

晚上我窝在床头,摸着新耳机的塑料盒子爱不释手,虽然用过很多价格不菲的耳机,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就是下意识地觉得这个是最好的,连拆封都舍不得。池跃洗过澡,上床坐在我旁边,盯着我看了一会儿终于忍不住了,从我手里把耳机抽过去随手撂在床头柜上,然后倾身吻了上来。他嘴里有淡淡的薄荷味,嘴唇和舌尖都是凉凉的,我忍不住伸出舌头在他上颚上舔了一圈,池跃揽着我肩膀的手紧了紧,一个用力把我压在了床上。

我笑嘻嘻地看着他,手在他身上乱摸,池跃开始喘气,落下的吻凌乱又煽情。

下午池跃想在沙发上做的时候,我心里其实挺矛盾的,想拒绝又怕伤了他,最后还是做好的妥协的准备,难受点就难受点吧,反正又不是没试过。

不过幸好池跃没有继续,也许是发现时间太赶了吧,他及时刹住了车,说晚上再继续。

而现在,他忍了一个晚上的热情终于找到了发泄的机会,我很尽力地配合他,可是他急切的动作还是不可避免地弄疼了我。在我看来,□是最亲密的人表达爱意的方式,过程很重要,应该要两个人都柔情蜜意,很享受才对。可是池跃帮我做扩张的时候往往都没什么耐心,随便用一根手指意思意思就真枪实弹地上,今天也不例外,他的那玩意儿才进去一点,我就笑不出来了。

不至于受伤,但是还是会痛,本来被他挑逗得起立的前面一下子软了下去,我忍住了已经到了嘴边的痛呼,把手伸到前面快速地□着,自己动手转移注意力。

池跃一边亲吻着我的背脊,一边不容抗拒地推进,后面被一点一点撑开的感觉很鲜明,我甚至能感觉到他上面剧烈的脉动,每一下都能牵连到我的心跳。我有点苦中作乐地想,那个太大也真不是什么好事儿,受罪的还是我。

整根进去以后,池跃停顿了片刻,似乎在等我适应,我努力放松,觉得好受了点以后,动了动,示意他可以开始了。池跃舔舐我的后颈,缓慢地进出了几下,然后迫不及待地加快了速度。

我攥着枕头的一角,咬着牙承受几乎要让人窒息的顶撞,在丛生的痛感中,另一种与之背道而驰的快感像过电一样从结合的地方向我全身蔓延开来,我微微侧过头看向身后的人,池跃马上覆上来吻住我,把我压抑不住的呻吟尽数吞下。

前后夹击的刺激让我很快就射了,池跃还没有任何停下来的迹象,我觉得有点难受,想叫他慢一点,轻一点,让我喘口气,可是听见他忘情的喘息,还是什么都没说,越来越用力的挺进让我头晕脑涨,我大口大口地呼吸,艰难地,断断续续地问:“池跃,你爱我吗?”

池跃快要□了,闷哼一声,没有回答我,猛地抓住我的腰重重地□了几下,迸射出来。我已经瘫在床上完全没办法动弹了,他躺在我旁边休息了一会儿,忽然莫名其妙地来了一句:“又忘记带套了。”

我心里凉了凉,问:“带套干嘛?”

池跃看看我,然后拉着我的手臂让我起来,我像死人一样一点劲儿都使不上,低声哀求:“让我睡吧,我真的动不了了。”

“洗了再睡,床单都弄脏了,我得换。”池跃摸了摸我湿透的额头,我当时背对着他,不知道他什么表情,但是我知道我眼睛肯定红了。

又是这样。

我不想破坏今天晚上美好的气氛,硬撑着下了床,池跃要跟着,我双腿发软几乎站不稳,却装作很平静地对他说:“我自己洗,你换床单吧。”

幸好第二天是周末,我名正言顺地在床上赖了一天,直到下午起床的时候,腰还是酸的,一有点动作,后面那个地方就会被扯痛一下,刺得我龇牙咧嘴。

午饭是池跃端到床前喂的,这个时候他正在厨房里忙碌着晚餐,我闻到了我最喜欢的糖醋排骨的味道。

“起来了?”池跃回头来看了我一眼,说:“先喝点汤吧,菜快好了,再等等。”

我默默地站在门口,看着池跃忙碌的动作,然后疯魔了一样走过去从后面抱住他。

池跃被我吓了一跳,拍了拍我的手,说:“别过来,小心被油星溅到了。”

“池跃……”我听见自己沙哑的声音,夹杂在抽油烟机的呼呼声中显得特别可笑:“我爱你。”

池跃的背一僵,伸手关了火,转过身来扶着我的肩膀和我对视:“晓晓,怎么了?”

我有点想哭,但是眼睛干干的没眼泪,只好摇摇头然后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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