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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春来/带球跑我拿了事业剧本/我在古代出教辅(239)

这……这可实在是……

张幼双幸灾乐祸地笑得浑身直哆嗦。

好半天这才叹了口气。

“算了我来吧,厨房有醒酒汤,你也记得自己喝点。”

认命地走上前替猫猫收拾烂摊子。

拽起俞峻的一条胳膊,张幼双眉心跳了一下。

好沉!

在张衍转身往厨房走的时候,张幼双赶紧叫住了他,“等等,你先帮我搬进客房再说。”

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好不容易把俞峻搬回了客房,张幼双看着床上的男人犯了难。

明明看着清瘦,但实际上还真不是弱不禁风的麻秆,重量都是实打实的。

此刻眼睫温驯地覆盖在眼皮上。

张幼双鬼使神差地伸出手在鼻子下面探了一下。

好烫。

这般皱着眉,毫不设防的模样,有种任由她糟蹋的感觉。

打个不恰当的比方,她简直就像金老爷书里描写的尹志平附体。

想什么呢!摇了摇脑袋,将这邪恶的想法抛之脑后,张幼双动手先帮俞峻把鞋袜给脱了。

犹豫了一下,又动手去脱满是酒气的外套。

然而张幼双她的手刚一触碰到俞峻的前襟,俞峻仿佛有所察觉,突然抬手扼住了她的手腕。

!!

张幼双一惊,她本来是坐在床畔的,被这么一拉,整个额头都磕在了俞峻胸膛上。

心跳得剧烈。

醒、醒了?

她凑过去观察对方的眼皮,却没想到另一只大掌托住了她的后脑勺。

那一瞬间,作为一个正常的成年女性,张幼双大脑中风暴四起,结合各种小说电视剧,立刻就脑补出了各种健康或者不健康的东西。

可是,温软的唇瓣印在了她额头。

一个蜻蜓点水般的吻落在了她额头上。

张幼双心几乎快跳出了嗓子眼,捂着额头好半天都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

她觉得俞峻真得很作弊,作为一个成熟的现代女性,她以为、打遍了各种乙女游戏,某某制作人什么的,她早对男人的各种花言巧语免疫了。

但偏偏抵抗不了这种真挚坦诚的亲昵情深。

并不花俏,直白得简直像在写琼瑶小说。

她突然不合时宜地想到了,之前网上流行过的周总理和邓颖超夫妇的书信。

“纸短情长,吻你万千”,文人的爱情真是亲昵温馨,耳鬓厮磨中,坦白得近乎可爱。

就在张幼双捂着额头胡思乱想之际。

这个吻忽地下移了,吻在了她颤抖的眼皮上。

张幼双睁大了眼,微颤的眼睫轻轻搔过了俞峻柔软的淡色唇瓣。

做这一切的时候,俞峻还是微皱着眉头闭着眼的,好像是置身于一个梦中。

眼睫低垂着,一如既往地认真和耐心。

一个吻完全不值得以这般认真的态度来探究,俞峻认真得简直像是在进行什么学术研究。

他并不着急,只是重复着上下唇摩挲,又分开的动作,偶尔细细密密地去亲她的眼帘与额头。

高挺的鼻梁偶尔会撞上她的脸,有个说法不是说鼻子高的男人天赋异禀吗?等到张幼双大脑发昏的时候,他才“登堂入室”,与她唇齿相依,深深地吻了下去。她刚刚脑补的各种健康、不健康的东西貌似真的应验了。张幼双哪里经过这种阵仗,下意识地想躲,可是俞峻反倒捏住了她的腰身,提起了她的腰,唇瓣一擦,落在了她耳垂上,轻轻地,细密地啄。

夜雪簌簌而落,在这一瞬间感官都变得格外鲜明了起来,张幼双脑子里空白一片,出乎意料的是在这个时候,她留意得却不是俞峻,而是支摘窗的窗棂上落下的一瓣雪花。

六角的,晶莹的,她好像也如同这一瓣雪花一样在渐渐融化。

她能感受到烛火的明亮,耳畔清楚地听到夜雪瑟瑟的寒声。

俞峻顿了顿,大掌顺着后脑,掠过露出了那一截脖颈,又顺着腰线往下,托住了她。张幼双脸上烫得就像烙铁,浑身颤抖得几乎快融化了。

……………….

梦与现实的分界线已经不甚明了,俞峻微蹙着眉头,也不知道自己是醒着,还是醉着,抑或者故意借这机会,抛却了那一身的拘束,行这种事。

张幼双在推拒,他紧紧地箍住了她。她好像窘地几乎快哭了。耻度太高了,她甚至能清楚地感受到俞峻手上的动作。

拢着的眉梢轻轻一跳,俞峻他从来不知道张幼双也会有这种窘迫到快哭出来的时候,她越是这样,他就越不舍放开她。身子与心灵仿佛被剖成了两半。心灵挣扎着,不忍,觉得不好,手上的动作却不欲放过。

就在这时半掩的门外忽然传来了脚步声。

这个时间,这个地点,也就只有张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