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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你爱我如初(17)+番外

贺熹耸肩,不置可否。

“嗳,转移话题是吧?我有那么好打发吗?还就不信了,我一个堂堂大记者还抠不出你金口里的玉言……”回想昨晚厉行护着贺熹的情景,颜玳决定严刑逼供,作势挽了挽袖子,她眯着眼睛朝贺熹来了,“赶紧说你和厉行究竟是怎么回事,我越琢磨越觉得他护你的时候非常、特别地奋不顾身,凭我犀利的眼光来看,那绝对不是一般的感情,可我旁响侧击,他只说你们是朋友。”

朋友?他说他们是朋友!他们是吗?贺熹回答不了,所以默了一下她说:“就像他说的。”

贺熹的回答显然令颜玳不满,她皱眉道:“他什么都没说。”

心中那根似已静止的弦被撩动,贺熹有种茫然感,她避重就轻地回应:“我也没什么好说。”见颜玳有继续追问的势头,忽感疲累的她难得地妥协,以恳求的语气说:“小玳,你让我静一静,这段时间发生太多事,我有点反应不过来。别现在逼我行吗?”

从相识到现在,颜玳和贺熹嘻闹惯了,就连对彼此的关心,通常也是以牙尖嘴利地克薄对方的方式表达,像此刻这么严肃,是破天荒头一回。

心中的某种猜测被证实,又感应到贺熹那份莫名的伤感,身为好姐妹,颜玳知道这个话题不适宜再进行下去,至少今天不合适。过去搂了搂贺熹的肩膀,她以轻松的语气体贴地说:“说什么逼不逼的,你不想说我不问就是了,咱换个有建设性的话题聊聊。”

换个话题当然很容易,可忍着不难过却很难。贺熹按住泪腺,背过身去。

因为是周末,这晚贺熹照例没有回自己的公寓,而是去了爸爸贺珩家。

贺珩亲自下厨准备了丰富的晚餐,吃着精致的四菜一汤,看着爸爸刻有皱眉却依然慈爱的脸,贺熹那颗不安定的心,有了落处。无论发生过什么,或是即将要发生什么,父亲身边,是她永远的家!有了这样的认知,贺熹觉得自己那些所谓疼痛的心事似乎也不值一晒。

晚饭过后,贺熹陪贺珩看电视,父亲俩有一句没一句的闲聊。

“明天爸爸有个会,不能去看你比武了,自己注意。”

“您不去啊?那正好,免得我紧张,发挥不好。”

贺珩打趣道:“紧张这种情绪,你很少有啊。”

贺熹撒娇:“谁说的,您那么有威慑力的人,我怕啊。”

摸摸女儿的脸颊,贺珩别有深意地说:“不怕,凡事有爸爸,护我闺女的能力爸爸还是有的。”

挽住贺珩的胳膊,贺熹憨笑着把头靠在他肩头,微微嗔道:“您这样会把我惯坏的。”心中却在感恩着父亲的疼爱。

贺珩闻言轻责:“不是早就把你惯坏了吗?没事就打架,腿伤拖了多久才好?没记性。”

贺熹作揖求饶:“这回长记性啦,再也不闯祸了还不行吗,您别又给我上思想政治课了吧。”

“上了你也听不进去。”宠爱地敲敲爱女的脑门,贺珩语重心长地教导她:“遇事别总那么冲动,尽量多给自己留点沉淀的时间,很多事情就简单化了,知道吗?”

“是,遵命!”贺熹俏皮的笑,露出一对甜甜的酒窝。

次日,当贺熹参加散打项目的比武时,市公安局局长办公室里充斥着浓重的火药味。

得知对抗结果,副局牧岩将手中的文件甩到办公桌上,开口时没好气:“还好意思说自己是特警!阵亡率居然高达百分之七十!”

现任特警队队长古励说:“这次是野外作战,我们的人缺少经验。”

“你们不是警察?不是处在公安一线的特警?”牧岩目光锐利,不客气地打击道:“缺少经验?你好意思说我不好意思听。”

接上级命令,半个月前特警支队与野战部队联合搭建了一个训练营,双方进行模拟对抗,今天是导演部评定结果的日子。特警队平时的训练是格外严酷的,原本信心十足,结果作为进攻方的他们被打了个落花流水!好在只是训练,如果是实战,那些“阵亡”了的队员就真盖国旗了。可想而知,牧岩有多郁闷。

“幸好通过这次对抗发现了警队的不足,还有时间改进加强。”随着年龄增长愈发稳重的古励想了想,建议道:“我想申请军方的支持,派人去学习野外作战技巧,提升警员的综合作战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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