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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池营垒/春风十里不如你(74)

小夏一边被束文波以类似绑架的形式拖着往外走,一边兴奋地回头张望,恰好看见邢克垒抓住陆江飞的衣领,一拳挥过去,陆江飞的几个死党拼死护,却被他回身踹开,在众人迅速围拢过去的时候,厉行和贺熹急步冲过人群,不等厉行动手,认出是邢克垒的贺熹毫不犹豫的出手相助。

见邢克垒身手矫健,没有丝毫吃亏的迹象,厉行小心地护着贺熹以防被人从被后偷袭,顺便踢了陆江飞几脚,同时朝保安递眼色,意思很明显,不让他们cha手,任由邢克垒发挥。保安认得厉行和贺熹,见状默契地围拢出一方空间,将打架的几人圈在中间,避免伤及其他客人,酒保则机灵地给颜玳打电话,将眼前的混乱场面进行了现场直播。

被米佧冷落了两天,邢克垒心里本就憋着火,陆江飞的出现,正好让他把积压在心头的郁结情绪发泄出来。于是,所谓的群架现场,根本就是邢克垒单方面殴打陆江飞一行人。不过到底是职业军人,原则和底线是有的,控制着局面和火候,邢克垒在陆江飞求饶后适时鸣金收兵。

揪着陆江飞的衣领,邢克垒冷凝了声音:“记住了,那是小爷的女人,让我知道谁贼心不死,我遇佛杀佛!”话音消弥,把人推给他哥们:“滚!”

陆江飞被哥们扶着勉强站稳,边放话威胁:“这事没完!”边疼得呲牙咧嘴地被架走了。

“尽快养好伤,随时奉陪。”活动活动手腕,邢克垒嘶一声:“劲儿使大了,好像扭了。”转而看向贺熹:“嫂子身手不赖啊,谢了。”

厉行失笑:“你面子大啊邢克垒,小七一年没和人动手了。”

邢克垒轻哼:“一年算什么啊,我家那口子这辈子也就和我动动手。”

挽着厉行的手臂,贺熹弯唇:“佧佧小胳膊小腿的也就给你挠挠痒。”

厉行笑倪妻子一眼,问了下起因经过,末了笑笑:“这下妥了,静候赫参谋长发彪吧。”

想到老大的严厉,邢克垒学着赫义城的腔调:“才好几天啊?不惹点事你难受是不是?五千字检查,写不深刻,重写!”

三个人相视而笑。

面对一地狼籍,邢克垒打了个电话出去,让人过来善后,以免影响天池营业,之后看向贺熹:“嫂子你哪天有空我请你吃饭。”

明明猜到他是有事,厉行却故意调侃,“当我面约我媳妇儿,邢克垒你够嚣张啊。”

“你揍我啊!”邢克垒抬腕看表:“先走了啊,我家那位小姑奶奶指不定醉成什么样了。”

见他抬步欲走,贺熹提醒:“后天领佧佧早点来。”

邢克垒脚下未停,挥手表示知道了。到了外面,就见米佧坐在对面马路的道牙子上。看见他跑过来,米佧像个需要保护的孩子一样朝他伸出胳膊。

邢克垒跑到她面前蹲下,双臂收拢将她抱住,温热的呼吸抚过她耳廓:“冷不冷?”边说边脱下大衣裹在她身上,侧头看看素未谋面的美女:“小夏是吧?为了犒劳你的知情就报,老束你送她回家。”然后拦腰抱起米佧,走向他的越野车。

拿崇拜的小眼神目送邢克垒,小夏自言自语:“难怪市面上的男人都那么差劲,帅哥都当兵去了啊。”束文波揉太阳穴。

这种情况下邢克垒当然不会送米佧回家,上车后他掏出她粉红色的小手机,在通讯录里找到米鱼的号码拨过去,接通后就听那端骂道:“你胆肥了啊,这么晚还不回家?是不是和邢克垒鬼混呢?”

大姨子果然是个神奇的产物。某人抚额:“我是邢克垒!”不给米鱼发难的机会,他直截了当:“她喝酒了,今晚去我那儿。请姐帮忙和伯母打声招呼,免得她不放心。”

听说米佧夜不归宿,“酒后乱性”这个成语瞬间跳出来,米鱼坚决反对:“不行!”

“不好意思了姐,我没打算告诉你我家在哪儿。就这样,谢谢啊!”邢克垒径自挂了电话,利落地关机,随即副驾驶位上的米佧就攀过来。

知道她吹了风清醒了几分,邢克垒倾身搂她过来,抱在怀里轻轻地拍,柔声哄。

“我本想在追你之前把事情处理好,可我又等不及,怕你被别人抢走。”

“属于沈嘉凝的一页早已翻过去了,我无心留恋。照顾她们,只是出于道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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