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代嫁和亲后我成了团宠(24)+番外

但是阮鹤一向宠他,绝不会生气,这一点他有自信。

阮久缓缓起身,给兄长使了个眼色。

阮鹤接收到讯号,笑了一下,握了一下他的手。

——没事,去吧。

阮久跟在父亲身后,再一次进了书房。

那个软垫还摆在正中,阮久下意识要过去跪下,阮老爷咳了一声:“不用跪了。”

阮久听见这话,哧溜一下,无比顺滑地就站起来了。

他开始拓宽思路,说不准这回老阮头是为了他用一份布匹、挣了两份钱的事情,要奖他呢。

阮久,别紧张,你可以的,相信自己,快先想一下获奖感言。

这头儿,阮老爷回身,面对着他:“白天打你,是为了你在外面喝酒的事情,以后不许在外面喝酒。再有下次,你一整年都别想出门。”

阮久点点头:“知道了。”

阮老爷见他这副模样,微微翘起嘴角:“八皇子与鏖兀使臣送过来的钱,既然是你挣回来的,那就给你花。”

阮久一怔,随后不敢相信地“哇”了一声,热热切切地贴过去,挽住他的手臂,眼里发出金银闪烁的光芒:“爹,你是散财童子转世吧!”

阮老爷不悦皱眉,阮久拍拍嘴,改了口:“财神爷!”

“不是什么大钱。”阮老爷不放心,再嘱咐了一句,“但是往后不准喝酒。”

阮久使劲点头,比刚才诚心得多:“明白明白,我的明白!”

“没事就回去吧,还能清点一下你的‘财产’。”

阮久高高兴兴地向父亲道了一声“晚安”,转身要走,忽然想起一件事情,回头道:“爹,能不能把我的武功秘籍还给我?”

阮老爷“慈爱”地看着他:“《易筋经》、《洗髓经》,还有《少林十八铜人》?”

阮久乖巧点头:“对。”

阮老爷的“慈爱面具”出现一丝裂缝,他竭力保持语气的平静:“这位逆子,为父建议你,在为父无师自通,练成‘手板大法’之前,马、上、出、去。”

话音未落,阮久夺门而出。

*

阮久冲出书房,却一脑袋撞进阮鹤怀里。

原来阮鹤就在外边等他。

阮鹤轻笑:“跑这么急做什么?爹又要打你?”

阮久笃定道:“要不是为了养活我们,爹不得不做生意挣钱,没准他现在已经称霸武林了。”

书房里传来阮老爷的咳嗽声,阮久一激灵,连忙拉上兄长逃跑。

回了院子,阮久热情邀请兄长参观自己这一天新增的巨额财产。

十来个大箱子在院子里摆开,这时天已经黑了,但是各种金银器玩,硬是把半个院子都照亮。

阮久十分大方:“哥,你看上什么就直接拿走。”

阮鹤淡淡道:“全部。”

阮久往边上一倒,抱住廊柱,委屈道:“哥,你这样可一点都不友爱。”

本就是说玩笑话,阮鹤笑了笑,忽然不知道看见了什么,眉头一皱,提脚上前。阮久跟上去。

两人看着一个箱子里装着的动物皮毛,阮鹤语气不变:“这是鏖兀的东西。”

阮久顿时被打回原形:“哥,你听我跟你狡辩……”

*

阮久决意不让兄长知道有关鏖兀的任何事情,还特意嘱咐伺候的下人,让他们也不许说。

谁能想到,“露馅小饺子”竟是我自己。

他直接把鏖兀人进城的证据摆在了兄长面前。

房里,阮久双手放在腿上,安安分分地坐在兄长面前。

桌上一支蜡烛,阮鹤借着烛光,将他“不小心露出来的小肉馅儿”看得一清二楚。

阮鹤用指节叩了叩桌案,提醒他:“坦白从宽。”

阮久说得飞快:“就是鏖兀使臣进京议和,萧明渊作陪,还有魏旭,我正巧碰上了。”

“什么时候?”

“今天。”

“鏖兀人是什么时候来的?”

“昨天。”

阮鹤了然:“所以昨日在客满楼,你遇见的也是他们。”

“嗯,讨厌死了,那个使臣莫名其妙地说我漂亮,还……”

阮鹤目光一凛:“什么?”

“他比我还小。”阮久连忙给兄长灭火,“然后八皇子要打他,被我们拦下来了。”

阮久始终没有把自己想算计赫连诛,结果却把自己灌醉的事情说给兄长听。

因为实在是太丢脸了。

阮久举起左手,对天发誓:“要是兄长不高兴,我明天就说我死掉了,等鏖兀人走了,我再复活。”

阮鹤看着他,见他信誓旦旦的模样,最终还是轻笑一声。

阮久趁机握住他的手:“哥,那你不生气吧?”

阮鹤反问他:“我为什么要生气?”

“就是……”

阮鹤神色如常:“当时与大梁交战的,是西北一个叫做喀卡的小部落,鏖兀不过是没能及时约束喀卡。”阮鹤摸摸他的头发:“能够议和,百姓不再受战乱之苦,自然就是最好的。我不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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