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代嫁和亲后我成了团宠(2)+番外

他脾气臭,输不起,偏偏又只喜欢和他们在一块玩儿。

今日输了球,正是萧明渊恼火的时候,偏偏听见阮久那边吵吵闹闹的,他心中不快,脱口便呛了阮久一句。

他说话不过脑子,想着难得能够压上阮久一头,又开了口:“整天张牙舞爪的,一点都不像是亲哥差点死在西北战场上的人,是你亲哥吧?差点死在……”

阮久的眼睛倏地就红了,没等他说完,就攥着拳头,上前一步,定定道:“八殿下慎言,此事与我哥哥无关。”

萧明渊被他吓了一跳,往后一退,险些跌倒,被一群侍从扶住了。

他看了看自己身后的人,重新支愣起来:“怎么?你一介商户之子,还想对本殿下动手?”

阮久圆溜溜的杏眼瞪着他,随时要扑上去咬他一口似的:“未尝不可。”

一群侍从连忙挡在萧明渊面前,阮久的朋友们也赶忙把他按住。

两边对峙,风雨欲来之时,忽然有一个小太监从远处跑来。

“殿下原来在这儿呢。”小太监快跑上前,朝一行人行了礼,然后转向萧明渊,“殿下快随小的进宫一趟吧,皇上正传呢。”

萧明渊顿时消了气焰,摸摸鼻尖:“可知道是什么事?”

“西北的使臣团眼看着就要到了,皇上请几位殿下都过去看看。”

不是为了功课的事情就好,萧明渊松了口气,摆手道:“走。”

临走时,他还回头看了一眼阮久,阮久只当他在挑衅,不甘示弱地瞪回去,引得朋友们七手八脚地把他按住。

“好了好了,八殿下的脾气就是这样,你又不是不知道。”

“走吧,今日赢了球,去客满楼吃点心,我请客,好不好?”

阮久瘪了瘪嘴,闷闷道:“我不去了。”

“那你去哪儿?”

“我回家陪陪我哥。”

想是方才萧明渊说的话,还有那小太监说西北使臣团的事情,戳着他了。几个朋友反应过来,也不勉强,只是好言好语地哄着他。

*

马球场外设有单间,供这些公子哥儿打完马球换衣裳。

朋友们一路哄着阮久,在各家包下的房间前挥手作别。

看着阮久进去了,才有人敢问:“诶,西北那个蛮族叫什么来着?”

“鏖兀。”

“什么?”

“‘鏖战’的‘鏖’,‘兀立’的‘兀’。”

“什么东西?怎么这么怪怪的?”

那人话音未落,阮久的房门忽然被人打开,阮久从里边探出脑袋:“就是那个该死的——”

他提气:“嗷呜!”

一片死寂。

阵阵窃笑。

最后是震天爆笑。

阮久再“嗷”了一嗓子,砰地一声把房门摔上。

*

房里,名为十八的小厮将巾子拧干,递给阮久:“小公子擦把脸吧。八殿下走的时候,派人来赔罪了,说等他从宫里出来,就请小公子去客满楼吃点心。”

阮久随便抹了把脸,就把巾子丢回铜盆里:“我少他那几块点心吃不成?不去。”

温水溅了十八满袖都是,他抱怨道:“小公子和八殿下不高兴,把气都撒在我身上做什么?”

“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喜欢萧明渊身边那个小宫女,你哄着我过去,你自己也好和她说说话。”

阮久不再看他,哼了一声,转头走到木屏风后边。

他扯开衣带,想起方才萧明渊的话。

萧明渊的话,一半对,一半错。

阮久确实是商户出身,却也不是寻常商贾家的公子,否则他也没有机会同这一群身份显赫的公子哥儿,乃至皇子一起打马球了。

他是梁国首富之子,有一群自小相识、非富即贵的纨绔朋友。

他们聚在一块儿,别的不会,唯独精通玩乐,马球蹴鞠、拨弦弄曲,都不在话下。

至于方才说起的西北蛮族“嗷呜”,阮久想到他们就牙根痒痒。

大梁西北边是一片极其辽阔的草原,游牧部落无数,其中最大的一个便是鏖兀。

早些年小部落以鏖兀为尊,而鏖兀又与大梁交好,还算是相安无事。

可是这几年不知为何,几个小部落屡屡侵扰大梁边境,鏖兀非但不予约束,反倒从中挑拨谋利。

大梁被几次战争掏空了国库,便动了让商人以钱财入仕的念头。说得直白些,就是“卖官”。

阮久的兄长阮鹤素有报国之志,从前一直苦于无门而入,此时也在朝中谋得一官半职。

没多久,鏖兀再次进犯,阮鹤作为文职跟随上阵,在一次苦战中,身受重伤,险些丧命。

由此,阮久便记恨上了鏖兀。

前阵子大梁与鏖兀商定休战,所以鏖兀派遣使臣来到大梁都城永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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