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代嫁和亲后我成了团宠(184)+番外

三个大臣又不敢附和,只能扯着嘴角笑笑。

“所以我想着,这一年,朝政还是全权交由三位大人处置,我对这些事情,确实一窍不通。”

三人对视一眼,虽然分辨不清他是在说客套话,还是在说真心话,总归不能就这样答应来。

他们连忙起身站到殿中,行礼道:“大王不可,大王是鏖兀大王,大王亲政,是鏖兀百姓福气,怎能由臣等越俎代庖?”

“我是真心。”赫连诛上前,一个一个把他们扶起来,“我上午翻了翻奏折,实在是看不懂,不知道该如何批复。我在溪原念了这么多年书,不过是纸上谈兵罢了,比不上三位大人在朝中主事多年。朝政上事情,还是全权交由三位大人处理,母亲信任三位大人,我然也信任母亲的眼光。”

他们三位哪里敢应?尽管他们就是这样想的,最好大王什么事都别做,他们好好做事,等着太后回来就好了。

几番客气假意的推辞之后,赫连诛才和他们说定,先空一个月出来,让他们先主事,自己再看看奏折,学一学。

说定这件事情之后,便没有什么可说了。

三个大臣走出大德宫时,赫连诛正拿着风筝,去找阮久。

宫墙里传来赫连诛声音:“软啾,来放风筝嘛。”

三个人对视一眼,武将绥定心思直,也不做多想,低声道:“大王这样就最好了,咱们也好做。”

臣胡哲瀚心思重些,却道:“只怕是大王试探我们呢,且走着看吧。”

“大王才多大,又被养在溪原这么多年,能懂得什么?”

“大巫意思呢?”

两人转头去看大巫,他回过神,摇了摇头,一言不发地离开了。

这几天赫连诛都待在大德宫里看奏章,没怎么出过门。

三个大臣开始还算勤勉,日日过来回禀事情,但是他们每次过来,赫连诛都不怎么关心政事,总是和阮久一起玩耍,没多久就打发他们走。

倒真像是个耽于玩乐大王。

如此反复十余日,武将绥定耐心最先被消磨殆尽。

“大王就是这样一个大王,把事情都交给我们处置,我们处置好就是了。”

他对两个同僚说完这句话,第二天就不再过来。他自行把回禀事情日子改成了每三日一次。

赫连诛没有任何恼怒表现,反倒在另外两个大臣面前十分高兴,因为他有更多时间和阮久一起玩耍了。

再过了几日,胡哲瀚与大巫,都每三日才来一趟大德宫。

很快便到了三月十五,月中大朝会日子。

前一天晚上,乌兰就从大巫那里拿来了朝会时赫连诛要穿的朝服。

制好朝服经由大巫施法,会集日月光辉。这是鏖兀说法。其实就是架在火上,用香料熏一熏。

赫连诛只是看了一眼,就让人把衣裳收起来了。

“明天不穿。”

阮久疑『惑』:“那你明天穿什么去上朝?”

“我明天不上朝。”

“啊?为什么不上朝?”

“不想去,上朝要早起。”

“你这个人。”阮久拍他背,“哪有这样的?你也太懒了吧……”

赫连诛看着他:“大王要早起,王后就要比大王更早起床,服侍大王洗漱穿衣。”

“……”

什么破规矩?

阮久更住,顿了顿:“我觉得不去也挺好,我们可以一起睡懒觉。”

“嗯。”赫连诛反应过来,“一起睡觉,你不跟我分开睡了。”

阮久板着脸反驳:“不是。”

自从上次赫连诛抱了阮久之后,赫连诛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就惹恼阮久了,分明之前又不是没抱过。

总之阮久和他分开睡了,而且态度很坚决,都已经好几天了。

已经是春天了,阮久再怎么蹬被子,也不会着凉了。

赫连诛没有和他一起睡的理由了。

阮久坚决地拍拍他肩:“你已经长大了,应该自己一个人睡了。”

说完这话,他就上前挽住乌兰的手:“乌兰,我们走。”

这天夜里,阮久洗漱之后,靠在枕头上看话本,看得连眼睛都在笑。

开春之后鏖兀与大梁商路又通了,阮夫人知道阮久要看言情话本的时候,感动得直拿帕子擦眼睛,然后吩咐人给阮久弄了满满几箱子话本,足够他看好几年。

乌兰抱着绣篓,坐在床边缝衣裳,阮久忽然鼓起嘴,呼呼笑了两声,把他吓了一跳。

他转头:“王后看什么呢?”

阮久连忙翻身,把书皮对着乌兰,不让他看,自己只『露』出一双眼睛:“不是什么。”

乌兰把缝衣针别在衣服上,捏住他嘴:“不许一惊一乍,等会儿我把手扎了,谁给王后做衣裳?”

“那么晚了,就不要做衣裳了。”阮久把话本合上,放到一边,翻了个身,滚到乌兰身边,“多费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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