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代嫁和亲后我成了团宠(11)+番外

阮久道:“这件事情确实不宜闹大。”

萧明渊不语,阮久继续道:“再说了,我不是都……”他甩了一下马尾:“讨回来了吗?”

“你那算什么讨回来?”萧明渊坐直起来,像方才阮久对赫连诛做的那样,揉搓他的脑袋,“就一阵乱摸,早晨你不是还敢跟我打架吗?怎么遇上鏖兀人就不敢了?”

阮久疯狂摇头,甩开他的手:“我还不是为了你,真打起来了,你怎么向你父皇交代?”

他气哼哼地扭过头,掀开马车帘子,朗声道:“前面停车!”

萧明渊一把拽过帘子放下,同样没好气地喊回去:“还没到你家!”

“我不坐了!”

“随你的便!”

一声比一声大,车夫坐在前边,只觉得自己的耳朵快要被震聋了。

马车在路边停下,阮久也不用脚凳,掀开帘子就跳了下去:“十八,走!”

马车里的萧明渊忽然又喊了一声:“站住!”

阮久回头:“干嘛?”

“把帘给我弄好。”

萧明渊指着被阮久弄乱的帘子,车夫弱弱地说了一声“还是小的来吧”,伸手要去弄,但被萧明渊一眼瞪回去了:“我叫他弄。”

“我弄就我弄。”

阮久踩上脚凳,将车帘团吧团吧,一扬手,就把帘子甩到马车顶上。

萧明渊愤怒地大喊:“阮久!”

阮久已经笑着逃跑了。

但他就算钻进人群,身上的红披风还是显眼得很,像一条红色的小鲤鱼,摆着尾巴钻进水里。

*

阮久甩着荷包在外边逛了一会儿,直到饭点,才回到家。

他回自己院子换好衣裳,去了饭厅。

饭厅里正摆饭,仆从进进出出,不闻半点声响。

阮久探出脑袋看了一眼,爹娘还没到,兄长阮鹤坐在圈椅上,腿上盖着驼绒毯子,正闭目养神。

虽然阮鹤在养病,但每日晚饭,总是要一家人一起吃的。

不知是否兄弟连心,他不用睁眼,也知道是阮久回来了。

“回来了?”

阮久跨过门槛,应了一声:“哥。”

他看见阮鹤,才忽然想起,自己出去的时候,阮鹤让他带莲花酥回来。

事情太多,他就忘记了。

阮久嘶了一声,小声道:“哥,莲花酥,我不小心忘记了,下次再给你带吧。”

阮鹤转头看他:“和朋友一起玩儿,玩到忘记了?”

阮久使劲点点头:“嗯。”

他决意不让兄长知道鏖兀的任何事情。

他连大梁与鏖兀要议和的事情都没告诉阮鹤。

知道了又能怎样?平白闹心,耽误兄长养病,不好不好。

阮鹤却问他:“没有遇到别的什么人?我听说京兆府尹陈大人下午带着人去了客满楼,不会是你做了坏事,陈大人带人去拿你吧?”

“不是我,不是我。”

阮久的脑袋摇得像拨浪鼓,同时发出“略略略”的声音。

阮鹤掐住阮久的脸,让他停下动作。

阮久“哎呀”一声:“哥哥,痛痛!”

正巧这时,阮老爷与阮夫人也到了,见他这副模样,两位家长十分迷惑。

“老阮,你小儿子傻掉了。”

“夫人,不要推卸责任,这是咱们的小儿子。”

阮鹤松开手,按了按他脸上的酒窝,轻轻地笑了一下,也没有再说什么。

*

这天晚上,阮久抱着枕头,歪在榻上看画本。后来十八进来催他睡觉,他就把画本丢开,抱着被子往里边一滚,准备睡觉。

月光透过薄纱帐子,照在他的身上。

他迷迷糊糊地睡过去,梦见鏖兀大王和梁国某位小公子成亲的场景。

黑风寨——阮久睡前看的话本里的土匪寨——一般的鏖兀宫殿里,小山似的蛮族汉子站成两排,简直就是“两岸连山,略无阙处”。

膀大腰圆、满脸横肉的鏖兀大王,牵着一个着喜服的小公子,踩在狼皮地毯上,大步走进来。

阮久走近了,想看看究竟是谁去和亲,却始终看不清楚。

那小公子一会儿变一个模样,都是和他要好的朋友,御史大夫晏家的晏宁、抚远将军府的魏旭,等等等等。

就跟他在赛狗场里赛狗一样刺激。

然后入洞房,鏖兀大王去洗澡,小公子坐在床边等他。

鏖兀大王把小公子按倒在床上,再然后——

再然后小公子就给鏖兀大王擦了一晚上的头发。

鏖兀人的头发都蓬蓬的。

鏖兀大王像一头大狗,阮久不知不觉就把自己代入那个小公子,然后沉迷挼狗。

十分快活!睡梦里的阮久笑出声来,鏖兀人的妙处就在于此!

第6章 一只臭猪!

阮久在梦里挼狗挼了个爽!

他醒来时,已经日上三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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