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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爱会来/眼泪的温度(19)

牧岩摇下车窗喊:“安以若!”

她走过去,听到他的声音低沉淳厚,“案子其实有了一定的进展,很感谢你不计前嫌的配合,等忙过这段时间,我再请你吃饭,到时候可别拒绝。”

安以若得意洋洋,挥挥手表示无所谓,“只要你别动不动就请我去你们缉毒大队作客,别说吃饭了,怎么的都行。”

牧岩揉了揉额角,倒不好意思起来:“那就这样,我先走了,有事联系。”

回到公寓,米鱼却不在,打她手机,始终没人接,安以若以为她还在为下午的事生气,给程漠菲打去了电话。

“米米?她没过来啊。你又不是不知道,除了工作她只喜欢窝在家里睡觉,很少到我这来。”

程漠菲正在练舞,气喘吁吁的说:“以若,等你比完赛过来帮我几天忙,我快累得不行了。”

“姐姐,你可千万别闹。”电话这端传去她的哀号,她打趣着说:“关健我就怕跳得太好,打击了你的学生们,要是她们集体退学,我这罪过有点大。”

程漠菲心情似乎很好,笑骂道:“少扯没用的,来也得来,不来也绑你来。别忘了上学的时候你的成绩可是比我好,底子在那摆着呢,就算这一年没跳,捡起来也不是难事。我告诉你啊,别让我发现你重色轻友,套用一句某人的经典语录,敢反抗,捶不死你。”

安以若嘻嘻笑:“那得把你的舞伴借我,否则捶死也不去。”

程漠菲也笑,对身侧高大的舞伴眨眨眼,“尽管借,只要他愿意。”

“小样儿,瞧把你得瑟的。”安以若撇嘴,摸了摸肚子,“要是米鱼去你那儿让她赶紧回来,我可不想当饿死鬼。”

“没见过你这么懒的女人,饿死你最好。”程漠菲愤愤,心想这死丫头明明有一手好厨艺,偏偏就是懒得动,估计只有席硕良有机会吃她煮的东西了,挂电话前恶声恶气地补充了一句:“我等着看你怎么把席某人撑死!”

安以若哈哈笑,把手机扔在沙发上钻进了厨房,没多久,就端出一碗香喷喷的面,坐在客厅边看电视边吃得起劲儿。

手机响了,显示是米鱼的号码。

“死哪去了?还生气啊?”放下筷子,安以若哄她:“赶紧回来吃饭,安小姐下厨,千载难逢,走过路过可不能错过。”

“我今晚不回来了,明天直接去秀场。”米鱼等她说完,平静地回道。

“你敢夜不归寝?”音量不自觉提高,安以若嘟嘴,“你在哪?和谁在一起?我要过去。”

“人家约会,你过来干嘛。”米鱼反驳,听见她在这边嚷嚷着非要过去给她把关,终于憋不住笑出声:“真是怕了你了,我在家呢,老爸召见,不敢不从。”

“真的?”明显不信。

“用不用让咱爸向您汇报汇报近期思想动态,安大小姐。”米鱼漫不经心地拿着摇控换台,嘴可是丝毫不饶人。

安以若隐约听见米老爷子在电话那端说话这才放下心来,又嘱咐她明天一定要准时到场,才挂了电话。

仔细检查一遍明天参赛要用的东西,泡了个舒服的热水澡,临睡前再次拨了席硕良的号码,那边却提示该用户已关机,失望地躺在c黄上,她翻来覆去睡不着。

失眠的这个晚上,安以若回想起那段往事。

长城雄伟壮丽,在金色阳光的照射下蜿蜒在崇山峻岭之间。

席硕良接过她肩头的背包,牵起她的手,“怎么,这就不行了?才爬了多大一会儿。”他笑得如沐春风,掌心的炽热传递到她身上,似是瞬间注入一股无形的力量,令她为之振奋。

借着他的手劲,她咬着牙坚持,喘着粗气又爬了好几十级台阶,终于忍不住,可怜兮兮地看着他,小声央求:“我不行了,腿软,让我歇会儿。”

“逞强!”嗔怪地笑笑,席硕良蹲下身,“上来,我背你。”

“才不要,没见过被人背着爬长城的,太没面子了。”心里漫过温暖与甜蜜,死倔着不肯上来,当然不是真的怕被人笑,只是心疼他不愿意他太累。

宠溺地敲她脑门,他温柔笑起,“大背活人的待遇可不是谁都能享受到。”

“只有安以若可以。”甜笑着靠在他肩头,回握着他的大手,她说得自信而骄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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