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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爱会来/眼泪的温度(139)

她摇头,更紧地抱住他的腰,踮起脚吻上他温热的薄唇,急切而激烈。

“以若……”牧岩皱眉,偏头欲躲,相比接吻他更想知道她究竟怎么了。

“吻我,牧岩……”低低的声音,像是小动物的呜咽,令人心疼。

牧岩心里满是怜惜,无奈地叹了口气,拥着她坐进切诺基后座,缠绵地吻她。

原本安抚性的一吻在安以若罕有的热情主动下一发不可收拾,当她柔软的唇吻过他的喉结,印上他锁骨,牧岩的理智轰然倒塌,翻身将她压在身下,脱去她厚厚的外套,撩起贴身的rǔ白色小衫,隔着蕾丝胸衣轻咬了一下她的柔软,满意地听到她娇媚的轻吟,利落地扯开衬衫露出结实的胸膛贴上她全/裸的身子,眷恋地吻遍她每一寸肌肤。

喘息声、呻吟声蔓延开来,窄小的后座成了彼此索爱的战场,他在车里要了她……

清晨,牧岩亲了亲犹自熟睡的女人,想到她为谭子越和米鱼的事哭得那么伤心,他轻手轻脚地起c黄,打电话约当事人见面。

“你不是十八九岁的毛头小子,也不是今天才知道她涉足的那个圈子有多复杂,处了这么长时间还信不过她?”牧岩定睛看着眼前明显憔悴疲惫的兄弟,语重心长,“你是个男人,再大的火也不该说出那么混账的话,难道不知道心如果伤了有多难愈合?”

谭子越紧抿着唇,双手撑在江边的栏杆上,目光投得极远,良久之后,他说:“当时气得什么都忘了,满脑子都是她和别人接吻的画面……”不是只有女人眼里揉不进半粒沙,男人也一样。

自嘲地笑了笑,他苦涩地说:“后来我去找她,看着她上了别的男人的车。”那时他站在树荫下,心里像是系了块石头,沉沉的,蔓延开来的疼痛让他根本迈不动一步。有“情场浪子”之称的谭子越算是栽在米鱼手里了,失去了起码的判断力。

牧岩摇头,表情有点儿无奈,“那能代表什么啊,除了你人家还不能有别的异性朋友了?别在这儿要死不活的,快去问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看着谭子越垂头丧气的样子,牧岩想赏他一拳,难怪当初老爹给了自己一记耳光,现在牧岩终于知道当年自己有多可恨了。

兄弟多年,牧岩倒是很少这么疾声厉色地训他,谭子越瞪了他一眼,走了。

提着早点回到公寓的时候,c黄上的可人儿还没醒。想到是周末,牧岩索性和衣躺了回去,谁知她自动自觉地窝进他怀里,适应了新姿势后睡得更沉了。

被持续不断的手机铃声吵醒,安以若将头抵在牧岩胸口,拉过被子将自己埋在里面。牧岩接通后将电话递到她耳边,她懒懒地问:“安以若。哪位?”

“不好意思,安小姐,周末还打扰你。”是她助理的声音。

“没关系。有事吗?”和盛夏杠上以后,安以若象征性地休了几天假,春节过后已经回风行正常上班了。

“是这样的,韩总今天回国,下午要召开临时会议,要您一点钟准时到……”

真会挑日子,大周末的开会。安以若对韩宇庭的印象忽然恶劣了几分。

看看时间,把手机扔到一边,伸手推推闭着眼睛的牧岩,她开始撒娇,“起c黄啦,送我去公司……”

在车上给米鱼打了个电话,那人除了声音是哑的,情绪倒已经稳定下来。安以若这才放下心来,心里琢磨着什么时候去见谭子越时臭骂他一顿,再敢说她姐妹水性杨花,让牧岩打得他满地找牙。

“到了。”牧岩见她眼珠滴溜溜地乱转,拍拍她的脸好心地提醒,“还有五分钟。不想第一次见面就给老板留下坏印象的话赶紧跑上去。”随即俯身帮她解安全带。

“啊?哦。”安以若回过神来,在他的俊颜上飞快地亲了一下,俏皮地说,“晚上请你吃饭,司机先生。”然后跳下车跑进大厦,直冲向电梯。

牧岩望着她的“旋风”背影,无奈地摇了摇头,这个小女人。

“啊……”伴随一声“凄惨”的尖叫,横冲直撞的安以若向后倒了下去。

胸口莫名涌起的一丝异样情愫令男人微微蹙眉,还没顾得上看清“投怀送抱”的究竟是何人,就见她踉跄着退了两步,马上要跌坐在干净的大理石地面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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