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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你爱我如初/半生熟(17)+番外

回想厉行那句隐隐宣告所有权的话的,颜玳愈发来了兴趣,“你别转移话题,赶紧交代,到底怎么个情况?”转着眼珠想了想,一八卦就来精神的颜玳兴奋地一拍大腿,“他不会是你的竹马吧?暧,你还别说,你们俊男美女的倒挺般配。”啧一声,颜玳又自言自语:“可如果这样的话是不是表示萧熠出现情敌了?凭我们的交情,我到底该站在哪一边呢?”

贺熹瞪着她:“跟你说了多少次了别总拿我们俩说事!他打光棍你能负责啊?”

颜玳哧笑:“他要都能打光棍,寺院就人满为患了。行了行了,你快别瞪我啦,知道你们俩没事,我嫉妒行了吧,相比我这老同学,他对你可是真不错,比对自己都好……”

“这么说就有点没良心了。是谁大半夜的把发烧的你从七楼背下来送医院的?是谁在你出差的时候风雨无阻地送你去机场的?又是谁……”

“打住打住,这嗑唠了几年了,不知道的以为我和他是一对呢。可你看见了,没火花。”颜玳挑眉,摊手。

贺熹耸肩,不置可否。

“嗳,转移话题是吧?我有那么好打发吗?还就不信了,我一个堂堂大记者还抠不出你金口里的玉言……”回想昨晚厉行护着贺熹的情景,颜玳决定严刑逼供,作势挽了挽袖子,她眯着眼睛朝贺熹来了,“赶紧说你和厉行究竟是怎么回事,我越琢磨越觉得他护你的时候非常、特别地奋不顾身,凭我犀利的眼光来看,那绝对不是一般的感情,可我旁响侧击,他只说你们是朋友。”

朋友?他说他们是朋友!他们是吗?贺熹回答不了,所以默了一下她说:“就像他说的。”

贺熹的回答显然令颜玳不满,她皱眉道:“他什么都没说。”

心中那根似已静止的弦被撩动,贺熹有种茫然感,她避重就轻地回应:“我也没什么好说。”见颜玳有继续追问的势头,忽感疲累的她难得地妥协,以恳求的语气说:“小玳,你让我静一静,这段时间发生太多事,我有点反应不过来。别现在逼我行吗?”

从相识到现在,颜玳和贺熹嘻闹惯了,就连对彼此的关心,通常也是以牙尖嘴利地克薄对方的方式表达,像此刻这么严肃,是破天荒头一回。

心中的某种猜测被证实,又感应到贺熹那份莫名的伤感,身为好姐妹,颜玳知道这个话题不适宜再进行下去,至少今天不合适。过去搂了搂贺熹的肩膀,她以轻松的语气体贴地说:“说什么逼不逼的,你不想说我不问就是了,咱换个有建设性的话题聊聊。”

换个话题当然很容易,可忍着不难过却很难。贺熹按住泪腺,背过身去。

因为是周末,这晚贺熹照例没有回自己的公寓,而是去了爸爸贺珩家。

贺珩亲自下厨准备了丰富的晚餐,吃着精致的四菜一汤,看着爸爸刻有皱眉却依然慈爱的脸,贺熹那颗不安定的心,有了落处。无论发生过什么,或是即将要发生什么,父亲身边,是她永远的家!有了这样的认知,贺熹觉得自己那些所谓疼痛的心事似乎也不值一晒。

晚饭过后,贺熹陪贺珩看电视,父亲俩有一句没一句的闲聊。

“明天爸爸有个会,不能去看你比武了,自己注意。”

“您不去啊?那正好,免得我紧张,发挥不好。”

贺珩打趣道:“紧张这种情绪,你很少有啊。”

贺熹撒娇:“谁说的,您那么有威慑力的人,我怕啊。”

摸摸女儿的脸颊,贺珩别有深意地说:“不怕,凡事有爸爸,护我闺女的能力爸爸还是有的。”

挽住贺珩的胳膊,贺熹憨笑着把头靠在他肩头,微微嗔道:“您这样会把我惯坏的。”心中却在感恩着父亲的疼爱。

贺珩闻言轻责:“不是早就把你惯坏了吗?没事就打架,腿伤拖了多久才好?没记性。”

贺熹作揖求饶:“这回长记性啦,再也不闯祸了还不行吗,您别又给我上思想政治课了吧。”

“上了你也听不进去。”宠爱地敲敲爱女的脑门,贺珩语重心长地教导她:“遇事别总那么冲动,尽量多给自己留点沉淀的时间,很多事情就简单化了,知道吗?”

“是,遵命!”贺熹俏皮的笑,露出一对甜甜的酒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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