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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你爱我如初/半生熟(11)+番外

贺熹却冷静不了,她挣扎着拒绝:“不需要,我们之间没什么好谈。”

手劲不减,厉行眯眼,“又想动手是吗?再抻着伤口我看你下周拿什么比武!”

然而贺熹不领他的情,她如小兽般挣扎,“动手怎么了?就怕厉参谋长拿我不下!”

“贺熹!”不确定她的腿伤恢复到什么程度,厉行不敢和她死磕,适时松手。

“厉行你听着,我哥什么都不知道,他的意思不代表我的意思,”黑亮的眼睛泛起晶莹的琉璃光芒,却倔强地不肯让泪落下,贺熹以似慢实快的速度倒退,“我们桥归桥路归路,永不相干!”说完,她转身就走。

永不相干?!她居然和他说永不相干!那么疏离的字眼,那么凌厉的目光,厉行轻易就被触及了心底的痛处。忽然间,他失了心智。

压抑许久的情绪迸发出来,厉行抬步追上去,偏偏这时身后一道再熟悉不过的声音阻止了他,政委宁安磊问:“去哪啊厉行,团长正找你呢,打电话也不接,没带啊?”

厉行深呼吸,连续地,转过身时已收敛了情绪,他沉声说:“我这就过去。”

身为一名职业军人,他不得不将儿女私情先行放下,赶回团部。

这一晚,有人翻来覆去睡不着,半夜起来到阳台上喝了许久的闷酒。而有的人,眼睛闭着,心却醒着。

接下来几天,贺熹回政治处消了假,牧岩打来电话通知她调职的事基本尘埃落定,如无意外她将很快到新岗位报道,让她做好心理准备。而此时好姐妹颜玳也从C城出差回来,两人约好晚上在老地方见面。

贺熹出门时只顾着和黑猴子说话,没注意到一辆越野车驶向她的公寓。等她坐上出租车时,车上的人方向盘一打,车子在街道中央直直转向,跟了上来。

看见黑猴子,颜玳眼睛一亮,“哎哟,看看这是谁啊。”边说边蹲□慷慨地给了黑猴子一个拥抱。

酒保见到贺熹喊了声“老板娘好!”随即夸张地鞠了一躬,然后又友好了朝黑猴子说了声“嗨!”。

贺熹作势抄啤酒瓶,颜玳摸着黑猴子的脑袋笑着说:“别得瑟了,赶紧过来喝酒,等你半天了。”

把酒瓶递过去,贺熹第一千零一次说:“我戒了。”

“你要是有那记性我颜字倒着写。”以指尖戳戳黑猴子脑门,颜玳记不清第几次问:“你说小黑明明是狗,为什么你偏叫他猴儿呢?”

示意黑猴子到吧台里去,免得吓到别的客人,贺熹纠正:“不是狗是犬,谢谢!”

瞄瞄贺熹身后,颜玳问:“萧熠呢,没去接你?”

贺熹无辜地看着她:“你以为他是黑猴子,脖子上栓个链儿,我走到哪牵到哪儿?”

不等颜玳说话,酒保报告:“老板说他最晚十点回来,老板娘要是先到就自己找点乐子。”

贺熹立马翻脸,命令爱犬:“咬他!”

黑猴子得令,哼哼着站起身盯着酒保,一副你再说,再说我就把你吃掉的凶恶表情。

酒保委屈地往后缩,小声辩解:“老板原话就是这么说的……”

两个女人都崩不住笑了。

闹够了,颜玳劝道:“伤真好利索了吗?你可千万别逞强,比武不是闹着玩的,一不小心,伤筋动骨。”

贺熹不以为意:“没什么事,放心吧。”见颜玳瞪她,她笑嘻嘻地说:“放眼A城,哪个是你姐们儿我的对手?安啦!”

“上一边去。”颜玳微恼:“拼命拼得倒挺光荣,可怜萧熠跟着你cao碎了心。”

贺熹撇嘴:“你们俩就跟居委会大妈似的,天天念,闹心。”

“没良心,我们还没闹心呢你倒先闹上了。”颜玳抬手打她,提醒道:“也不知道是谁拖着血淋淋的伤腿……”

“那只是意外,别说得我好像出个任务就得牺牲似的。我是警察,警察不破案,白吃人民大米饭!你别说话,让我一口气说完。我读警校不是玩的,报考前就考虑过各方面的后果。我知道你们都在担心什么,可不是是个刑警就有生命危险,况且像我这么神勇,歹徒遇见我只有哭的份儿,一般人谁能伤得了啊。”贺熹得意地弯着眼睛笑,样子贼无辜,让人有火发不出。

颜玳恨不能咬她一口,“懒得管你,让萧熠继续cao心去吧,反正他胆大,也习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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