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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拿甜文女主剧本(161)

“没什么,不小心滑倒了,”杜明茶将书包偷偷背在身后,朝他笑,“我法国签证下来啦,想和你一起庆祝一下。”

对于沈淮与来说,这可并不是一个好消息。

他只应了一声,仍旧看着杜明茶。

外套和裤子上被泥水打湿,手背上有擦伤。

弄的这么狼狈,还一脸开心。

沈淮与紧绷着脸,去取了应急药箱,拉她坐下,不由分说,先将裤子卷上去——

疼的杜明茶嘶了一声。

果然,膝盖也擦破皮。

伤口不大,但冒了血丝,边缘都卷起来。

沈淮与开了碘液,用干净棉签沾着,往她伤口上擦:“多大的人了,还这么毛毛糙糙的。”

杜明茶嘀咕:“你这话说的,就像我爸似的。”

“别提这个字眼,”前段时间差点被迫成为干爹的沈淮与对爸这个字神经过敏,“叫哥也比叫爸强。”

棉签贴到破皮处,脆弱的伤口被棉签硬顶部戳到。

杜明茶哼了一声:“疼。”

沈淮与笑了:“这么娇气。”

话虽这么说,手下力气轻了。

只沾着药水贴一贴,便收起来。

杜明茶回怼:“娇气可不是形容人的好词语。”

沈淮与抬眼看她:“一碰就哭,不是娇气是什么?”

杜明茶低头,手指顺着微微发白的牛仔裤边缘滑过去,小声:“那你跨年夜在想什么?你对我做的一切,是想对情人做的吗?”

“情人?”沈淮与低头,往她受伤的膝盖上仔细擦着药水,“你见过哪个男人会给情人亲四五次,情人一哭就立刻停下的?”

杜明茶脸更红了。

她低着头,忽然冒出来一点点的希冀。

那种无法自抑的希冀似被春雨滋润过的春草,郁郁葱葱攀附而生,春风一过,碧草萋萋,绿如丝,轻盈到能跳起舞蹈。

杜明茶转过脸,以傲娇掩盖自己内心的怦然羞涩:“淮老师,您在说什么话,我听不懂。”

沈淮与抬头看她:“杜同学听不懂老师说的哪个词?”

“哪个都听不懂,”杜明茶面不改色,“我超纯洁的,淮老师,我听说男人一年要换一次蛋,是不是真的啊?”

“从哪里听说的?这当然是假的,”沈淮与将药水和棉签收拾好,轻描淡写,“半年换一次才对。”

杜明茶:“……”

趁着沈淮与还没起来,她忽然拽住他的领带。

就是这条她攒了好久钱才能买到同品牌领带,杜明茶鼓起勇气,眼睛闪闪:“我不信,让我看看。”

“光看看?”沈淮与微抬眉,“不怕疼了?”

他任由杜明茶扯着领带,单膝跪在她面前。刚刚抚摸过她伤口的手指,此刻正捧住她的脸:“看了就得用,杜同学,老师可不会再手软了,你明不明白?”

“我不明白你是手软还是手机软,”杜明茶认真地说,“我只明白一点,你再这样光说骚话不动机,我就要怀疑你有问题了。”

第41章 初次春日雨 二爷爷?

杜明茶的衣服上还湿漉漉的痕迹和泥巴点, 沈淮与并没有在意这些。

他领杜明茶去洗干净了手掌,凑过来接吻时,杜明茶闻到他嘴巴中淡淡的酒味, 尝起来有点苦,她磕到他的牙齿, 只看到沈淮与眼中一片浓暗。

他今天似乎并不开心。

杜明茶很快意识到这点。

沈淮与从未提过他的家人如何,杜明茶也没有主动问——就像她并不希望向别人介绍自己父母已经过世, 她猜测沈淮与应当也不喜欢这样一遍又一遍地自揭伤疤。

但顾乐乐说过, 沈淮与只有一个关系很差的母亲。

杜明茶在淋浴下与他接吻, 他个子高,身高差距过大,接吻时必需要她仰脸, 很费劲,好在还有一个小凳子,可以让她踩在上面。

玻璃窗外夜色浓暗一片,不辨星月,雨急风骤, 急打树叶, 吹的整个帝都在这场急来春雨中几欲颠倒不清。

杜明茶也在这场雨中颠倒,背部依靠着冰冷的墙壁, 她仰脸, 双手楼主沈淮与的脖颈, 膝盖伤口上的药水被水冲刷干净,在地上留下浅浅淡淡的痕迹, 满满地流进下水道。

杜明茶发现了沈淮与身上藏起来的许多东西,比如顾乐乐曾提到的一些伤疤,还有他腰背后其实有一粒小小的、浅色的痣, 摸上去的时候他会低喘。

亲吻痣的时候,沈淮与会颤抖,叫她名字:“明茶,别胡闹。”

杜明茶其实很喜欢沈淮与这种语调。

她一直仰慕年长的男性,仰慕那些具有丰富学识、博学多知的男性。同龄男性或多或少显得有些轻狂,譬如邓言深、再譬如沈少寒。

但沈淮与不一样,他极少动怒,情绪稳定,从不会因为自己所拥有的东西而向人过度夸耀。他谦和有礼,能在许多事情上给予她指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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