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殿下被腹黑堂主拐跑了(57)+番外
听到翠儿的话,她抿了唇,未言语。只让翠儿扶自己回常平宫。
走到了常平宫里,她才对翠儿开口道:“你来帮我梳洗,我去见一个人。”
翠儿听到常平公主这么说,心下松了一大口气,还显得有些高兴,自家公主殿下终于肯出去见人了。只要是肯出去见人,那么就一定不会这么成日里郁郁寡欢了,翠儿这样想着。
可是等到了目的地,只见立在她们面前的是威严却又有些阴森的大理寺监狱。
翠儿这才深感不对劲:“公主,你来牢房做什么?”
常平公主只说:“你出去守在门口,别让人进来。”
“公主。”翠儿眼里含着泪想劝她。
可是常平公主只是蹙了蹙眉,道了句:“听话。”
翠儿不再言语,只是脸上的泪更多了,她看着常平公主走进牢房,心里隐隐猜到她会做什么了。
果然,第二天前来押解越修诚的士兵并没有带走越修诚,而是上报了皇帝牢狱中的情况。
之后,皇帝给常平公主和越修诚赐了婚。
但是越修诚死罪可免活罪依旧难逃。
皇帝下旨将越修诚派遣到了边境苦寒之地,叫他守着边境。
这是对常平公主的让步,也是对她和越修诚的惩罚。
边境苦寒,越修诚本来不愿意常平公主和自己一起去,他好言相劝:“平儿,你能来救我,我就已经很知足了,你完全没有必要和我一起去边境,皇上一向是疼爱你的,你向他服几句软,他自然不会为难你。”
常平公主正色看向越修诚,眸子里虽淡漠却坚定:“越修诚,到今天这一步都是我拖累了你。如今我既然做了你的妻子,那我就会做好一个妻子的本分。”
越修诚眼眸微暗,最终没有说话。
常平公主坐上马车出发准备出发的时候,皇后来送了。
她看着面前的女儿,泪眼婆娑。
“平儿,你不要怪你的父皇,他身为皇帝,有太多的身不由己。白家谋逆的证据全部都陈在他面前了,按理来说应该诛九族的但他也只治了白丞相一个人的死罪。”
顿了顿她又说道:“他对白家也已经留情了。”
常平公主许久未言语,知道天地寂静无声之时她才淡淡开口:“我知道了,母后,你好好保重身体。”身着锦衣华袍的妇人目送自己的女儿离开,只是此去经年,天人永隔,她们再也没有办法见面了。马车行了一路,翠儿听到里面传来的阵阵啜泣,她也忽的哭了,眼泪从眼睛里流出来,无声。
翠儿知道她是为了避开那个令她心寒的皇城,与那个她想怨又不能怨的父皇诀别。
白景回过神来,看着他们一家人其乐融融,苦笑了一声,旋即又眉目温和的看了一眼常平公主。
“平儿,看着你如今一切安好就是我最大的心愿了。”他喃喃道。
他曾经试探她,问她愿不愿意和离,同自己远走高飞,她拒绝了他。
对此,白景有些庆幸也有些失落。
他知道,就算是常平公主愿意与越修诚和离,同他一起走,他也不敢带走她了。
因为他脏了再也配不上她了,想到这里,白景眼前又浮现了那个人,那个将自己身为男人的尊严狠狠扔在脚下摩擦的人。
正在他愣神之际,一个声音将他拉了回来。
“白公子,摄政王请您快些回去。”
听到这话,白景脸色白了白,隐在宽袍下的手攥的死紧,指节白的吓人。
南宫清在暗月堂弟子们的围攻之下靠着天青阁残存的势力才逃出了皇城,整个人狼狈极了。
南宫清灰头土脸的回了南国,战战兢兢的前往摄政王府。
当她走进摄政王府,进了会客厅,看到面前坐在桌案前的男人。
男人一身雍容华贵的紫色衣袍,面容俊逸,带着一股上位者独有的凌厉与霸气。
他此刻正坐在桌案前,手里端着酒杯,南宫清见他的眼睛一直看着面前的酒杯,不知在想些什么。刻在骨子里的恐惧使得南宫清忍不住哆嗦的几下。
“白口”南宫清低着头战战兢兢说道,并不敢去看座位上的男人。
男人把玩着手里的酒杯,看到面前立着的人脸上没有什么表情,只道:“我叫你做的事情怎么样了?听到南宫越这样问,南宫清身体控制不住的颤抖,因为她把一切都搞砸了。
“回皇兄的话,我。我。”男人突然将茶杯扣在了桌子上,嘴角扯起了一抹笑,一双如鹰般锐利的眸子直直看向南宫清。南宫清被他凌厉的目光吓得扑通一声跪到了地上,脸色苍白。
“皇兄,请你再给我一次机会吧,下次,下次,我一定不会搞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