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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王妻(278)+番外

依她的脾气,自已的“东西”不会让外人染指,而且本王敢断定,她对本王已有一丝情意……

本王对妖人儿的了解,真是深刻呐……

她的确不会让外人碰我,顾全那个白痴的提议——召妓、召婢,一概被她否决,但……

她也不准备让本王拥有她的娇躯。

“……凭什么旁人惹了祸要本少爷去顶受?”

这妖人儿,凭你是本王的妻,凭本王非你不可!

我悔将那碗汤尽数喝了,以致那时的神智,只想将妖人儿化作身下春水,以致那时的气力,只余全身某处……

还要悔,平日对这人儿的宠爱太明显,以致侍卫、仆役毫不怀疑妖人儿对本王的重要性,对她的话惟命是从,上锁、封门、铆钉……

“……点了自个穴道,做一夜春梦去罢。”

这人儿,这人儿……竟然还威胁:“不然,我丢几个身强力壮的侍卫进去给您泄泄火……”

别人或仅是说说,但本王太了解,若真将她气着,说不定就会从房顶扔下几个……

忍,“忍”字在旁处,是一把刀,但此时,却是一腔火,烧至四肢百骸的火……尤其,想到那人儿的如雪肌肤,柔若无骨……我用碧门的阴寒之气运行周身,经一夜折磨,冷了那火,但心头的气,却万丈高蹿:妖人儿,终有一日,终有一日……

不行不行、明明药效已过,但一想那人儿,仍是烈焰灼灼……

这世上,于本王,最烈的春药只有一剂。

至怕。

至怕之一,即为太秀园穿胸之匕。

碧月橙伤她,我自恼怒,那恼怒,足以使我撕碎世间一切。唯独妖人儿让我放手,没有可能。于是,怒了的妖人儿,不待我为她出气,已给我终身留记的一刺……

至怕之二,是妖人儿生那两个“小人”时的熬煎。

妖人儿孕期时,看她大口吞酸,磅膊孕吐,我虽心疼,但每想及妖人儿体内有我骨有我ròu,心际就会暖如春流;望她抚腹甜笑时,我亦胸涌甜蜜;见她笨拙身子招摇眼际,更觉是世间最美之景,可……

绝不包括妖人儿的分娩之痛。

等待那一声婴嘀的时段,我浑不知自已曾做过什么,说过什么……

过后,看见那一张我最爱的梨木桌被破去一角、毁了大半时,责问碧澜是何人所为,自碧澜丫头没有表情的表情中,我明白,与本王有关。

见得江南怪医颈上的青紫指痕,我奇问:“这世间,谁人能伤你如此?”江南怪医不阴不阳要笑不笑道:“没有几人,眼前人足矣。”我于是领悟:还是与本王有关。

可是,不能怪本王……

怎能怪本王?

妖人儿每出一声嘶喊,既割我心头一寸:每高一度惨呼,既凌我心尖软ròu……那痛、如万蚁攒动,由内及外,由心及脉,行经周身,以致全身每毫痛不可当……

那痛,曾在母妃逝世的血夜,我感同身受……母妃的哀嚎突然追出,与妖人儿的痛呼合成一气……我险近成狂,若妖人儿就此……不不不不不不——

怕、狂乱之怕。

…………

如此混乱之下,剧痛之中,做任何事,都是值得原谅的罢?

“大当家,您毁几张桌子奴婢没意见,大不了自你每月的例钱中扣去就是。您掐死几个江南怪医奴婢更是没有意见,这世上少几个呱噪之人并无不可。但是,您能否告诉奴婢,您为何要晕例?您晕倒那瞬,可想过什么?您为何不用您的无敌忍功,撑至咱们看不见的地方再晕倒?您可知,那一日,是咱们碧门家史上最别致的日子?试想,每一年庆祝两位小少爷生辰时,还不忘了要庆祝大当家的晕倒日,真是麻烦呶……”

那时我想,是该设个名目将这丫头的分红削去大半,还是也给她吃些春药,扔到碧管的c黄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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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娘……娘娘……嘻嘻……”

“娘娘……娘娘……香香……”

我盯着那两个“小人”无耻地在我的女人怀里拱来拱去,用流着口水的小小脏嘴亲在我的女人脸上,甚至,那个碧纬竟敢将可恶的小脑袋在我女人的胸前蹭了又蹭,转了又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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