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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王妻(27)+番外

这泼头盖脸的痛骂,呆了傅六爷的眉眼:这是……谁啊?旋尔,臂上一轻,人被另一人夺去,“三哥,你这妻弟未免太……”粗野。

将怀里人儿酡红的娇靥紧扣在胸前的傅洌,眸心一片清冷,道:“你太放肆。”

啊?三哥该不是坏了脑子?“放肆”这话不该是对着他堂堂六爷说的罢?“三哥,你……”

“走了!”这话,是对着怀里人叱出,孝亲王拨马带缰,径自回府。

原地,广仁王傅津抱着穴道遭制的佳人,眸光对上玄衣男子的幽邃视线,道:“不管你是谁,本王奉劝你就此打住,本王的人不是你能动得了的。”

“尔等是皇族中人?”玄衣男子抱胸而立,衣袍在夜风骚动下猎猎生响,月的光辉下,整人宛若修罗。

“皇族?”傅津挑眉,唇角斜勾,“本王相信,这两个字对阁下构不成威胁罢。”

“我也相信,你会说真正对我有威胁的,是阁下。”

傅澈挠着光滑下巴,目光在“惺惺相惜”“相见恨晚”的两人中间施舍了几个来回,而后,再没精神关这门子闲事:我的天香楼,我的真金白银,我的心肝,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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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不挣扎了?”怀中人儿的安份,引了傅洌诧意,他轻柔问着,温热的气息扫扰了她耳根。

谌墨不习惯两人这样的亲近,竭力向螓首偏离,颦眉问:“你早知我不是阿霁?”她见过他对阿霁的态度,淡和得几于淡漠。

“你本来不是令弟,不是么?”她的抗拒,令他不悦,束在纤腰上的修长五指猝然收紧,谌墨不及防下,纤薄背脊撞上了他的胸际。

谌墨怔住,为自己撞上的精实触感,以及他的力道:“你会武功?”

“是。”

“很高么?”

“比你要高。”

“何以见得?”

“你逃不开我。”

“你……”他说,她恍才悟到,她挣了半晌,是真的脱不开他。他能以近乎柔和的力量,在四围织成了一张绵柔大网,困住了她。“你……”狡狯的口齿首次失了伶俐,“……王府近在眼前,我们该下马,你也该放手了。”

放手?傅洌不喜欢这样的两字,怀里是他名正言顺的妻,他为何要放?“不放。”

“……为何不放?”

“阿墨~~”他在她耳边低低吟唤,“我不想放了。”

什么?谌墨回眸,“你——”微微愕住,为着他在盈寸的精致脸颊上,蕴藏着的某样情绪,他……?

“阿墨。”他薄唇翕动,黑曜瞳心映着她的影,在月下柔波泛亮,她回过首,“姐夫夫君,王府到了,请下马罢。”

一丝连自己也说不清的恼意闪自眼底,究如此,傅洌动作仍是柔和,抱了她,进府,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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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京郊外十里,隐阳山,一处乱石为障的隐密山洞。

“主子。”一袭玄色衣袍的魁阔身影一迈入内,洞内十几位劲装汉子当即围拢上来。

东漠少主赫连铭问:“昨夜谌府有什么动静?”

“谌家小侯爷未在府内。”

未在府内?“如今可以确定,大闹天香楼的那个,和你们前夜围袭的那人,定非一人。”

“主子,您是说……”

“宫里的,府里的,楼里的,谌家,到底有几个小侯爷?”

“关于这个,”贴身侍卫轩光上前,“奴才今儿个察了一天,自上京人口中,得知这云伯侯府有一对双生子,只不过……”

“不过什么?”

“这双生子是龙凤子。”

龙凤子?微呈褐色的深眸明灭一闪,“中原话说,即是一男一女,可对?”

“的确是一男一女。”

“他”竟然是“她”?那秋水为神,那雪玉做肤,那生冷冷扑来的,惊人三魂扰人七魄的绝色,甚至,那令人痛又令人痒的恶劣……“他”是女子?是女子?当真是女子?

“主子,依您英见,这伤了涂燕姑娘的,会是哪个?”

赫连铭心神一震,冷道:“不会是挂宫职的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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