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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蚀(194)+番外

“你……”这个折磨人的坏姑娘!他须还以颜色,须引导主势,须掌握主控,须……须什么?脑中怎有云雾缭绕,怎有红光玩到,怎失了所有力道?

被推倒到软枕软被之间,仰望着身上人儿,他看得见她眸如烧,颊如霞,唇如火;感受到她娇躯如玉,馥香如兰,柔软如绵,然后,然后……这个坏姑娘,傻姑娘!

“先生,学生做得还好么?”他听到她在耳畔低问,娇喘气息弥漫了整片耳谷,麻苏了半边身子。

“好……好……好!”好到无法再好!

“那夜先生对月儿做过的,月儿可都记着呢。”她因为说这话,动作稍停,他不满闷哼,引她得意娇笑。“看,先生很满意学生所学到的……”

忍无可忍,无须再忍,他蓦地一个翻身,将两人位置调换,逼在樱色唇边,“先生还有许多没有教你,想不想学?”

“先生想教,学生自然要领教……呀!”因这话,她招最甜蜜的惩罚。

春光无限好。

待被停红浪,帐停倾波,男人汗湿的手勾起c黄下中衣,在贴胸胸袋里取了一物别入女子鬓角,“以后,莫再把它取下。”

逐四三

三月后。元兴城。

大年甫过未久,作为天历皇朝最繁华的市都,元兴城街头巷尾尚存留着年轻气息,诸如:各家门前春联的色泽犹呈艳丽,牌楼坊间依稀见得披红挂绿,尤其是开门迎客的生意

人,尚保留着年节时分讨个好彩头的和气。

一年之计,在于春呢。

踏着这春光,一袭湖蓝墨纹的书生袍,一顶同色书生帽,背一个简单行囊,跟在进京赶考的举子大流中,樊隐岳回到了元兴城。

距上一次重返元兴城,仅有一年光景,心态却已大不一样。

上一回,冷若冰霜的面孔之下,压着烈火灼灼的仇恨,若非有村中三年的陶冶,若非有南院大王府的历练,说不定会直接找上那些近在一个城内的仇人拼个鱼死网破。而此

,亦是她一度远离元兴城的因由。在没有足够的能量之前,匹夫之勇只会枉送性命。

这一回,她有了潜心而思的定力,有了伺机而动的心力,亦有了循序而的耐力。南院大王府之行,军旅从容生涯,赐予了她这份智慧。

她自然不能否认,放弃延定城,选择此间作为从新起步,尚有一丝是为了避开楚远漠。

柳家的人,无情又多情。无情时,不会为任何人停留既定的脚程,即使是最爱的先生。多情时,不愿对一个曾对自己费过心思而自己也曾动心的男人施以狠厉。

她放弃了亲手致楚远漠于败境。她已经将一颗火种埋下,且推燃助燃多时,这颗火种会烧成惊天的巨炬,还是仅能光花一现,端看他自个儿的造化出息。她依然会推燃助燃,

但已立于隔岸。

“大师父,您把信送到远陌手中了?”

“可不送到了么?那小子可真是好材料,虽然因为年纪大了习武有些亏,仍能把忍术练到那般气候。隐岳,他现在的修为,已在你之上。”远足归的梁上君,眉飞色舞,谈

兴盎然。

“这样很好。”青出于蓝,本该胜于蓝。

“我看那小子根骨着实上佳,忍不住点了他几下。居然让那小子给缠住不放了,不然以你大师父的脚力,哪用恁多天的功夫往返?我敢说如果冯冠武见了那小子用兵的本事,

一定也按捺不住。放心罢,以那小子的志向和脑袋,一定有一番大作为大天地。”

“这样更好。”灰暗陋室的娃儿,被上苍亏待恁久,本就该振衣扬眉,创立不凡业绩。

“我的时候,听说那个什么赤色国的人以及什么部落都有意把公主嫁给他……”

她一怔,秀眉微挑。

“听那意思,人家嫁了公主,才会完全相信他,才会将原答应襄助的人马数量加倍。那赤色国甚至愿意由他继承国统……”

“何时完婚?”他叫她“姐姐”,她真诚应过。两个人曾有过仅有彼此的相偎时光,在最孤寂无助的时候彼此给予过些许温暖,他成婚,她不能赶去恭贺,总须送去一份心意

“那小子迟迟疑疑的还没有答应,一径地要我知会你去看他……他是想让你这个当师父的前去主婚不成?”明知故问。梁上君昔年亦是位游惯花丛的明白主儿,哪窥不出那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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