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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我骄傲(90)+番外

作者: 小鬼儿 阅读记录

“访友啊。”

“谁啊?”

“就……有那么个人。”

“那个人答应你的事有没做到的吗?他答应了你回中北,不用你乱跑。”

蔚然理直气壮:“我要不乱跑,我们能有今天的开房?不知道要等到猴年马月了!”

呃……

白朗失笑:“改不了了。”

“什么?”

“你祸从口出的毛病。”

黑暗中的气息像是有形的丝丝缕缕,直往两个人的身上绕。蔚然垂着头,两只手不自觉地去抠白朗夹克最下面一粒纽扣:“那我就一不做二不休了,还有一句话要说。”

“嗯。”

“我好想你。”

白朗心里除了一句稳住,又多了一句我太难了!他知道蔚然在男女之事上的心结,知道那心结让二十七岁且有过婚姻的她仍是一张白纸——一张比谁都不堪一击的白纸,甚至从邵梅的口中知道她和余安诚在五年的婚姻中不曾有肌肤之亲。如此一来,即便因人而异,余安诚是余安诚,他是他,他也不敢贸贸然更进一步。

偏偏蔚然每句话都在点他的火,这一句“我好想你”更是火上浇油。

他不得不做个氛围终结者:“就这?”

他满脸写着诸如小儿科、毛毛雨和不值一提。

蔚然不服气地嘁了一声:“你行你上。”

“我也想你。”白朗俯身,只在蔚然的额头上轻轻一吻便抽身。

说真的,他一个血气方刚的大小伙子,在钟情于蔚然七年,好不容易双箭头了却是异地恋,又好不容易见了面,天时和地利都是加分项,更有她看的那些“正经小说”做理论指导,最后,他只在她额头上点到为止?这要是传出去是要被做表情包的——没有那种世俗的欲望。

可有什么办法呢?

自己找的女朋友,一忍再忍也要忍下去。

可这时,蔚然一把扯住要抽身的白朗的脖领子,把那两个字原封不动地还给了他:“就这?”

☆、七分钟

白朗知道蔚然这是激将法,更巴不得中了她的激将法,但该说的话不能不说:“蔚然,你没必要勉强自己。”

他等了她七年,该远离的时候远离,该护着的时候护着,进退并不两难,不曾有一刻抱着“你欠我”的心。相反,他感谢她。人生短短几十载,并不是谁都有幸能找到一个喜欢,且值得喜欢的人。

所以,他不用她“还”他什么。

蔚然手劲大,将白朗扯得直不了腰,飙了句英语:“我不用勉强自己?Are you sure?”

“这还能有假?”

“我想怎么来,就怎么来?”

“这话我说过不止一遍,用不用我写下来,按个手印?”

“那倒不用。”

白朗整个人松下来,以为蔚然被他说服了,会同他慢慢来,于是,会心一笑。不料下一秒,蔚然一踮脚,明明是微不足道的幅度却像一场狂风骤雨似的对他吻上来。黑暗中,白朗整个人从松到紧,从毛孔,到肌肉,再到心脏,连热胀冷缩的自然规律都违背了,越热,越是被攥得死死的。

蔚然退开半分:“我就想这么来。”

什么叫退开半分?

大概就是说话的时候她的嘴还能碰到他的嘴。

从这一刻,便没有蔚然“为所欲为”的份了。

白朗将圈在蔚然腰上的手臂一收,那长了几斤肉总算没那么瘦巴巴了的心上人第一次被他连人带心彻彻底底不留余地地收进了怀里。他是个君子,更是个有血有肉、有情有欲的人,他不否认他千百次想过、梦过蔚然的吻,但“梦想很丰满,现实很骨感”这句话并不适用于这里。

无论梦想有多妙不可言,现实的这个吻才是最甜的。

同样的紧绷,白朗能“自产自销”,但蔚然就得靠白朗了。她看的那些“正经小说”是怎么教的来着?手上也不能闲着?的确,他全凭另一只手轻抚了她的耳根、后颈和脊背,轻抚的所到之处,她从紧绷到融化。

到最后连脚都站不住。

白朗跳过了蔚然口中的“神走位”,没有把几面墙轮流按一遍。

他抱起她,直接走向了床尾。

他一个“弟弟”能有什么坏心思呢?不就是觉得姐姐累了,那就给姐姐找个歇脚的地方吗?

蔚然在丧失了主动权后,脑海中的思绪可谓是东一榔头,西一棒子。比如这就是吻吗?小说中的描述不是源于生活,“高”于生活吗?骗人!所有华丽的辞藻加一块儿也没有白朗一个人高!比如这才是吻吗?她知道她不该在这个时候想起余安诚,可就是想起了余安诚那张自以为是,却什么都不是的嘴脸。

并对着那张嘴脸呸了一声。

当然,她最后的思绪是我的腿怎么了?我的腿怎么支撑不住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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