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嗅觉死里逃生(82)
就差一点。
现在听邹白说,那个老板也死了,他背后就有一股凉风在吹。
他看了看邹白,欲言又止。
梁安从后视镜发现他的表情有点不对,伸手挡住那道,不是特别友善的目光。
阮柏也不知道这个动作戳到自己哪根神经了,但就是特别不爽,说出来的话就带着一点生硬:“我不知道你们身上有什么秘密,也不想知道,但是希望以后这样的事不要把嘉木扯进来,他胆子又小,人也不聪明,还有,你们帮他开店花的钱,都算到我身上,过几天,我会带他离开,我们,最好不要联系了。”
最后几句话,他自己也说不出口,但还是硬咬着牙说出来了。
听这话邹白忽然就火了,梁安脸色也不太好看,邹白气呼呼地叫道:“停车停车,你以为你是什么人?这事是我对不起鸡毛,如果鸡毛愿意离开,我当然也不能说什么,只是你说什么不再联系,我相信鸡毛说不出这种话来,你帮他做决定,也未免太强势了。”
阮柏的回答他也不想听,拖着梁安就下车了。
到家的时候,鸡毛和阮柏都不在,两人洗完澡鸡毛才慢悠悠地回来,脸色很难看。
邹白:“他走了?”
鸡毛点点头:“嗯。”
然后一个人无精打采地去阳台上坐着了。
见鸡毛这么难过,邹白也忽然有点后悔,当时说话口气好点就好了,梁安拍拍他的肩:“去休息,我跟鸡毛讲。”
他有点不放心:“那你,态度好点。”
梁安去阳台的时候,鸡毛正在发呆,他从烟盒子头部敲出烟头,递过去:“来一根?”
鸡毛深吸一大口,半晌那群烟雾才从肺部慢悠悠出来。
“梁哥,我知道你想说什么,但你不知道我俩的事,这次分了就是真的分了,不过我也不后悔,反正一个人独来独往惯了,况且现在有你和我白哥,比以前好过多了”
感情的事谁也说不清,他也只能挑自己看得见的说,他倚靠在不锈钢栏杆上:“我也不是劝你,只说我自己的感受,阮柏对你是真心的,不然也不可能抛下自己的事业,跟你到这里从头再来。今天的事,他也是急了,毕竟饭店的事情很,诡异。”
他换了个词,接着说:“其实我看得出来他很害怕,但是他更害怕的是你出事,要带你走,也是出于安全考虑,很正常。”
“如果是白哥遇到这些事呢?”鸡毛冷不丁地发问。
说实话,梁安也不知道自己到底会怎么做,但有些话还是脱口而出:“如果我能控制,那我就陪着他,如果我控制不了,打晕带走。”
“这就是你们最大的不同吧,呵呵”,鸡毛笑了两声,但是听起来有点干,“他从以前就这样,凡事都喜欢替我做决定,但只要我提出异议,他转身就走,这次你也看见了?一模一样”
鸡毛一口气抽完半支烟,眼眶湿润,咬牙骂了声。
妈的。
他悄悄退出来,把阳台留给鸡毛独自消化。
兜里的手机一直响个不停,鸡毛觉得心头烦躁,在栏杆上捻灭烟头扔进垃圾桶。
把手机彻底关机。
邹白躺在床上看地图,梁安进来,他连忙问道:“好点没?”
梁安摇摇头,见他穿拖鞋要出去,制止道:“你别去了,让他静静,我看他们这矛盾不是今天才有的,我们劝不了。”
“你说的对”
邹白脱鞋上床,继续看地图,他今天穿了个白色小背心,有点透,看过去,正好能看见嫣红两点,他喉头一动,扑上去。
拉灯。
☆、045
次日早上,邹白感觉浑身酸痛,迈开腿就一阵痛感至下而上。
他后悔不已,冲动是魔鬼。
昨晚,他用手帮梁安弄了三次,当然,梁安也帮他手了几次,但总而言之,最受罪的还是后面。
梁安倒是一大早神清气爽的出门了,邹白
醒过来的时候他正好回来。
敲门:“出来吧,粉条要泡烂了。”
邹白一瘸一拐地出来,小心翼翼地坐下,端起粉条后“呼噜”开吃,他实在饿很了,昨天从警察局到现在什么也没吃,加上昨天一整夜的剧烈运动,早就饥肠辘辘了。
想起鸡毛,他问:“鸡毛吃了没?”
梁安叼着半个肉包:“出门了,早上接到电话急匆匆的,我问他,他也没说。”
邹白一手拿着筷子吃粉,一手给鸡毛打电话,但一直没接通,想了一下,手指划到另一个一个名字上。
接电话的是个女人:“您好,您找阮柏吗?他现在不在,我们这里是中心医院……”
看来鸡毛急匆匆就是为这事。
“怎么说”
邹白在心里悄悄骂鸡毛沉不住气:“没什么,阮柏今早赶飞机的路上出了车祸,鸡毛赶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