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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世死对头给我冲喜/公子他只病不娇(53)+番外

作者: 以墨醅酒 阅读记录

夏翳满意的点点头,我也是无意间寻到的,“想着你平日最是喜红,便先留下来给你了,你若喜欢便带些走。”

褚楚观夏翳待他如亲人模样,心中萌生出好些感动,若说在何人面前他还能卸下重重包袱,坦荡如初,一定是在夏翳面前了。

“听说你嫁了顾斋,是怎么回事?”夏翳有些不确定该不该说,但还是忍不住开口问寻。

“鸣笙哥哥来上京不久,也听说此事了。”褚楚有些无奈,“是郡主托皇帝下的圣旨,把我指婚给顾斋的。”

“郡主怎会将你指婚给一男子?”天下真的有这样的娘亲?听说川国郡主最是疼爱自己的独子,难道是他打听错了?

“原主这身子患有魇疾,也不知道他们从哪里得来的消息说顾斋与我八字相合,同他在一起便能治好这症。”褚楚一五一十的说给夏翳。

“荒谬,你和他……同处在一个屋檐下,低头不见抬头见的,若他发现了怎么办?”夏翳皱眉,有些不放心。

“我和他井水不犯河水,都是逢场作戏,鸣笙哥哥不必担心我的安危,他绝不会识出我的。”褚楚信誓旦旦的保证。

“那便好,你权且小心着,别忘了你们曾在战场上敌对了五年。”

这夏记茶楼在上京城内开得极好,生意兴隆,一层方便百姓们歇脚、谈天,相对朴素,川国的一些富户、达官常常来此喝茶,一般选的是稍高些的三、四层,由此往上递增,楼层越高价钱就越不菲,茶楼提供的服务也更加周到。

五层往上便是包间,包间又分三六九等,这天子号就是排在顶级的,位于九层,晨可眺日出,昏可观日落,夜晚可赏月明星稀。

但这间天字号房从不轻易对外,只有夏翳有资格带人来。

“楼下人声鼎沸,这天字包间内却寂静无声,站于这顶层之上别有一番惬意。”褚楚道。

夏翳说:“原是我将楼下一层空置了出来,这天字九层才如此安静,至第八层起就不允许外人擅入了。”

他从怀中翻出一块令牌,交于褚楚,“这是我夏记的令牌,见令如见我,你拿着这令,夏记茶商的任何地方都任你行,没有人会阻挡,若有什么需要夏记做的,也可以吩咐他们,有了这令牌我整个夏记都会为你所用。”

褚楚犹豫许久,还是接过来那枚令牌,指腹摩挲过那枚叶状小令上雕刻的浪花纹样。

想来夏翳知道他要做的事情艰难,也希望为他尽一份力,褚楚只得妥善收下,至于用是不用,是后话,看他自己。

夏翳又拿出一件金丝软甲,道:"在盘宁的时候,你曾问过我那件银丝细甲,我猜你是瞧上了,之后四处为你留意,找到这件,比我那件材质更好,有它护着你,我才安心。"

褚楚没有推脱,夏翳行商无需上战场,银丝甲已然是足够,有心为他寻了金丝甲,他若拂他好意,二人就生分了。

夏翳见褚楚收下了,心满意足,他道:“我经商需要时常辗转各地,难以一直待在固定的地方,若有事便告知掌柜的,我得了消息便赶来。”

褚楚点了点头。

“你啊就像小时候一样把夏记当成自己的家就行了,不要怕麻烦,在鸣笙哥哥这里怎样都不算麻烦,我倒希望你尽可能的麻烦我。”

夏翳冲褚楚笑了笑,又从茶柜中翻出了好些新茶,一一泡给褚楚试尝,二人在天字包间逗留了许久,直至黄昏。

*

褚楚回到将军府的时候,“正巧”遇见顾斋坐在大堂上,面色很是不好,褚楚猜测是自己私自出府惹恼了他。

他轻叹了一口气,还以为离了郡主府自己会自由一点。

他向犯了错的孩子一样,用十分轻柔的声音解释:“是上次在盘宁城救了我的那位夏公子托柴涟相邀我去他茶楼喝茶的。”

顾斋知他不是在说谎,早有他派去的人回禀了他。

顾斋只道:“夫人好兴致。”

没有提前和顾斋说一声,确实是自己的不对,但去夏记这件事他并不想让顾斋知道,以免把夏记过多的牵扯进来,哪只顾斋竟同他置气。

“这是夏记茶楼的主人夏翳夏公子托我捎给你的茶。”他语气和缓有些讨好的意思。

鸣笙哥哥对不起,只好先借花献佛,让顾斋先消气。

顾斋冷脸道:“我不爱喝,你喜欢就自己留着。”拂袖离去。

褚楚望着留给他的背影,疑惑难道自己的讨好用错了方法?

*

房内。

“您回来晚,黄嬷来问您要不要用膳。”昼芸的话在褚楚耳边响起。

褚楚这才觉得自己饥肠辘辘,今日在夏记全是品各种各样的茶,一时间造成了“饮水饱”的假象,这会子才真正的饿了,便辛苦黄嬷把晚膳呈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