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谎称怀孕后全朝堂都来认领(75)+番外

提亲都提了,难道差一个风光的婚礼吗?若李堰真是想拖延,即便是等个一两年再谈大婚之事,柳家人也说不出什么来。可今日李堰却提出来,要在三日后举行一个简礼,这不是多此一举吗?

除非……

李堰确实想要这个婚礼,却又等不了……

送走了柳家二老和柳向晚之后,柳临溪便倚在榻上休息。李堰走到书岸边看了一眼柳向晚的字,见上面写着柳临溪的名字,便问道:“为什么要写你的名字?”

“本来想让他写你的,他不敢,就写了臣的。”柳临溪笑道。

“柳二公子满腹才华,当场做几首诗也不是难事,怎么写一幅字还能难住了?”李堰道。

柳临溪轻笑一声,起身走到李堰身边,开口道:“你是真没明白吗?”

“朕不是很明白,柳将军同朕说说吧。”李堰拉着柳临溪坐下道。

柳临溪道:“向晚这孩子是聪明,可他并非爱慕虚荣之辈。此前他有意接近你,不过是想试探你对我的心意。如今他已经打消了这个念头,自然不会在你面前卖弄自己。”

“如此说来,倒是朕错怪了他?”李堰挑眉道。

“你们两个性情倒是像,都爱出卖色相互相试探。”柳临溪揶揄道。

李堰失笑道:“这么说来,柳二公子对你这般上心,朕都忍不住有些吃味了。”

“他可是臣的亲弟弟,再怎么上心又不能和我成亲。”柳临溪道:“倒是陛下,怎么突然这么着急要拜堂,难不成有些事情不拜堂做不了?”

李堰挑起他的下巴凑过去亲了亲,笑道:“你最近是越来越爱撩拨朕了,是不是以为朕当真会因为心疼你,不敢把你怎么着?”

“臣不敢。”柳临溪就势勾住李堰的脖颈,和他接了个吻。

此时苏恒在殿外禀告,说陆俞铮求见。

“让他去御书房等着,朕陪柳将军说会儿话便过去。”李堰道。

苏恒在殿外应了一声。

柳临溪这会儿也有些犯困了,没说几句话便昏昏欲睡。李堰一直看着他睡着,吩咐了苏恒好生照看着,这才去了御书房。

陆俞铮这几日派人将柳府的人摸了个底朝天,没有任何可疑之处。柳临溪自打从西北回来之后,吃的喝的都是与柳家人一起,做饭的厨子甚至采办的家仆,都是在柳府干过三年以上的,接触过的人中也没有什么疑点。

“柳家的人没有疑点,宫中的人也没有疑点。”李堰道:“那这毒会是谁下的?”

“臣不敢妄自猜测。”陆俞铮道。

若是找到下毒之人,说不定便能找到解药。

可惜,找到此人犹如大海捞针一般,根本毫无头绪。

李堰沉吟片刻又问道:“文书发出去已经三日了,可有民间术士郎中之类的出现?”

“未曾。”陆俞铮道:“陛下赏银巨额,相信不久一定会有人找上门来的。民间能人异士甚多,定然能有人救得了柳将军。”

李堰从前一直很厌恶怪力乱神之说,对那些游方术士更是深恶痛绝。如今他却恨不得把大宴国这样的人都找过来,只要能有一线希望救柳临溪的命,他都在所不惜。

三日之期很快便到了。

今日休沐,李堰不需要上朝,早晨一直守着柳临溪睡醒,也没叫他。

俩人一起用了早膳,柳临溪又喝了药。

随后苏恒捧了两套大红的喜服过来,让他们更衣。

柳临溪摸了摸那喜服,甚是喜欢,问李堰能不能先沐浴再更衣。李堰自然不会拒绝,便陪着他一起去了浴房。

浴房中水汽氤氲,又燃了暖炉,丝毫觉不出冷来。两人坐在池中,李堰拿了把木梳一边替柳临溪梳头,一边开口道:“原本想等入夜后再行礼,但礼部的人说既是简礼不需要讲究那么多规矩,所以便将时辰定在了巳时二刻。”

“我爹娘和向晚都会来吗?”柳临溪问道。

“嗯,母后也会过来。”李堰道:“朕前两日派人去京郊,本想将皇叔也请来,但他身子不大好,如今京城天寒了,怕他受不住,便作罢了。”

柳临溪笑了笑道:“既然是简礼,不必在意那么多,即便只有你我二人也是好的。”

“嗯。”李堰帮他把头发梳顺之后,挪到他对面坐着,又道:“从前朕还一直想着,要让你去湍河营呢,幸亏改了主意。”

柳临溪闻言也想起了这茬,便问道:“陛下似乎未曾说过,为何最后要让臣留在禁军呢?”

“朕这点心思你竟猜不出?”李堰道:“湍河营离京城虽近,却也有三十多里的路程,朕每日要上朝,你要处理军务,咱们二人若是想见面少不了奔波。”

“留在禁军,朕才能日日见到你啊。”李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