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谎称怀孕后全朝堂都来认领(144)+番外

柳临溪点了点头,道:“没查出他们的问题我确实有点挫败,但不管他们动了多少手脚,此时为了保住脑袋都得再吐出来,想办法填窟窿。既然朝廷没有损失,那就当他们自己也白忙活了一场呗。”

反正往后,柳临溪已经安排了人盯着了。

户部的人补进去的东西,别想再拿出来……

“你回西北的事情,陛下同意了?”柳临溪问道。

“折子递上去几日了,陛下尚未答复。”于行之道:“但我最近几日老是梦到西北的风沙,我估摸着可能真的快要回去了。”

柳临溪挑了挑眉道:“向晚呢?搬走了?”

“几日前已经搬回柳府了,太学的课耽误了太多,他整日惦记着。”于行之道。

“他知道你要回去的事情吗?”柳临溪问。

“提过几次,他没什么表示。”于行之道。

柳临溪叹了口气,一时之间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他此前一直觉得于行之和柳向晚之间有点微妙的苗头,但这俩人似乎都不怎么主动,他也拿不准俩人到底是什么想法,有心帮忙吧,又怕自己贸然出手反倒扰乱了两人原本的心思。

左右柳向晚如今还小,忙着读书的事情,倒也不着急。

柳临溪回宫后李堰已经在寝宫等了多时。

柳临溪一进门,李堰便屏退了众人,目光中带着几分不加掩饰的炙热。

“这么些天没见,你一回来先是跑去户部,又去见于行之,倒是把朕排在了最后头?”李堰酸溜溜的道。

柳临溪笑道:“我回来的时候你在议事,我总不能闯进去将那帮朝臣都赶走吧?”

“说起来倒是朕的不是了?”李堰伸出一只手,柳临溪忙上前握住。

李堰就势一扯,将人拉进怀里亲昵地蹭了蹭。

“外头冷不冷?”李堰问道。

“冷。”柳临溪道。

李堰低声道:“朕让人烧好了热水,要不要一起沐浴?”

“天还没黑呢。”柳临溪惊讶道:“陛下不是一直潜心修佛,不近男色吗?怎么今日……”

“只是一起沐浴而已,柳将军想到哪里去了?”李堰笑道。

“……”好吧,柳临溪一脸无奈,心道竟然是我想太多?

事实证明,柳临溪想的一点都不多。

他甚至想的还有点太少了……

李堰自柳临溪有孕之后,一直约束着自己,此前好不容易从褚云枫那里得知可以稍稍放纵一些了,偏偏俩人又去了清音寺。佛家圣地也不好太过放纵,李堰便一直攒着劲儿呢,如今眼看到上元节了,他终于逮到了人,必然要将“新仇旧怨”一起算……

当日,李堰拉着人从黄昏一直折腾到日落,又从日落折腾到入夜……

直到柳临溪告饶到嗓子都有些沙哑了,李堰这才罢手。

“怎么了?跟朕生气了?”事后李堰把人抱到榻上,柳临溪翻了个身也不理他,李堰小心翼翼的凑过去问道。柳临溪抬眼看他,累的精疲力竭,一句话都不想说。

李堰却还精神奕奕,笑道:“从前不是你隔三差五的便撩拨朕吗?怎么今日朕如你所愿了,你倒不乐意了?”

“哪有你这样的?”柳临溪委屈道:“也太久了……”

李堰闻言不由失笑,凑过去亲了亲他的嘴角道:“太想你了,这才放纵了些,下次不这么折腾你了,我保证。”

柳临溪:……

这次刚过去呢,已经开始想下次了?

陛下这是修佛修的魔怔了?

放弃清心寡欲之后,反倒进入了另一个极端?

柳临溪暗自叹气,一时竟然不知道该哭还是该笑。

第二日一早,柳临溪和李堰陪着十方一起用的早膳。

柳临溪心血来潮,朝李堰问道:“你说十方往后在宫里,该如何称呼咱们呢?”

“他不是管你叫爹爹吗?”李堰开口道。

“这个称呼我倒是乐意。”柳临溪笑道:“那他该如何称呼陛下呢?”

十方正在吃东西,闻言开口道:“爹爹的夫君,要叫娘亲。”

柳临溪闻言不由失笑道:“这个称呼好,陛下恐怕还没给人做过娘亲呢。”

李堰笑了笑,对娘亲这个称呼倒是没有什么感觉,但对十方口中“爹爹的夫君”这句话感到十分满意。他同柳临溪如今尚未成婚,平日里俩人倒也不曾提及过这类话题,但骤然间被人当做柳临溪的夫君来看待,他心理只觉得又新鲜又受用。

柳临溪笑过之后突然一怔,问道:“你此前是不是说,牢中的女囚犯都询问过,并没有发现可疑之人?”

“是。”李堰道。

“男囚犯呢?”柳临溪问道。

李堰一怔,随即反应了过来。

此前他和柳临溪都下意识的以为十方的娘亲是个女子,因为李堰和柳临溪的母亲都是女人,虽然大宴朝男人生子之事十分平常,可他二人并非在那样的家庭中长大,所以一时之间两人都未想到这一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