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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场鸡飞狗跳的情事(41)+番外

女人却突然淡定下来,轻轻给自己点了一根烟,优雅的夹在手指间,轻轻吸了一口,说:“不过你不用担心这些,一切都在我的掌控中。”蓝湄说:“东方取到的箱子已经在你手里了对吗?”女人漠然的脸上带了一些讽刺的微笑,不置可否。

蓝湄叹了口气,说:“何必呢,其实我不是什么好人,而且是个人才,跟你一丘之貉,你别杀我,我教你怎么跟法律玩。”女人诧异的看了看她,随即嘲讽的大笑起来。蓝湄说:“ 也别杀东方。”女人嘲笑着说:“我没答应你呢。”

蓝湄叹了口气,语重心长的说:“我跟你说,财产的捐赠,转移之类在法律上有很大的空间,可以瞒天过海把别人的财产据为己有。“女人一手夹着烟,点着自己的太阳穴,说:“财产?捐赠?转移?你怎么知道?”

蓝湄觉得她这个问题很白痴,不但心里这么觉得,脸上的表情也这样表现出来,叹气摇头说:“人为财死,鸟为食亡,除了钱还有什么理由能让你这么大动干戈?”

女人思忖着,暂时没说话,蓝湄伸手,说:“给我根烟。”女人闻言,伸手把手里的烟递给她,说:“或者,起码可以过了今天再杀你,杀你之前还可以干点别的。”

蓝莓恍若没有听见,深深吸了一口香烟,现在这样的情况,能挨一时是一时。

她们坐的那辆车子的确很糟糕,因为他们要去的是一个非常偏的地方,然后从这里离开马来西亚,进入泰国,开着一辆破破烂烂的车子不太会引人注意。

正如蓝湄所想的那样,他们打算在路上把蓝湄扔到附近一个山崖下,在山林中杀人顺便毁尸灭迹。蓝湄以为是自己救了自己,不过之后没多久就发现,救了她自己的不光是她自己的智慧。

车子到地方时,天色已经很晚了,他们停在了临近泰国和马来西亚边境的一个小村庄,这地方非常落后,连旅馆都没有一间,所以他们晚上准备在野外露宿。

篝火升了起来,车上的那个女人披着一件风衣,等着两个手下打扫出一块干净的地方,又把车上的垫子拿下来放在她的脚边,她才小心翼翼的用手揽着裙子坐了下去。蓝湄被绑在一边的一棵树上,她的右大腿上有一条近半尺长的血口,血流了不少,此时虽然已经自己止血了,但是还是不能乱动,一动就流血。

女人从地上捡起一根树枝,贴着她的退步轻轻划上去,然后停在了伤口那里,用树枝拨弄着伤口。蓝湄痛的倒吸凉气。女人微笑着看着她,树枝突然向伤口里面一戳,蓝湄痛呼一声,看着女人脸上戏弄的表情,只好咬牙死忍。

女人轻轻笑了起来,眉梢眼角透出一股媚态,柔声说:“你咬牙的样子看起来真叫人心疼呢。”

《那一场鸡飞狗跳的情事(gl)》无人领取 ˇ四十五ˇ 最新更新:2011-02-24 14:29:18

看着她笑起来夹粉的鱼尾纹,蓝湄真想唾她一口,女人年轻的时候因该是个美女,水墨细描一样的眉,大大的丹凤眼,如今的眼睛虽然还算漂亮,眼神里却充满了无论如何也掩饰不了的世故算计贪欲,再加上她和年龄很不相称的穿着打扮以及举动,整个人让人觉得俗不可耐,艳丽的伤眼。

女人让手下把垫子挪到树边,她依树而坐,身体就靠在蓝湄的腿边,一只脚脱了高跟鞋,把脚搭在了一个手下的腿上,让他给自己捏脚,一边把手搭在蓝湄的腿上,抚摸着蓝湄的肌肤,蓝湄的肌肤非常的紧致,非常有弹力,弹性好的似乎可以弹开她的手指一般,当然这只是一种触感,真弹开自然不可能的,蓝湄只好强忍着不适。

女人抚摸着她的肌肤轻轻叹了口气,渐渐的有些出神,手指顺着蓝湄的腿渐渐摸了上去,轻柔的在她腰部打转,最后落在了她有着心形的腹肌的小腹上,眼神里透着一种贪婪和嫉妒羡慕混杂的感觉,蓝湄年轻的充满活力的身体是她现在梦寐以求想要拥有的东西,是一种遥不可及的奢望。

女人叹着气,手指滑落下来,又停在了蓝湄腿部的伤口上,长长的指甲探进了伤口里,带出一抹鲜红的血,蓝湄紧紧皱起了眉头,感觉她的手指抽离了身体,这才松了口气,轻轻喘息着。女人把带血的手指放进了口中,吮吸走了那抹鲜血,轻声低语说:“年轻的血液,都是这么鲜甜。”

她的话语让蓝湄心里一阵恶寒,浑身泛起了鸡皮疙瘩,甚至于能感觉到冷汗一丝丝从张开的毛孔中渗出的过程。

山林里的夜晚寒凉如冰。

第二天她们进入了泰国,在这里逗留了两天,进入泰国的第一天,有人来接她们,其中有个人是穿着黑色呢大衣,戴着黑礼帽的人,在泰国这样的亚热带地区,几乎没人会穿成这样,蓝湄对这个装束怪异的人产生了好奇,只是她实在没力气去想什么。

因为她腿上的伤口发炎了,于是人也发烧了,昏昏沉沉的。

然后她在昏沉中听到一阵大叫大嚷的激烈的女声:“老娘做这么多是为了什么?还不是为了你这个废物,我他妈怎么就能生出你这么一个废物呢,你的智商连你死鬼爹都不如。”伤口还在火辣辣的疼,蓝湄努力让自己清醒一点,听出声音是从隔壁的房间传来的,而她此时被扔在洗手间的地上,反锁在这里。

蓝湄努力起身,挪到了门口,从门下面的透气用的木格之间向外面看去,看到那个穿着黑色呢大衣的男人低头站在那里,而那个浓妆艳抹的老女人正在破口大骂:“早知道你是个神经病,我一开始就该把你塞到马桶里去,好过现在这样辛辛苦苦养大,却只是个什么都干不成,还动不动就发疯的废物。”

“是她。。。是她。。。她说我神经。。。。神经有问题,她。。。。”穿着黑呢大衣的男人结结巴巴的想为自己辩解,蓝湄发现他口吃的特别厉害,半天也没能说清楚一句话。而这人口中的她,让蓝湄马上想到了沙拉克瓦。

老女人并没有给他辩解的机会,马上打断了他,说:“白痴,你知道基金会的钱连你死鬼爹都不能随便动,你也知道那几个董事已经对基金会的那些基金的取向开始起疑了,在这种时候,在我的计划眼看完全实现的时候,你给我捅出这么大一个漏子,你从来就没能帮上我什么,每次都要给你擦屁股,我究竟造了什么孽生出你这样一个白痴来?”

黑衣人对老女人俯首帖耳,战战兢兢,听着她骂了半天,说:“我。。。。我。。。。”但是他还没来及说什么,老女人就厉声说:“滚,别在用那些废话来烦我。”黑衣人闭了嘴,诚惶诚恐的点着头离开了房间。

外面安静了,蓝湄看了看洗手间里的情况,目光看到了摆放在洗手台上的牙刷。她拼尽全力靠着洗手台站起来,把牙刷拿到了手里,然后把那只牙刷头对着墙壁,整个身子向墙壁倒过去,喀嚓一声,牙刷头在墙上撞断了,余下带着尖利的断茬的一头抓在手里。

蓝湄准备用这个弄断手上的皮质手铐就在她跟手铐较劲了半天之后,二中有听到一阵异样的声音了,蓝湄听着外面诡异的声音,正在琢磨怎么会事,忽然听到老女人的声音说:“差点忘了可口的开胃菜,去把那个小姑娘弄出来。”

蓝湄显然不是什么小姑娘了,但是相对老女人来说她的鲜活才刚刚绽放开。

有人打开了厕所门,蓝湄急忙把半截断了牙刷藏在手掌里紧紧握着,有人把蓝湄拖了出去扔在了地上,再然后,蓝湄就看到了眼前华丽丽的场面,房间里除了老女人还有她的两个精壮的手下,三个人都□,赤身裸体,老女人躺在一个男人的怀里,看着她吃吃笑了一阵,然后对那个男人咬着耳朵说了些什么,那个男人从床上下来,走到了蓝湄身边,然后伸手来解她的衣服。

蓝湄曲起了身体,气恨的说:“别动我!”老女人看着她气愤的神情吃吃笑了起来,似乎觉得很好玩一样,勾着手指叫手下把蓝湄带过去,男人抓起蓝湄,把她推到了床边,老女人俯身过来,贵跪在床上吻住了蓝湄,她的两个手下显然对她的兴趣早就见怪不怪了,默契的配合着她。

被吻着的蓝湄感到一阵强烈的不适,虽然老女人的口气还是很清新的,似乎用过口腔喷雾,但是蓝湄还是想吐,老女人的手也在她身上游走,蓝湄越是表现的反感,她的兴趣就越大。愤怒的蓝湄挣扎不开,狠狠在她的唇上咬了一口,女人痛呼一声,左半边唇鲜血直流,不但嘴唇被咬破了一道深深的伤口,就连唇角也裂了,伤痕还不浅。

这个老女人被咬之后第一反应是,急忙从包里翻出小镜子仔细看了看伤口,发现伤口就算愈合也会留下伤,一定程度上算是毁容了,虽然只是极其轻微的。老女人愤怒以及,反手给了蓝湄狠狠一记耳光,歇斯底里的大叫着说:“你竟然敢弄伤我的脸?”

蓝湄冷笑着说:“就算我没弄伤你的脸,你的脸也等于毁容。”女人一把揪住了她的衣领,不顾自己此时赤身裸体,也不顾什么形象,气急败坏的说:“你敢再说一遍?我现在就杀了你!”

蓝湄的手是被绑在前面的,就在女人抓住她的衣领大喊大叫的时候,她猛地伸手,一只手突然抓住了女人的头发,另一只手握着藏在手掌里的牙刷柄,什么也不说就向她脸上狠狠划下去,女人的神情马上变的惊慌失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