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步步惊婚/军品权色(252)

“占小幺……”又低吟了一声,男人搂紧了她腰,嘴唇无意识地在她脸上胡乱地拱着,那浓重的酒精味儿,让占色终于搞明白了。

得,归根到底是喝多了酒!每次只要喝多了,他就成了最‘深情’的男人了。或许这时候在他的眼睛里,看见地根本就不是她占色,而是那个让他念念不亡的过世前女友才对。

心里凛了凛,她什么旖旎心情都没有了。

撩了撩眼皮儿,见男人温热的唇还在自己脸上流连,占色刹那就想到他不喜吻唇的‘恶习’。一时间,邪念顿起,几乎没有过多考虑,她迅速地偏过头去,对准他两片儿嘴唇就凑了过去——

当然,她不是吻他。

而是恶狠狠的一口就咬了上去。

男人身体一僵,没有动弹。

占色盯着他的脸,好咬着他的唇角,直到嘴里尝到一阵血腥味儿,才慌忙退开了。

正想说话,却又愣住了。

无端端被她突然袭击咬了一口的权四爷,唇角挂着一丝被咬破唇而出来的鲜血,阴沉的目光直勾勾地盯着她,那副傻呆的样子,不狡诈,不诡滑,不凉薄,更不狠绝,只是妖靡得犹如风雨残春中一颗诡魅的压架酴醾……

咳!

见了血,占色多少有点内疚了。

清了清嗓子,她垂下眼皮儿,“不好意思,我开个玩笑。”

男人看着她,没有反应。

一秒!

二秒!

三秒!

十来秒都没有动作,占色心揪起来了。

丫的,不就是被她咬了一口么?就算是强吻,至于这样?

心火上来,她正想发作,却见男人的眼睛有活气儿了。

吁——

权少皇长舒一口气,终于回过神儿来了。狼狈地擦了一下嘴角的鲜血,他冷鸷的俊脸上有点儿挂不住。可一瞥头,瞧着占色一副做了坏事不毁灭罪证还倔得不行的小模样儿,恁地添了娇俏媚人,他嘴唇不由抽搐一下,又忍不住笑了出来。

“cao!下嘴真狠。”

说完,目光避开她的眼神儿,放开了揽住她的手,‘咚’的一声儿就栽倒在c黄上,扯松了军衬衣的领口,将高大的身躯躺得四平八稳,半叹半呻吟地命令着。

“占小幺,让冷血给我弄点儿醒酒的药来。”

总算正常了!

见他这么说话,占色悬着的心脏才算落下去了。

找了一个大外套披在睡衣的外面,她侧过身来看着男人像是憔悴了不少的脸,小声儿说:“知道喝醉了难受,干嘛还要喝这么多?!”

权少皇闭着眼睛,声音低沉。

“应酬!”

男人在外面应酬喝酒的事儿,占色多少知道点儿。可她觉着,这姓权的要自个儿不想喝,别人谁又能逼了他去?!心下不认同,可毕竟已经是夫妻了,她丈夫喝酒难受了,她做人妻子的能不遵照他的指示去办么?

只不过,冷血的醒酒药虽然有用,可是药三分毒。看在刚才她咬破了他的唇角,他也没有生气的份儿上,她就做一次‘贤妻’吧。

出了卧室的房门。

走廊外面,她碰到了铁桩子般杵在那儿的铁手。

心下惊了惊,占色拉了拉外套,小声儿问,“手哥,你还没睡?”

铁手面上没有表情,见到她,目光垂了下去,没有看她。

“四爷,他没事吧?”

“他没啥事儿,好像喝多了点?”占色偏了偏头,又上下打量着铁手,“你要没事儿也早些去睡吧,我去给他弄点醒酒的。”

“哦。”

铁手老实回答,可人却没有动弹。

占色走了两秒,见他的目光追随着自己,明显是有话要说了。

站定了,她回过头来,“手哥,你有话要对我说?”

铁手清俊的脸上,依旧没有表情,不过声音却不再踌躇了,“四爷,从哈市连夜飞回来的,占老师,他很记挂你。”

哈市?占色狐疑了,盯着他的脸,“然后呢?”

被她这么直勾勾地望着,铁手有些窘迫,脸上烫了又烫。那天婚礼上的事儿,他敏感地察觉到了他俩之间好像有点儿小问题。本来他想要告诉她,四爷做完了正事,半分钟都没有歇着就赶回来看她,是希望她理解四爷心里对她的好。

可被她这么一阵追问,他又觉得自个特别没有立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