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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上第一宠婚(2)

“二叔好!”褚飞这厮挺上道。

“好。”

冷冷一个字,冷枭凌厉的神色未改,高大匀称的身躯窝进了沙发里,手指微抬,拿过茶几上的解放军报翻阅。不经意的动作,疏离又冷漠,直接将褚飞的礼貌给堵了回去。

话说,冷枭是谁?

红色名门冷家唯一世孙,总参谋部一把手冷博达的老幺,冷氏控股二0三军工集团唯一的钦定继承人。老冷就生了俩儿子,老大去世十几年了,就剩下这根独苗儿。一代混世魔王冷家老二子承父业从了军,从王牌侦察营到红刺特战队,他不靠家族荫庇也混了个风生水起,在那枪口舔血的特战队里,立下战功无数,硬是带出了一支全军顶尖的‘魔鬼特战队’。

而他在军内也得了个‘冷血魔王’的绰号。

良久的冷寂之后……

气氛,终于回暖。

从惊诧,惊疑到惊喜,冷家人因这久违的齐聚一堂而欢欣起来,激动、兴奋、热情的唠嗑声在足有二百坪的大厅里也显得有些嘈杂。

宝柒心下微恻。

五年前仓皇如丧家之犬般离去时的狼狈浮上心来,瞬息间,浑身的毛孔都堵住了似的,气儿都喘不匀了。

轻睨了一圈,她暧昧地蹭了蹭褚飞的腿,笑容灿烂。

“亲爱的,你先坐会儿啊,我去一下洗手间。”

——★——

洗手间里。

欧式雕花的盥洗台前,宝柒拼了命地往脸上浇着凉水。

英伦风的俏皮小吊带裙,鼓囊囊地勾勒出她妖娆的曲线,叉口开得很大的裙摆,在她飞快撩动凉水的辐度里,弧线优美地律动着。

夜风从窗户透入,吹进来园子里熟悉的蔷薇花香味儿。

倏地——

脖子痒痒的,谁在挠她?

她吓了一跳,猛地抬起头。

心肝儿颤歪了。

怎么丫的无声无息就出现了,武林高手来的?

精致的盥洗镜里多了一个面色冷厉的男人,硬朗笔挺的军装也没能掩住他满身的冷戾。他不是别人,正是五年前和她在各种不要脸的场合勾搭过‘一腿’的二叔。

不得不说,不管是五年前,还是五年后,冷枭都是让人无可挑剔的男人。

只可惜,世间无可挑剔的东西很多,最终圆满的却很少。

镜子里,眼神交织。

男人常年握枪的粗砺手指,一点一点刮过她光洁白皙的脖颈,头凑近她的耳侧,短而粗硬的寸发若有似无地磨蹭着她的脖子,刺挠得她身上又麻又痒。

“五年不见,不会叫人了?”

心,快从嗓子眼儿里跳出来了。

定了定神,她理他才有鬼了。

“麻烦,借过。”

男人纹风不动,他188的个头儿,高大得像堵城墙似的横戈在她的面前,一个字冷冽如冰。

“叫。”

够霸道的眼神,够狂妄的态度。

好吧,叫就叫!

她亲昵地笑了:“二叔,麻烦你老人家让让,成么?”

冷枭面色不变,两根指头勾起她肩上那根儿细吊带,用手指把玩着。指下,温软的触感,细腻又滑嫩,像白瓷儿,像奶酪,像凝脂,像记忆深处在他身下动情时每一寸颤栗的肌肤。

“再叫!”

湿着双手的宝柒怒了,一甩手就将水洒在他脸上,压着嗓子低吼:“冷枭,外面那么多人,你他妈想干嘛啊?”

“对了,这才是你。”

他眸色一沉,一口咬在她纤弱的脖颈上,不轻不重,似咬像吻。

宝柒倒吸了一口凉气,脸色一变。

挣扎,推搡?

试了试,力度悬殊太大,没用!

玩味一笑,她勾唇反讽:“嚯,瞧二叔这样儿,是缺女人了?”

“你以为呢?上赶着爬我c黄的女人至少一个加强连。”

“啐!那你还饿成这样儿,谁信啦?我猜,除了我,别的女人你都没有兴趣上吧?”

“要不要脸?”

“难道不是?”宝柒微仰着头,玩味地反问。精致的脸儿在潋滟的灯光下,暧昧又灵动地笑着,一只纤细的腿儿树藤般缠了上去,指尖熟练地抚过他傲挺的鼻子,性感的嘴唇,刀凿似的下巴,性感滑动的喉结:“二叔,你洁癖好了么?要是你不介意我刚和别的男人做过,您就上呗。来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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