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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婚撩人(892)

在婚礼司仪的主持下,热闹的婚宴终于正式开场了,其隆重,其热烈,其欢乐让在场的人,在许多年后还津津乐道。

今儿来参加婚礼的部队官兵不少,足足坐了好几桌。

作为新娘的大哥,新郎的领导,火哥同志在司仪的撺掇下,硬是上台讲了一番情真意切的话,说来说去,不管是来宾还是他自己,始终都没有弄懂,他究竟代表的是小久还是谢铭诚。

啪啪啪……

总而言之,掌声如雷,经久不息。结婚么,要的是欢乐的气氛,谁会管他究竟要说什么。

就在火哥讲话的时候,连翘意外地遇到了万年冰山不化的冷枭同志。

从火哥嘴里,她知道这只冷蛇曾经为了救自己,剪过那根蓝线。

出于礼貌,她热情地同他打招呼。

结果很不幸,很不堪回首,自我感觉姿色上乘的连翘姑娘,自头到尾就没有得到他的正眼相看。碍于邢爷的面子,他虽然不失礼貌,但浑身的冷气真的差点儿把她给冻住。咬牙切齿间,她有点儿怀念身上那失去的香味儿了。

咳,好吧,这些都是屁话。

最要紧的是,在好奇心的驱使下,她没憋住还是问了他一个纠结了许久的问题。

“冷队,卓云熙,她现在咋样了?”

“还活着。”

简洁明了的三个字,不咸不淡的回答,连翘得有多无奈啊。

原本还想再问,可是这冷蛇高大的身影就像被镀上一层冰的大雕像,冰冷得,冰冷得明明他就在面前,却让她觉得四周被冰冻成了真空。

好吧,她心里顿时凉了肝儿!

就在她准备打道回府的时候,他却又莫名其妙地给她吃了一颗定心丸。

“嫂子放心,让我女人不舒服,她必然不会舒服。”

这话很冷,让连翘抖了抖,浑身凉飕飕的。

他女人?他这样的男人,会有女人敢接近么?啥样儿的女人能走得进他的心。

哎呀妈呀,那家伙,得多强大的神经啊!

要说刚才她只凉了肝儿,现在么,差不多五脏六腑全都凉透了。

好不容易,等到火哥下了台——

哦,NO,呸呸呸,不是下了台,是讲完话,她赶紧急急道声再见,躲得远远的。

指了指那个冰冷的背影,她将刚才吃瘪的事儿跟火哥一说,不无感慨地摇头。

“祖宗爷,这人,比你还骇人!”

怪异地瞥了他一眼,邢爷笑着摇头,心里暗忖。

小样儿,那是因为你没瞧过老子骇人的时候!

婚宴一直在有条不紊的进行着。

一个个节目过去了,连翘心情平静地坐在桌席上,看到挨桌儿敬酒的小久姑娘羞涩得脸儿红红的样子,不禁也笑得眉眼弯弯,陶醉不已。

“火哥,看看他们,真幸福啊!”

睨她一眼,桌子下面,火哥的手紧紧拽住她的,扣在一起,小声说:“连翘,咱俩也选个好日子办了吧。”

办了吧?

办就办呗,好呐!

连翘脸上笑开了花,点了点头,还有好不容易挤出来的一抹娇羞。

这样的感觉很好。

平凡的人生,平凡的幸福,无外乎就是身边有彼此。

此生,足矣。

——★——

翌日清晨,连翘醒过来的时候,一身冷汗。

窗外微光透入,很显然,天儿已经大亮了。

吁,她松了一口气,原来做梦啊……

几乎整晚,她的梦都光怪陆离,但耳边却离奇地反复响过在小久婚礼上听到的那些话来:“从今以后,不论富贵还是贫穷,疾病还是健康,要相敬相爱,不离不弃,永远在一起……”

永远在一起。

怎么做这种梦,而且明明是好事儿,干嘛梦里会自主把它处理成恶梦的境况?

牛了!

昨儿晚上,他俩没有闹小久姑娘的洞房就带着三七先回了景里。没法儿,那边儿闹洞房的人太吵太闹了。听说那些战友们准备闹洞房节目又刁钻又古怪又不要脸,估计一件一件都能将那对新人给逼疯。

想着小久脸上的羞涩,谢队脸上憨憨的笑容。

她忍不住笑了。

托着腮帮,她转过头去,看了看睡在旁边的男人。英挺的五官深邃如刻,他睡得似乎很熟。轻轻在他额头上吻了吻,她没有打算吵醒他,然后蹑手蹑脚地下了c黄,去了三九的婴儿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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