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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宠医妃(上部分)(156)+番外

看如今这样子,难不成是猫逗老鼠,逗得腻味儿了?

郑二宝自个儿打着腹语,一边儿猜测着,却见赵樽突地放下书,似是没心情看了。

“走吧,歇去。”

“好勒,爷,您仔细脚下。”

小心翼翼的随了赵樽回房,郑二宝先让值夜的丫头去净房为他准备温水沐浴,然后又把c黄榻上的帐子和铺陈都弄妥当了,却见他家爷盯着那张c黄,一张冷冷的脸上,神色极为复杂。

一瞧,郑二宝就纳了闷儿了。

瞧他这个样子,不像是逗腻歪了呀?还是想让楚七来侍候?

跟了赵樽这么多年,他自认为了解他家爷比别人多一些。

仔细一琢磨,他恍然大悟一般,自个儿陶醉在了猜想里。

难不成是因为那天晚上他家爷被楚七小丫头给拂了面子,下不来台了,也放不下主子的身段儿,所以才不找她?

哎哟喂,想要一个姑娘来侍候罢了,怎么就绷着那劲儿呢?

他再一想,那楚七也真是,换了别的姑娘早就巴巴的上来给爷讨饶下软了,可她到是好,吐了爷,骂了爷,搂了爷,还抱了爷,结果她小脚一抬,往西配院那么一去,这么小半个月过去了,爷不找她,她也不着急,似乎那小日子过得还越发舒心了。

不要说让她来讨饶,就连正常的一个问安都没有。

郑二宝还听人说,那楚七整日在西配院里研究她那些乱七八糟的药,瓶瓶罐罐搞了一大堆,没事儿就往脸上涂涂抹抹,前日里,他才新听了一个段子,说那楚七大晚上的涂了一脸白生生的东西跑出来上茅房,把一个值夜的小婢女给吓得当场昏死了过去,乍一看以为见了鬼。

次日,大家伙儿才听她说那个东西,叫什么“面膜”?

就这还不算,她那个“面膜”,如今已在那些丫头婆子们中间卖开了。

那楚七,也实在不是一个让人省心的东西。

郑二宝一个人寻思,为了让主子爷有点儿好心情,猜心度意的笑了一声儿,说得神神秘秘。

“主子,听说楚七那丫头,又赚了不少银子。”

这位二宝公公也是一个损的,心知那件事儿是他家爷的乐趣儿,哪顾得楚七的心情,赶紧凑上去了。

可听了这话,赵樽却没有提起兴趣来,只淡淡唔了一声,便调头往净房走。

郑二宝搔了搔脑袋,愈发摸不着准儿了。

连银子都不爱诓了?哎哟喂,这可怎么了得?

上赶着几步,他又巴巴的跟着,涎着脸直笑,“主子,那楚七确实是一个风趣的人,别说,奴才也觉着跟她在一块儿,能得到不少的乐子呢。”

“你还能有什么乐子?”

冷冷的,在水波的荡漾声里,赵樽的声音飘了出来。

听着他的声音不对味儿,郑二宝又是一阵憋屈。

太监就不能有乐子吗?

别说,他瞧着赵樽时那股子幽怨的眼神儿,还真有几分失宠的样子。

净房里沐浴出来,赵樽就着寝衣慵懒的倚在c黄头,差了郑二宝下去拿了书来,却没有让他灭了烛火,看那个样子,还得看一会儿书才能就寝。

烛影摇曳间,郑二宝瞧着他那孤单单的一人儿,形影相吊的样子,突地有些心酸了。

除了他家主子爷,那些贵为皇子的爷们儿,哪一个不是温香软玉在抱,孩儿都满地跑了?

轻咳一声,他收住了快要出屋的步子,那脚又不听使唤的回来了。

“爷,奴才还有一事……不知当说不当说。”

赵樽抬起头,凉凉的看着他,示意他讲。

郑二宝越发涎着脸,“你先赦了奴才无罪,才敢说。”

赵樽哼了一声,淡淡道,“如今你也胆儿大了。”

重重呛了一下,郑二宝不时瞄着他,喉咙里却像爬了虫,痒痒的,想到要说的话,有些不好意思。

虽说他也是一个男人,可小时候便没了根儿,也没办过男人那事儿,说出这些话来,还是觉着有些难为情,憋得脖子都红了,才一咬牙开了腔。

“爷,那么多漂亮的小娘往您跟前儿凑,你都不爱搭理,奴才私心里虽不赞同,却也能理解,那是爷您为人清贵。可别的姑娘您可以不上心,那月毓却是贡妃娘娘亲自指给您的通房大丫头,又有着那样儿的背景……嘶,您这头不收用了她,她心里也别扭得慌,又不能再嫁人,也委屈不是?按奴才说啊,月毓在咱府里的那些个妇人中间,不论从品行到样貌,那是样样都拔着尖儿的,就说与太子妃娘娘当年相比,也逊色不了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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