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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宠医妃(下部分)(369)+番外

赵樽急忙环住她的腰,稳了稳,一叹。

“唉,还是爷抱你吧。”

不等她反对,他拦腰一横,一个正儿八经的公主抱,把她搂在怀里,即不会弄到小十九,又让她格外有被宠爱的感觉,夏初七美得眉开眼笑,双手缠上他的脖子,嘴里一直“叽叽”笑个不停。

“一直看我笑什么?”

赵樽紧了紧她的腰,不明所以的问了一声儿。夏初七看着他一本正经的模样儿,还有那一张在黑幕里轮廓越发深邃的面孔,心里暖得无以言表。

“因为想笑,所以笑。”

赵樽皱眉,突地一叹。

“笑完记得擦嘴。”

“嗯?”她不解。

赵樽目光落在她脸上,浅浅的,情绪不太分明,可说出的话,却极是欠揍。

“唾沫都笑出来了。”

先人板板的,她有这么花痴么?

如花酒肆。

这是夏初七第一次来。

没有想到,在这个“久仰大名”的地方,除了赵十九之外,她还见到两个许久不见的友人——陈大牛和元祐。

酒肆里,灯火微熏。

任由外面的风雨淅沥不停,把树梢吹得“呼啦啦”乱颤一通,从地道出来便看见这二人,夏初七亦是激动得嘴巴咧了又咧。

“表妹!”

元祐看见她的大肚子,先是愣了愣,继而脸色一缓,绽放出一抹极是风流魅惑的光彩来。

“你可想死表哥我了。”

二话不说,他走过来就把夏初七从赵樽怀里抢过来,给了她一个大大的拥抱。然后,也不顾及晋王殿下黑沉沉的脸色,半拥着她便带入了屋子,坐在椅子上,拿干净的巾子为她擦着头发,还回头给了赵樽和陈大牛一个媚眼。

“我兄妹两个叙叙话,二位可否回避?”

陈大牛呵呵直乐,“好好好,回避。”

“愣子!”赵樽淡淡地睨了陈大牛一眼,大步走过去,一把扯过元祐手里献殷勤的绒巾子,顺便把他不着痕迹的推开。

“备饭吧。”

元祐见他如此,忍不住哈哈大笑。陈大牛半知半解,莫名其妙地摸了摸脑袋,笑呵呵地出去,亲自拎了酒来,放在桌子上,又配上几个早已准备好的小菜,四个人便坐了下来。

屋子里很暖和,虽然风雪被阻挡在外间,但仍然能听见树叶被摧残得沙沙作响的声音。

与友人把酒临风雨,感觉极是美妙。

从夏初七回京,再到与赵樽暗渡陈仓的这些日子,她真是很难与他们相聚在一处。今儿这般坐着,看他三个人喝酒,说一些朝堂时政,说一些旧事前情,她心里似有暖流涌过,突觉犯了酒瘾。

瞥向赵樽,她舔了舔唇。

“爷,我也想喝一点。”

“不行。”果然,他想也不想就被拒绝。

“就一口?”夏初七商量道。

其实这个时候的酒,度数都很低,且都是粮食酿造,只喝一点点,没有多大的干系。可她一心想要加入饮酒的“兄弟情”,赵樽却丝毫不给她纵容的“夫妇义”。

“爷说不行,便是不行。”赵樽冷飕飕的眼神儿,从她的脸上,落在她的肚子上时,又换成一幅慈父的光芒,“等咱孩儿落了生,爷陪你大醉三千场。”

还大醉三千场呢?

夏初七怨念的眼,顿时幽深无比。

“吃点鸽ròu,喝点鸽汤。”赵樽淡淡说着,哄孩子似的,把一块炖得极烂的鸽子ròu夹在她的碗里,“这是我让大牛特地为你做的。”

她哼了一声,“鸽子与你有仇啊?”

赵樽给了她一个理所当然的眼神,自是不会回答她,确实是有仇。他只道:“吃饭不许说话。”

夏初七翻了个白眼儿,默默吃着鸽子ròu,想着养在家里的大马和小马,觉得吃它同类,深深对不住那二位,奈何鸽子汤确实美味又营养,对小十九也有好处。所以,她忍了。

“再来一块,把咱孩儿养好一点。”

在元祐与陈大牛的面前,赵樽似是不再顾及他一往维持的高冷形象,殷勤地为夏初七布着菜,那样子像极一个寻常的丈夫和父亲,听得夏初七心里如有暖阳,而元祐和陈大牛交换一个眼神儿,都露出一种惊呆状的迷惘。

元祐:“天禄,你可是中了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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