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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愿此生不负你(93)

脑子里闪过当年那电光火石的一幕,想到了易安然替他挨的那一枪,神色一凌……

啪!

将日记本甩进去,他狠狠地合上抽屉,拿起了桌面上的电话,用军线拨通了总参二部——

“喂,我是邢烈火,接情报分析科孟处长。”

一会儿,电话那端传来二部情报分析科老孟同志的慡朗笑声:“喂,我是老孟啊,太子爷有啥事吩咐?”

这老孟年龄不小,干了一辈子情报工作,性格却开朗得不行。

一般人都是背地里叫他太子爷,也就老孟明着也这么称呼他,当然,一个称呼罢了,他也从来不反驳。

不再虚以客大产,邢烈火直奔主题:“老孟,让你们查的人,有消息了么?”

听了他的话,老孟沉默了片刻,才说:“一切都很正常,身家清白没有任何的不良信息记录,唯一有问题的就是七年间的音讯全无,但她现在脑子有点糊涂,所以……”

“所以什么?”

“或者可以这么说,即使有问题她也串不出什么幺蛾子来!”

“是吗?”邢烈火冷冷地反问,顿了顿才说,“继续追查,越是查不出什么问题,才越是有问题。”

这逻辑!

‘嘣’地挂掉电话,他阴着脸环胸往后一仰,整个人靠在办公室的真皮椅子上,冷冽的俊容上却隐隐多添了几分沉思,而那种盛气凌人的霸气看上去是那么的高不可攀。

这正是卫燎一直佩服他,而觉得自己缺少的东西。

老大,真心牛气!

突然,牛气的老大猛地站起了身,冷冷地扫了过来,那脸色真心可怕,卫燎不由自主地惊问——

“老大!咋了这是?”

“走!”

淡淡地向卫燎使了个眼色,邢爷正了正衣服,拿着帽子往头上一扣,面不改色地疾步往外走,“跟我去一趟军总医院,老子到要看看,脑子是真糊涂了,还是假糊涂了。”

★○

日上三竿,太阳晒P股了。

连翘醒过来的时候,那感觉如果硬要用词儿来表达——

一个字,痛;二个字,很痛;三个字,非常痛。

具体点儿就是:腰疼,腿疼,嘴巴疼,下面那个地方更痛,动动胳膊腿,全身上下就没哪个地方是不疼的。

咬紧牙,叹口气儿。

无奈地睁开眼,她人在机要处休息室的被窝里,而那个罪魁祸首却不见了踪影。

真真儿的遭大罪了!

该死的啊,哪有像他这么收拾人的。

她晕过去后,那禽獸到底又折滕了他多久啊?这位爷,咋就不能多考虑一下她的感受呢?丫竟然敢逮着她就做运动,完事儿了拍拍P股走人了?而且,丫那身板子壮实得像头能耕地的蛮牛,完全不同于普通人,要不是她身子骨还结实,早晚得被他活脱脱地弄死吧?

靠!怪不得啊……

怪不得他27岁了还打着光棍儿,肯定是没有一个女的能受得住他那変态的需求吧?

乱七八糟的思考着,她又瘫软了两分钟,才伸了伸懒腰准备起来。

转眸,愣了——

只见柜子上放着整整齐齐的干净军服,从外套到衬衣,从里到外一样没有落下。而休息室里没有别人,不肖说,肯定是那个男人的杰作了。她脑子里猛地想到昨夜他那声声腻味味的小妮儿,脸上微微有点儿发烫。

好吧,那家伙还算没有缺德到底!

懒洋洋地起来,她去了卫浴间将自己给拾掇了个干净,看着镜子里那个面色苍白的姑娘,她都有些不好意思了。这些天来她都没好好收拾过自己了,好在太子爷同志倒也不嫌弃,逮着就来,饥不择食的意思是不是代表在他在外面儿没有打野食?

呸,呸,呸!

她老想他干嘛?!

快速地拾掇好自己,她强迫脑子屏弃掉他,没再腻腻歪歪地想,直接转身去了译电室,那儿还有一大堆活计等着她呢,火阎王走了,卜冰山得怎么收拾她?

命苦啊!

可是,刚走到昨儿歡爱过的办公桌前,她再次华丽丽的愣住了,这次愣的时间足够长,长得她以来自己做梦呢!

嗷——

意外,震惊,激动……交织着。

火哥这是啥意思?!

他不是公私分明吗?

他不是铁面无私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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