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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愿此生不负你(851)

“连翘,媳妇儿,你今儿怎么了,这么热情?”

他的视线有些模糊,隐隐间,他突然看见了她的影子在眼前晃动。

影像不太清晰,却模模糊糊一直存在。只不过,在这激情飞溢的时刻,他如同被强力电流给袭击过的大脑,哪里分得清楚到底是错觉,还是真实的感觉?

一整天,俱是狂乱。

主战场,次战场,战火席卷了一路。

战术合体一次又一次,战术总结——丫的,太火暴了!

……

连翘是被三七‘嘭嘭’作响的敲门声儿给吵醒的。

睁开眼睛一看,额滴神啊!

窗外一片漆黑,卧室里也是一片漆黑。

可以想象,这种情况下,两个果体横陈的父母,哪儿敢放三七进来呀?

揉了揉闷痛的太阳穴,连翘对着恶魔女儿,说得快要脑浆迸裂了,各种敷衍的话说完了,通通都不行,至少花了十分钟才把那丫头给忽悠走了。长吐了一口气,她伸手摁亮了卧室的壁灯,氤氲暖黄的灯光下,她不敢置信地瞪大了眼睛。

天呐!战场,真可怕的战场!

太可怕了吧!

她扭曲了,记忆里炙烈的‘厮杀’片段浮了上来。

脸红得像滴血,她第一次这么大胆好伐?

然而,旁边和她并肩作战的火锅同志竟然没有半点儿反应。

心里一惊,在她第N次哀嚎结束后才反应过来。刚才她大声和三七讲了好天的话,他为啥都没有动静儿?按理说,不至于睡得这么沉啊?

手指微曲,她有些不知所措!

本来她就有些担心,这种药对他的身体究竟会不会有副作用。

这么一瞧,她真有点慌神了。

“火哥,你睡着了么?”

没有反应,他没动,也没吭声儿。

吓了一跳,她立马伸手去探他的额头,咝,很烫!他在发烧,还烧晕了过去。这项认知,让她脑子里一阵激灵,赶紧爬起来——

咝!

再感叹一声,天呐!

她的身上像被火车给碾过似的,那些被拆开重装的零件,碰到哪儿就哪儿痛,连手指头都是酸的,真作孽哟!爬到他的那一边儿,她翻出手机要给周益汇报了‘战果’和战后的情况。

哪料到,一声‘喂’刚出口,旁边的邢烈火就发出来一句干涩声音:

“连翘,不要找人来,我没多大事儿,你给我找点药吃就好……这要被人瞧见,老子还要不要活了?”

望了望他身上,连翘默了。

这话到也是……

不止是她的身上,他自己身上也是一样,惨状一点儿也不比她差。两个人都像是被土匪给打劫过去,或者说更像SM的现实版。默默放回手机,连翘又不放心地探了探他的额头,歉疚地小声问他。

“火哥,头痛不痛?你要是哪儿特别不舒服的话,一定要告诉我!”

“妈的!你究竟让我喝的啥玩意儿?劲儿可真霸道,把老子都弄虚脱了……”明明是质问的语气,邢爷却说得有气无力。

虚脱啊?

连翘恨不得找个地fèng钻进去——

“喂,你先别说话啊,保存能力,我去给你找点儿药来。”

说完,她果断地选择了逃避,随便给自己找了件睡衣套上,然后拿条大被子将他伤痕累累的健硕身子给盖住,脑子狂躁地吸着拖鞋就奔出了卧室。

其实,她也是受害者好吧?这会儿头晕目眩的难过快要不行了。

过了好半晌,她才找到了温度计和退烧药。

迷迷糊糊地又跑了回来,她先给他烤了体温,温度到不是很高,37,9度。

低烧,放下退烧药。

然后,她又将吃奶的劲儿使了出来,拿了毛巾给他用冷热水交替着使用物理降温。整个过程,她摇摇欲坠,浑身不得劲儿的样子,就跟受到了极限虐丶待似的。

可怜呐!

然而,即便她豁出命来闹腾了好几个小时,他这低烧就愣是没有退下去,脸上始终浮动着不太正常的潮紅,弄得她这心里七上八下的,好几次想打电话给周益,又都被他给阻止了。

太子爷啊,他真的不好意思让人瞧到他虚弱的样子,而且还是因为干那种事儿弄得快要虚脱的样子,要多丢人就得有多丢人。

“连翘,昨天老子究竟来多少次,你知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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