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冽婉转的声音,竟带着无以伦比的气势。
一阵风拂过,将她微卷的长发轻轻涤荡,脸上淡淡的笑容,让她像极一个能撕裂日光的天使。
不对,是比日光更灼人眼的妖精!
实事上,她的猜测是对的。
紧跟着,舒慡就被推下了车,而她的腰上抵着一把被衣服包住的冷硬手枪。
“上车。”
“连子——”舒慡摇着头大声呼喊。
“再喊,一枪崩了她。”
舒慡捂着嘴,眼角都是泪痕。
此时,间或有汽车路过,却无人注意到这儿的异常,或者说,注意到也没人敢停下来。
歪了歪脑袋,连翘瞥了舒慡一眼,灿烂的笑容里带着暗示和警告:“慡妞儿,我会没事儿的,你在这等。”
然后,甩了甩头发,大步上车。
车后座。
一个男人疲惫而慵懒地靠在车座上,阳光透过车窗勾勒出他俊朗的轮廓来,高大的躯体套着一套深蓝色的西服,袖口印着一枚金色的龙形标记,可……
他的脸上却怪异地套着一个银制的鹰型面具,架在高挺的鼻梁上,遮住了大半边脸,那凉薄的唇形,看上去高深莫测。
阴佞,邪恶,声音阴恻恻地。
“你很听话。”
------题外话------
哼哼!~妞儿们!~么么啦,么么啦!
坑深 035米 呵,想不出标题。
这是一间全密封的房间。
低垂的厚重窗帘遮住了光线,一盏琉璃灯发出微弱的光亮。
连翘悠悠转醒,脑子有些眩晕,仿佛宿醉后的疼痛,昏迷前的记忆迅速回笼……光天化日,假军车,面具男,昏厥……
真衰!
意识一清明,就发现一个黑衣男靠近了她躺的c黄,呛鼻的酒精味儿扑面而来。
“小妞儿……真漂亮……”
紧抿着唇,连翘不动声色,等他靠近时,一个鲤鱼打挺直接跃起,一脚往他裆部踹了过去——
“哎哟!臭娘们儿!”
一声痛呼,眼见黑衣男躬着身捂着裤裆直跳脚,连翘甩了甩长发,露出一抹狡黠的微笑。
“臭不要脸的,跟我玩!”
冷哼一声,她迅速侧身,跨步,敏捷地揪住黑衣男的手腕。
咔嚓!
一扭一拍,脱臼了——
“滚犊子吧!”
啪……啪……啪……
一连三声掌击!
然后,厚实的木门被推了开来,鹰型面具的男人优雅地走了进来,轻轻一挥手,那哭爹喊娘的傻叉男人就被带了下去。
面具男径直来到c黄前,沉重的身体往下一坐,目光就那么肆无忌惮地落在她身上:
“连参谋,身手不错。”
“多谢!”
秀气的远山眉微微一蹙,连翘表面儿上云淡风轻,可心底里,这会儿撞墙的心思都有了。从醒过来开始,身上一阵阵刺挠的痒让她有些挨不住,像有成千上万只蚂蚁在爬似的,要了她的老命了。
没事儿吃什么海鲜啊?
这痒来势汹汹。身上,脖子上,胳肢窝儿,甚至腿窝儿,到处都痒,很显然,过敏症状蔓延了——
可,尼玛的,她能在一个陌生男的面前挠痒痒么?
微昂着头,她不耐地扭了扭身子,长发微微凌乱,火儿也上来了。
“丫的,我说你别绕弯子了,说吧,要怎样?”
“要喝点什么?”面具男答非所问,嘴唇微微一撇,仿佛笑了一下。
“王老吉。”她火大!
“……?”
“笨蛋,全国人民都知道改名加多宝了!戴了面具也改不了你的本质——”
“……”
男人嘴角一抽,戴着面具的脸看不出神色,但凉薄的唇却紧抿了起来。
笨蛋?!平生第一次,他竟被一个女人骂了笨蛋……
暗暗啜了口气,连翘处于极度窝火中,索性和他挑明了。
“呵,你准备拿我来威胁邢烈火?”
“聪明。”深深地看了她一眼,男人起身从旁边的恒温酒柜上拿出一瓶红酒来,倒在高脚杯里,将其中一杯递给她,“喝点?”
“不会。”她没好气儿,受不住痒挠了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