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我们一起走花路吧(145)
都护府的人眼看着皇后受辱,心中不忿,但皇后一直恬静的笑着,情绪十分平稳,并且以眼神安抚他们,都护府的人只得忍气吞声。
皇帝寿辰,贵妃绣了屏风,叫皇帝好一通夸赞,连连向皇后显摆:“贵妃心灵手巧,朕都不知该作何奖赏了。皇后你说呢?”
皇后赞同道:“双面绣考校技法,妾身不通此种奥妙,但也知道是难得的佳作,贵妃有心了。”
“那皇后呢?”皇帝侧脸看她。
皇后呈上一本佛经:“祝陛下洪福无疆,寿与天齐。”
陛下无趣的接过,随手翻了翻,‘呵’的轻笑:“虽说都是送礼,可有没有心意,还是分辨的出的。”
“区区一份心经,不过数行,想必皇后费了不少时间吧?”
都说了只有几行,怎么会费时呢!
这是明着挖苦她。
皇后苦笑道:“不费多少时候,但要静心,确实是很难了。”
皇帝把佛经随手一搁:“若是真静心下来,字也不会这样丑了。”
贵妃尴尬万分。
拿她和皇后比,不是把她放在火上烤吗?
都护府的人看她的眼睛,都要喷火了。
大将军及时出来解围,舞剑助兴,皇帝鼓掌叫好,皇后的眉眼里也透着欣赏和赞许。
顾念有男团舞蹈的底子,这场剑舞练了好一段时日,既要动作到位,还要有阳刚之美,剑锋所到之处,尽是腾锐之气。
许愿的眼里难掩欣赏之色,哥哥穿了那么厚重的盔甲,是按照剧情安排,皇帝唯独允许他大将军一人,可以持剑身胄上殿。
皇帝看的兴起,连饮数杯,酒酣耳热之际,难得和颜悦色的问她:“皇后以为何如?”
“大将军剑术卓越,身若游龙,是难得的将才,是国之栋梁,朝廷之福。”
皇帝咂咂嘴:“皇后对武艺倒是颇有几分见解。”
“边地男儿都是如此,守卫的不是一方安宁,而是陛下的江山,妾——不懂大道理。但文人持笔侃侃而谈,却道不尽武士血性,征战沙场的悲壮。再者为人是否忠诚,剑中可窥一二。”
“所以皇后以为,朕重文轻武,应该给朕的将士们更多优待?”
皇后立刻跪下:“妾不敢妄谈国事。”
皇帝深深的看着她,眼中酝酿起风暴。
许久才收回视线:“皇后起吧,朕累了。”
皇后在宫人的搀扶下起身,跪的腿都麻了。
事后导演看回放,一直纠结这段戏,许愿看顾念的眼神会否过于直接,找了他们几个过来讨论。
王竞辉倒是难得的和顾念一致:“我看是要的,我们知道皇后不是在中原长大的对吧,她从小驰骋草原,性情比较开朗,她看到武将会比较亲切,又是一个很厉害的人,她会打从心底里敬佩战士,她要是一点反应也没有,反而不正常。”
可是许愿道:“会不会太emmmm,我总觉得看的那么火热,皇帝不吃醋吗?”
王竞辉笑着捏她的脸:“你也知道自己看的过火了?是不是顾老师太帅,直接被的英姿飒爽迷倒了?”
许愿被人戳破心思,连忙道:“哎呀,没有。”
导演说:“所以你要感谢王老师给你接戏,他当时就侧过脸来看你的表情,就是在玩味皇后对大将军到底有没有特殊的感情,好在你后来表现不错,一直很克制,打消了皇帝的疑心。”
许愿‘啊’的一声,再看回放,果然是!
她敬佩的看着王竞辉,真心道:“王老师您真厉害。”
这场戏结束后,顾念回到酒店,往沙发里一窝,对阿罗道:“阿罗,我今天被人艳压了。”
阿罗说:“没事,哥,那个是影帝,您还年轻,怕什么。”
“不,你不懂。”顾念往沙发上一横,躺下。许愿看回放的时候,一直没有给过他眼神,从头到尾对王竞辉的能力赞叹不已,顾念有些低气压:“那场戏,将军应该是重头,是众人瞩目的焦点,结果王老师的文戏,带着暗流汹涌,轻轻巧巧就把镜头夺走了。”
顾念把剧本盖在脸上:“我要再想想,再想想……不能输。”
他累的睡着了。
阿罗撑着下巴想笑,这到底是飙演技呢,还是爱情上的胜负欲?
第二天,顾念去摄影棚拍杂志,这一次是实体的,五大刊之一,他和蒋星河的双封面。
杂志社定下的是十五万目标。
顾念一共有五套衣服可以替换,鞋子有二十双,每双还有三个不同的尺码。
至于饰品,胸针、袖口、皮带,手表等,一应俱全,胸针更是价值千万,手表都是全球限量款。
顾念很专业,按照摄影师的要求,拍了一上午,成片效果不错,他让阿罗在剧组盯着,一有风吹草动立刻禀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