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替身皇妃/替身妾奴(132)

贺兰修的眼神愈发阴冷,“谁允许你们碰她的!”

士兵的一阵惊愕,“大皇子不是命我们将她拖下去给兄弟们享用吗?”

“我只是要你们将她拖下去,什么时候说了给你们享用!自作主张的狗东西,死一万次都不足惜。”贺兰修穿透层层士兵的包围,来到寐思的身边,而她依旧是满眼恨意地看着他,眼中有着一副任何人都不准靠近,否则她会与他们拼命的意思。

“放下刀。”贺兰修冷冷地瞅着她。

可她却像是没有听到一般,仍旧死死握住,那散乱在脸颊的发丝随风而起,挡住了她的眼眸,显得动人而哀伤。

“我叫你放下。”音未落,那快如疾风的身形突然闪至她的身后,反手一扣她的肩膀,她一声呼痛,随即手中刀落。

在她还没来得及转身那刻,贺兰修将她拦腰抱起,感受着怀中的她,轻如鸿雁,那瑟瑟僵硬的身子似乎忍了许久,终于还是克制不住地瑟瑟发抖起来。

在穿过重重士兵之时,贺兰修冷冷地丢下一句话:“今后,我没有碰过的女人,谁敢动,跺了他的双手,挖了他的眼睛,阎了他的命根子!”此语一出,众人皆是一阵冷冷地抽气声。

这是她第一次杀人。

犹记得当她手起刀落的那一刻,鲜血溅了她满脸,而那士兵的眼睛则是不可置信地瞪着她,直到他咽气都没有闭上眼,仍旧狠狠地瞪着她。

在经过金菱的那一刻,寐思深深地凝视着她那面无表情的神色。

我不犯人,人却犯我。

原来这个世上不止皇宫如此,这寥廓的漠北,小小的军帐中也有那阴谋算计。

她顿时明白,这个世上根本无人可信。

不能依靠任何人,只有靠自己。

只有……靠自己。

那一夜,她又做梦了。

梦魇中,独孤荀满身酒气的闯入屋子,将她狠狠压倒在c黄帏之间,突然,独孤荀有脸变成了独孤珏,他那迷恋而残暴的目光像是要将她吞噬于心,她想要逃,可还没来得及迈出脚步,独孤羿突然扯住了她的胳膊,他那无情而冰冷的眸子狠狠注视着她,手中那碗盛着黑汁的堕胎药一步步朝她逼近,他要她喝,她却不喝,他硬逼着她喝!

于是,她挣扎,她呼喊,她求救!

可周围那么多人围在身边看,却没有任何一个人愿意出手相救,只是冷冷地看好戏,就这样看着独孤羿将那满满的堕胎药喂入她口中。

孩子,她的孩子……

鲜血,弥漫了整个视线,她的记忆中只有血,只有血……

贺兰修看着原来睡得安详的她,脸上突然痛苦起来,她挥着手似乎在挣扎着些什么,冷汗频频滚落。

“不要,不要……”她呼喊出声,语气是那样急切,那样惊恐,“不是我做的,不是我……”

泪水,沿着她那紧闭着的眼眸缓缓滑落。

自从见到这丫头开始,她便是淡漠的一张脸,面无表情的回应着任何事,即使是在遭受金菱的陷害之时也是一副冷然地模样。

而如今,她的梦中正在加快着什么呢,是悲惨的一生吗?

他撑着头躺在她身边,手指轻轻抚上她左肩上那个“奴”字烙印,在这之前应该受过很多苦吧,否则怎么会被人烙上这永世都抹不净的印痕。

她的眼睛突然睁开,像是惊醒,那向翘的睫毛之上还凝着几滴璀璨的泪珠,正直勾勾地盯着帐顶许久,蓦然回神,才发觉自己身边躺着的贺兰修。

她立刻弹坐起身,拥着被褥缩至c黄的最角落,身躯喘息着,戒备地盯着贺兰修。

“做了什么梦,哭得这样伤心。”他问。

她不说话,神色却是黯淡无光,手,死死绞着被褥,可见她十指的苍白无血色。

贺兰修才想说些什么,突然帐外传来一名壮士的禀报,“大皇子!中原的军队突然向咱们的军队涌进!”

他一听,立刻翻身下炕,口中阴冷地迸出两个字,“找死!”便头也不回地出了军帐。

她缩在被褥里,一双依旧含着泪光的眼睛里出现一丝淡淡地笑意,据她听闻这贺兰修自幼便上战场打仗,从来未胜过一场战役,每回都是被中原的的独孤荀打得节节败退,竟丝毫不觉得羞愧,竟然还能披甲上阵,还口出狂言地说他们找死……

眼中那淡淡地笑意渐渐敛了去,想起死牢中的独孤荀,一抹冷嘲溜过嘴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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