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必须拯救邪神之子[快穿](224)

阮陌北用棉球蘸上酒精,为他擦洗过伤处,已经不再用涂药包扎了,接下来只要注意清洁,就没有太大问题。

饭后他们再一次去到水池边,有贺松明陪伴,阮陌北把衣服全都脱掉,放心地洗了个痛快的澡。

浑身污垢被清洗干净,整个人都精神许多,阮陌北回过头,狼人正等在岸边,身影在昏暗森林中不甚清晰,只有一个深色的轮廓。

从剪影里,阮陌北能看出贺松明的耳朵紧张立着,尾巴也很僵直地垂下,硬邦邦像是一根火烧棒。

阮陌北腰部以下淹没水中,正在擦洗身体的手一顿,唇角勾起一抹不怀好意的笑,邀请道:“要不要一起洗?”

贺松明浑身紧绷:“我等先生洗完。”

却不想阮陌北已经涉水走到了岸边,他一手拽着贺松明手腕:“下来。”

贺松明踉跄一步,被他拽下了水。

裤子湿掉了,人类的身影近在咫尺,湿淋淋的身体在月色下隐隐泛着光,狼人一动不敢动,任凭阮陌北伸手,三下两下脱掉了身上反复被汗浸渍的衣服。

贺松明战斗了一整天,衣服都透出盐渍了,阮陌北随手把脏衣服仍在岸边,撩起水,淋在贺松明肩头。

“先生没必要对我那么好。”贺松明终于开口了,在阮陌北撩出的哗啦水声中,话音磕磕绊绊,“无论如何,我都会好好照顾先生,您不用担心我会留在这里,我是说,族人对我来说没那么重要,我永远都会跟着您,找到那头猪人,夺回圣枪,然后永远当您的——”

贺松明的语言已经破碎到估计他自己都不知道正在说什么了,阮陌北只觉得好笑。四下无人,他抓住贺松明手腕,直截了当地吻在他说个不停的嘴上,堵住了接下来更加离谱的话语。

“还不明白吗?”

阮陌北短暂地退开,狼人震惊的眼神让他忍不住抬手,照着他头上来了一巴掌,“都已经不是第一次了,为什么还是这幅表情?”

“我、我以为……”

“以为什么?”

“以为主人那天只是太激动了。”毕竟随后的几天里,阮陌北再也没那样吻过他。

阮陌北可算明白了,这个世界的贺松明是个前所未有的木头脑袋,不把话彻底说不清楚,他就会反反复复陷入怀疑,畏缩地退却,将两人的关系保持在最稳定的地步。

“你已经对这里的所有狼人都说了,你是我的伴侣,难不成还想耍赖?”

“……我以为那只是为了方便行动。”

“我总算知道你从前为什么会被那么多次退货了。”阮陌北深吸口气,他的手伸入水面,在碰到贺松明的那刻,狼人喉头里发出一声难耐的闷哼,“那这样呢?你是不是以为只是我在发泄精力?”

“先、先生……”

贺松明目光闪躲着,已经不再看他了,阮陌北干脆一不做二不休,他微微上前一步,跟贺松明贴在一起。

结束的那刻,狼人还沉浸最后的空白之中,阮陌北轻轻舒了口气,手重新拿出水面,已然被洗去了所有痕迹。

他忍着疲惫,继续为贺松明擦洗身体。

突然间,腰间传来一股大力,阮陌北整个人被扑倒在水中,有暮光星上的经验,在入水的前一瞬,阮陌北就及时闭气,没被淹到。

狼人毛茸茸的脑袋凑过来,在池水的遮掩下,主动亲在了他唇角上。

在池水的遮掩下,这是一个相当轻柔的吻,带着些许羞涩。

下一秒,阮陌北被整个从水里捞出来,贺松明半搂半抱地支撑着他,一步步向着岸边走,月色下,整个脖子根都是红透的:“主人,我们去休息吧。”

回到车里的时候,阮陌北简直精疲力尽。

贺松明把他安顿好,去洗刚刚换下来的衣服,阮陌北躺在床上休息,刚刚被激情掩盖住的头疼再度浮上水面,他翻来覆去了几次,知道随后会愈演愈烈到难以忍受的地步,爬起来把止痛片吃了。

休息了一阵,贺松明开始按照海伦的安排,和营地中的其他狼人轮番作战,在一次次搏斗中摸索出属于自己的经验和技巧,按理说狼人们应该带着贺松明去狩猎,在猎杀中学习战斗,但现在时间紧迫,只能进行速成。

药效发作,阮陌北好受不少,他下了车,对一旁的海伦道:“带我们去看一看猪人留下的痕迹吧。”

海伦对眼前这个即将死掉的人类倒是出奇的好脾气,在她看来,等到阮陌北死后,失去了伴侣和最后牵挂的贺松明必然将重归族群。

“好。”海伦叫停了那边的车轮战,挥挥手叫贺松明过来,问阮陌北,“稍微有点远,森林里车开不进来,你能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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