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必须拯救邪神之子[快穿](22)

——还有微弱的搏动。

值班员松了口气,他费力地将昏迷中的少年抱起。贺松明已经快要冻僵,冷得像一尊冰雕。

阮陌北扔掉手中用来敲墙的石头,跟在值班员身后,看他跑进东区大门,大喊着叫人过来帮忙。

少年被送进抢救室,刚刚初步处理好腿上伤口的医生坐着轮椅被推过来,指导护士们进行抢救。

贺松明有着堪称奇迹的治愈能力,但并不意味着,他不会死。

好在阮陌北拼了命地制造出动静,让贺松明及时被值班员发现,不然流了那么多血,再在冰天雪地里趴上几个小时,神仙都救不回来。

生命监测仪的数值趋于平稳,护士们将贺松明推进病房,医生又被簇拥着处理伤腿。

阮陌北坐在床边,贺松明似乎受困于一场噩梦,眉头紧紧皱着,他伸出手,将少年的眉峰抚平。

贺松明苏醒在六个小时以后。

少年缓缓睁开眼睛,迷蒙中一时间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后脑勺和腰间有些疼,是可以忍受的程度。

他轻轻偏了偏头,阮陌北趴在床边睡着了,正握着他的一只手。

这是……被人从身后打了吗?

谁会打他呢?

贺松明费力地撑起身子,将手探到疼痛的腰侧,在那里摸到了一处伤口。

他身子猛地一僵。

作者有话要说小阮我会把伤害你的人撕成碎片!(握拳)

小明先把这个作者撕了,就是她疯狂刀我的!

狂某人????背后一凉

第10章 第十章

阮陌北被惊动,见贺松明醒了,赶忙摸了摸他布着细汗的额头,问“感觉怎么样?”

“……”贺松明没有回答,他盯着天花板上的灯,轻声道,“有人切了我的肉,是吗?”

“他带了头套,是个男人。”阮陌北顿了顿,坚定道,“我会找到他的。”

贺松明重新闭上眼睛,不再说话。

仪器上代表着心率的数字悄然上升,一滴泪从少年眼角流出,安静地没入枕头中。

“我……明明我已经努力在改变了,为什么……为什么还会这样?”

阮陌北轻轻梳理着贺松明的发“不是你的错。”

贺松明深吸口气,努力想要止住眼泪,汹涌而来的委屈却让泪越流越多。

改变又有什么用呢?

在这之前,他竟然还天真地抱有希望,觉得也许一切正在变好,觉得还是有人会愿意为他付出善意。

——离开这里。一定要离开这里!

陈芮在这时候过来了,她嘴唇发白,十分疲惫,见贺松明已经醒了,陈芮松了口气,拉过椅子坐在床边。

“你还记得些什么吗?”她轻声问道,“那个地方是监控死角,我们没看到究竟是谁。”

贺松明摇摇头,他确实什么都没看见,只有阮陌北的那些信息“应该是个男的。”

“我们会尽力找出来那个人的,先不要把这件事说出去,好吗?我怕会有更多的人模仿。”陈芮清楚知道,有些事情一旦开了先例,就再也没法挽回了。

贺松明低低地嗯了声,他往被子里缩了缩,哑声道“我想回家。”

“再在这儿待一会儿好吗?”

“我想回家。”

陈芮拗不过他,只得叹息一声“好吧,来,吃点东西,之后我送你回去。”

阮陌北陪着贺松明回去西区。

顶多再过一天,少年后脑勺和腰间的伤口就会痊愈,但这场袭击在他心里留下的伤痕永远也不会消失。

好不容易开朗一些的贺松明再次自闭,只有独自面对阮陌北时,他才会短暂的真正放松下来。

这是他唯一能够全副身心信任的人。

阮陌北一直在试图找到袭击者,他把那人的鼻子揍断了,膝击的力道足以让那人胃出血,但如果那人回去后吃掉贺松明的肉,一切伤势就都会恢复。

不过没关系,阮陌北确信,只要再次见到那个人,他能在第一时间认出来——他记住了那双闪着得意的狭长眼睛。

令人作呕的眼睛。

转眼一周过去,医生的腿打着石膏,坐在轮椅上授课,他从没提过让贺松明来治疗自己。

阮陌北知道,那天贺松明本来是打算做些什么的,可是袭击者的所作所为扼死了他好不容易萌芽的全部善意。

对据点的摸查仍在继续,贺松明大多数时间待在负九层的医院,方便阮陌北在正下方的负十层负十一层徘徊。

据点共有一万三千人生活,天寒地冻的,头疼脑热再正常不过,医护人员经常忙的忘记时间。这天晚八点,跟着医生完成所有的问诊,贺松明嘴里含着医生给他的糖,准备回家。

“累吗?”阮陌北问道。

贺松明小声回道“还好,我体力比之前好多了,锻炼身体果然有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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