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成冰山大佬的白月光了[重生](3)+番外
时昼瞥了眼他抓胳膊的手淡淡道:“他是你主治大夫,你不准任性。”
“?”
“什么主治大夫?我不要他!让他滚!”
“让他给我滚——”
“骆崇宴!”时昼原本没什么表情的脸黑了下来,甩开他抓自己袖子的手,连名带姓的喊他名字。
熟悉时昼的人都知道,这次是真生气了。
骆崇宴胳膊被甩开,心跟着猛地一沉。
时昼这不是抽开手,这分明是一记耳光甩他脸上!
正如两年后的那天一样,时昼甩下自己跟着这个男人离开。
在他赶到的时候,只看到了车轮旁的时昼。
骆崇宴半年前独立出户口,彻底跟时昼以及时家断开法律亲属关系。
可他却没想到,这一断,竟是天人永隔。
在他愣神的时候,祁浒在助理的搀扶下眼疾手快地被运离现场,从来没吵过架的两人吵架,简直是原/子/弹/爆/炸现场。
其他想看热闹的人也被时昼周身散发几乎实体化的冷气给吓走。
骆崇宴脑海中回放的画面与眼前的画面重叠,他伸手想去够他的手,被时昼躲开。
他全身的血都在往头顶上涌,指尖又冰又麻。
只准自己碰他的昼哥。
现在不让碰了。
他在时昼这里的特权要被收回去了?
就因为见到了他暗恋多年的祁浒?
“何时学会的?”时昼冷着脸问他,“我把你教成这样?”
骆崇宴眼底迸发凶狠,低着头红眼瞪向时昼,如同一只饿狼盯着自己的盘中餐般占/有/欲/爆表。
他才不管时昼问什么,他只想得到他要的答案。
“昼哥……”
“不准我碰你了吗?”
时昼看过来:“不说?”
在骆崇宴挪过来望着他,想让他摸摸自己头的时候,时昼没动,在等他的答案。
“哥?”骆崇宴眼眶含着泪,不敢相信地看着时昼。
他真的真的……
时昼板着脸站在原地。
骆崇宴吧嗒吧嗒掉眼泪,一边咣咣锤着自己没知觉的大腿,脑中突然爆炸似的疼。
他分不清现实与虚幻,双眼逐渐迷离狠厉起来。
骆崇宴揪着自己的头发,咬破嘴唇也没能将体内暴/动想要毁灭一切的疯狂压制下来。
没等时昼反应过来,骆崇宴伸手扯掉他手上的手套,一通撕啃。
顾不得抛掉满手碎布的骆崇宴脸上挂着清泪,抓住时昼的手腕拼命往自己脑袋上摁:“哥,你摸摸我……”
“你摸摸我……”
第2章 难吃
掌心的温热被寒意代替。
骆崇宴整个人如坠冰窖。
时昼抽开被他抓着的手腕,偏过头不去看骆崇宴失控的样子,接过助理呈上的黑色手套,昙花一现的双手再次被藏起。
时昼低垂着眉眼摆弄手套,方才眉间的愠怒也一同被收起,恢复平静。
骆崇宴看着时昼戴好手套,什么也没说就走,气得将另一只鞋子冲着他的背影扔过去。
时昼步履没停,走得比平常还快。
祁许。
骆崇宴用指尖在这两个字上画了大大的一个叉。
“小少爷。”家里管家听闻后急匆匆赶过来,还带了一双新鞋。
骆崇宴转过头看着他手上的鞋子,扯了下嘴角:“不过是累赘。”
“穿不穿有什么区别。”
他自嘲完,绕过管家以及他手上那双锃亮的皮鞋,坐着轮椅离开。
-
北方的十一月已入初冬,骆崇宴走到半路连袜子也一起送进垃圾桶,等他回到家里,两只白白嫩嫩的脚丫子冻成碳烤猪蹄。
管家跟着他身后一个劲叹气,就算这脚是“累赘”,可还是会冻坏的啊,但他奈何不了这小祖宗。
骆崇宴回家洗了个澡出来,瞧见阳台处还在窝里躺着睡觉的白毛垂耳兔,走过去抱在怀里。
在他记忆里自己无能,连时昼送的这只兔子也没能护住。
“拆宝儿……”骆崇宴垂眼望着窝在他腿间准备睡觉的儿子,揉了揉它的小脑袋。
拆宝乖乖窝他腿上,身上的毛毛被他rua得横七竖八。
骆崇宴兜儿里的手机响了两声,有封邮件给他。
同时他微信有个备注P的人发消息问他:这次我可听说那几位要回归,你在哪呢?
-P:之前一直没机会,这次机会来了,你别怂啊一定要来,我牛皮都给人家吹出去了。
-P:还在国外的话就打个飞的么!你不想你哥啊?
-L:回来了
-P:?
-P:??????
骆崇宴关掉微信,没管对方铺天盖地问他毕业了还是回来玩这种无聊问题,拿过平板,对着那封国内CFR俱乐部发来的邀请函邮件沉思起来。
……
骆崇宴再来工作室,望着四周机床零件,熟悉又陌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