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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种你等着(504)+番外

少了轻快,变得缠绵,变得甜蜜,那能看得见的甜蜜,就像是一罐蜜汁,把他们浸泡在里边。

眼神也好,唇边的笑容也好,默契程度也好,无一不在说着,我爱这个人。

酒吧内,灯光不是很亮,舞台这边就一盏暖黄色的灯照着。

他们就这么唱着,看着,笑着,幸福,快乐,安逸。

一个人唱对唱的歌曲,会很累。两个人分段来唱,那就需要默契。缺少了一个人的唱歌,显得单薄,多了一个人的声音就丰富了许多。只有低沉的声音没有高潮,只有清亮的声音没有厚重,清亮和低沉融合在一起,那就完美了。一个人唱累了,另一个人会接下去,让他休息。等缓过来了来个合唱,会更加好听。

同唱一首歌,就像是这往后的生活,我们相伴,琴瑟和鸣,互相配合,互相帮衬,互相依靠。

一个人生活也不错,但多了一个他,那不更好吗?

笑着,唱着,哼着,能和你这么唱歌,真的很舒服,也很高兴。

最后一个音符滑落,贺廉站起来走到周麟身边,捏着他的下巴亲上去。

“宝贝儿你帅呆了。”

贺廉从没看见过周麟弹吉他,他乖乖的低着头拨弄着琴弦,脖子露出来,牛仔裤,T恤衫,像个十几岁的男生,灯光温暖,照得周麟甜甜的软软的,好像看见了十几年前的周麟,抱着个吉他,弹着曲调,那时候他应该还很单纯,没有烦恼吧。不,他那时候应该是在烦恼之中,享受这片刻的安逸。

“十多年没弹了,那时候我也是个中二少年,喜欢校园歌曲,曾经幻想过玩乐队,但那不是我要走的路。心烦了就会弹吉他。”

周麟摸了摸吉他放下,笑着站起来。

“好在没有生疏。配合你刚好。”

传来掌声,贺廉高兴的行着绅士礼。谢谢,谢谢,唯一一首拿得出去的歌曲,没有跑调,还能得到掌声,不错!还是哥们捧场啊。

“换人换人,我唱!”

潘雷把他们俩推下去,拉着田远坐到高脚椅上。

“我们两口子合唱一首军中绿花,掌声,快!”

潘雷开唱,唱得老好听了,老动人了,但是到了田远这,田远一张嘴就跑到姥姥家去了。

周麟都快笑趴了,田远特深情的唱着寒风飘飘落叶军队是一朵绿花,周麟就想起网络上有那么一个沙茶酱的广告歌。

寒夜飘逸洒满我的脸,吾儿叛逆伤透我的心,你的话就像寒锥刺痛我的心,妈妈真的很受伤。

对不起田远,不是我故意想起这首超级洗脑的歌曲,而是你真的跑调跑到这上头去了。

尤其是潘雷皱着眉头往回拽曲调,就觉得潘雷好痛苦,差点被带走,又要拼命往回拉,拉回来了又被带走。

哈哈,田远啊,你真不适合唱歌啊。

那也有掌声,潘雷费老鼻子劲唱完了,田远还以为特成功,不过这掌声绝对不是因为唱得好,而是看着太辛苦了,给的安慰掌声。

田远兴高采烈,自认为终于没跑调。

潘雷自我安慰,人无完人,他家宝宝就这一个小缺点,没事没事,他又不是娶个歌星,对吧。

陈泽的鸿雁,那叫绝了,别说他们给掌声,就连喝酒的外国人,还有酒吧的服务员啥的都给啪啪的掌声。大赞!

夏季还是很想唱,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正义的来福灵!

滚!

把夏季给轰下去了。

切,不懂得欣赏,这群耳朵塞鸡毛的败家玩意儿,下次去他们餐馆吃饭,绝对收多两成的饭钱!让他们鄙视老板娘。

张辉安慰着夏季,夏季又抬起下巴,就是,他们不会欣赏而已。

潘革献唱一首小白杨,黄凯蹭蹭去找服务员,要来一个本子,把所有纸张撕成一块一块的小纸片,潘革一唱一棵呀小白杨,黄凯就站在椅子上给潘革撒纸片。

抓一把,撒下去,潘革的头发肩膀都是纸片飞舞。

没有下雪嘛,没有亮片嘛,没有花瓣嘛,没鱼虾也好啊,纸片也代表一切呀。

哗啦哗啦,哗啦哗啦。

潘革唱不下去了,感觉和头皮屑往下掉一样,那么恶心呢。

周麟白了一眼黄凯,二货。

找打架是吗?来,决斗!

打个屁的架,喝酒吧啊。

黄凯和林木一挤眼,要不就说,多年的兄弟就是有默契呢。

一个偷偷顺走了贺廉的酒杯,倒上威士忌,一个拉着贺廉聊天。说医学问题,说他的课题,说他带博士生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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