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糙泥马！老子一点病都没有。”
江川用力挣扎，椅子都被他拽起来了。破口大骂。
“典型的狂躁症表现。病人是病态恋爱观，病态心理，多种病症，治愈起来有些难度。”
安娜，就是梳着一丝不苟头发的女人对着助理杰克分析。他就是一个实验对象，不能称之为人。
被冷漠的分析，解剖心理。江川觉得被他们盯住的皮肤都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这种情况，可以采用电击的方法。还有适应的办法，来矫正。”
打了一个响指，身穿红衣短裙的女人对着江川妩媚一笑，把手就放在江川的身上，顺着病号服往下摸，摸着他的胸膛，吐气如兰，亲吻江川的脸。
“滚，尼玛哪来的婊子，恶心死了！”
江川用力躲闲，可他被捆绑着呢，能躲到哪去，眼看着被这女人亲了。抬脚就踹。
他的手被捆绑着，腰被捆着，腿没有。这一脚就踹在这女人的膝盖上。
女人哎呦一声，摔倒在地。
“除了霍海，谁敢碰我一下试试。”
“电击！”
安娜又一个响指，杰克拿着一个棍子就过来，对准江川的后背，电棒滋啦滋啦的作响，碰到江川的皮肤，触电了，江川瞬间觉得浑身发麻，疼痛，电流直传大脑。
惨叫一声，身体抽搐，动作幅度大的一下就掀翻了椅子。摔倒在地。
持续一分钟的电击，等杰克收回了电棒，江川整个人都抽了，身体无意识的跳动，一抽一抽的，冷汗冒了一层，摔在地上都无法移动了。
杰克抬着他的下巴，让他去看眼前的电脑屏幕，那是霍海，霍海对他笑着。
江川挪动着身体，想努力靠近，霍海，霍海。靠近这个照片，是不是就是靠近霍海？
“三，三宝儿。”
“电击。”
又是持续一分钟的电击，惨叫，疼痛，江川满地翻滚。
“疏导。”
红衣女人扁着嘴，爬到江川身边，亲吻他的嘴唇，摸他的身体。
江川没力气了，转一下眼睛，他都觉得浑身疼痛，电击的他身体一点力气都没有，就像是一个被打了麻药的人，只能呆呆的看着，恶心的人靠近自己。
胃里一阵翻涌，直接就吐出来。别碰我，不要碰我！
安娜皱着眉头。
“两分钟电击，加大伏特。”
每一秒都是地狱，身体每一块骨头，肌ròu，都在抽搐，五脏六腑都在闹腾，所有痛觉神经，所有知觉，都从剧痛，到痛到麻木。
电流游走在身体内，心跳一下就是疼痛。
看着屏幕上笑着的霍海，江川闭上眼睛。
三宝儿，好疼。
浑身无力，躺在病c黄上，跟半身不遂一样，动一下手指都很费力，挪动着头，看过去，一个封闭的房间，房间内都是用泡沫海绵装饰着墙壁，c黄头柜上是塑料的杯子，还有饭菜，没有筷子，只有一把塑料勺子。
这是神经病院一贯的方法，为了防止病人攻击别人，或者是自杀，任何的尖锐物品，都会收起来，就算是柜子也是圆弧形的，没有棱角。
安娜杰克不在房间内，只有红衣女子，看见江川动了一下，女人笑的特别开心，走过来坐下，端起粥碗一下下的搅动着小米粥。
“江先生，你我各取所需，千万别对我动手了，你打我一下真的好疼，还吐了我身。我就是拿钱办事，只要你对女人有想法了，那我的任务就结束了。你就配合治疗吧，跟女人办事儿多好啊，男人有什么好的。女人还能给你生孩子呢。
其实这事儿就在这摆着，你就是个天生的弯的，他们也有办法把你撸直了。播放你情人的照片，只要看见他，你心跳过速了，疃孔变大了，脉搏呼吸不正常了，他们就会电击你，然后就让我碰你，跟我在一起你很顺从的话，他们就不会电击。目的是让你的身体形成条件反射，只要你看见你情人的照片，吓得不敢有反应了，对女人的接触也有感觉了，那就是阶段性的成功。看见照片你都能哆嗦，看见他的人，你就只有恐惧。他再怎么爱你，你的恐惧对他来说，也是分手的理由吧。你看，目的就是这么简单。你要是想少受点罪，那就接受我。忘了你喜欢男人这种事。你就能出去啦。”
江川看着他，一声不出。他说的是实情，因为他受过这种治疗。
女人把一勺小米粥送到江川的嘴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