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续盯着他，不要被他发现了。”
电话刚放下，霍海猛地拉开洗手间的门。抱着肩膀看着他。
“我在大号。这你都看啊，也不怕熏着你。”
霍海手一伸。
“给我。”
“啥？”
装傻充愣到底。
“不给我？那你就蹲着吧。”
霍海把卫生纸拿走。蹲着吧，看你怎么办。
“哎哎哎，我错了我错了还不行吗？你给我卷纸啊。”
没纸怎么擦屁屁，霍海也够狠的啊。
“我说我给你泡那么多的莲子心，又是香薰又是养神口服液的怎么就不管用。我还以为我买假货了，你好呀啊，背着我在这里偷摸打电话。不是让你把手机关了吗？睡不着跟我低迷不振喊头疼，这想办法让你睡你又给我折腾。是不是拍晕了你你才听话？”
“花姐有点事儿，咱们俩都不开机怎么行啊，我这就关手机，马上关。”
当着霍海的面关机。霍海真想直接给他丢马桶里。江川这是自己白瞎自己的一份心。这么照顾着他还不老实。
“你别跟我生气，要是你一生气不理我了，我就真的郁闷了。自己钻牛角尖里出不来，疯了咋整？”
霍海白他一眼。江川赶紧收拾好了往外走，搂着霍海的肩膀。
“咱们家就咱们俩，你还不搭理我，我跟墙壁说话去啊。我就是想知道会所生意好不好。万一我真的疯了，你还有钱给我治病啊。”
“直接打晕你，给我起开，看着你就烦。”
“不生气了啊，我搂着我家三宝儿睡觉。睡觉啊，我真的困了。”
“立马睡，再敢偷摸爬起来我就下手了。”
江川拼命点头，拍着哄着，说着情话，霍海一捏他的嘴巴，闭嘴，死觉。
江川这才闭上眼睛。霍海听着他呼吸绵长了，推推他，没醒。这才睡下去。
江川睁开一只眼，看看霍海。把被子给他拽拽。
王松不解决，他的睡眠就不踏实。
其实这个圈子很乱，有不喜欢带套的，有嗑药吸粉儿的，这都是a字开头传染病的根源。
有些人还喜欢乱来，几个人开那种隐性聚会，吸了粉儿那就是银魔乱舞，啥都干得出来。更是没节cao无下限。
想正经过日子的都会半年三四个月的检查一下身体，是否被传染什么疾病。但是，有很多人没这个警惕性。一激动迷乱的时候，不管不顾。
这也造就了很多人的误解，认为a字开头的传染病都是同性恋传播的。其实不是，是有些人自己不自我保护不戴套，或者静脉注射传染来的。
不要怪我狠毒阴险，在你害我差点崩溃的时候，就应该想到，不是不报时候未到。
从来不标榜自己是善良人士，他就是一个睚眦必报的人，坑他的都还回去。
好吧，也可以说，他为了弄死王松，什么办法都用上了。
凌晨四点，霍海沉睡，江川又是一晚上没合眼，满脑子都在想这个事情，找了一个绝对阴损的办法。
拿着手机站到门外去。会所他开了三家，手下人多少呢，坐台的少爷来来去去，不能说都知道吧，但是有些人还是了解的。
玩得最疯的，身世最凄惨的，被逼无奈下海的，什么样的人都有。他对于一些极个别的人也都记得。
翻着电话本，在电话号码上停了一下，一咬牙，王松，咱们俩，现在拼的就是谁最狠了。
给一位一直玩的最疯的，只要给钱什么都敢干的少爷打电话。这少爷只认钱，不认人。钱给足了啥游戏都能陪你玩到慡。他最高纪录就是一个晚上接了五个客人。
“给你介绍一位客人，我给钱，你好好伺候伺候。他喜欢玩，什么新鲜刺激的都会玩。”
“什么重要的客人让老板这么招待啊。”
少爷的声音甜得腻人。
“只要你陪完他。出门就给我打电话。其余的不要管。嘴巴严点，我给你钱治病，现在医疗发达，这种病也不是马上会死的。前提条件，你不许让他带套。”
少爷顿了顿。
“你这是要他死啊。这么做是不是太缺德了。”
“不用你管这个了。记得我的话就行。再者说了，你的检查不是没下来吗？这就看他运气是否好了。他就不用你管了。我给你钱就行了。”
少爷想了一下满口答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