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坠凡/师兄死后我和他的弟子们斗智斗勇的日日夜夜(17)+番外

作者: 匿名青花鱼 阅读记录

甚至有人说这水引的是往生河的水。

我命硬,可是被救起来后也遭了不少罪。打那以后,我就再也不肯去青云峰了。

人不能两次踏进同一条河流。

可是人可以两次坠入同一个华清池。

第10章

二十八

往生河是人界和魔界的分界线,亦是两界的圣地。

无论人魔,死后都要送去往生河,如此方能去往来世,不然冤魂便会滞留人间,无法转生。

杀生者不死,生生者不生。

相传生人在坠入往生河后不会迅速消亡,而是会看见自己的前世,就像走马灯那样。

孩童误坠往生河,若是应有的寿数未尽,那么只需在其看尽往昔前救回,便会无碍。

事后不消数日便会尽数忘却,只是这个过程有些痛苦。

我不知在梦里浑浑噩噩地度了多少日方才清醒过来。

梦魇里我总是一身的血,杀孽太重,清醒后依然难以摆脱沉重之感。

庭室里点着暗香,那香气太过熟悉,让我回想起了在摘星湖湖底暗殿里那些个迷幻的日日夜夜。

一睁开眼就看见陆从殊的脸,我一阵心悸,久久未能平复,加之那香气太冲,只压的我要陷入绸缎之中。

陆从殊伸手把我抱起来,我无力地靠在他的肩头,一股难以用言语表达的痒意从经脉里流出,泪水里都弥散着被浸透的香气。

喘息声开始发甜,腻味的让人恶心。

陆从殊突然轻笑了下,故意地把我推开,可他身上总有一种东西勾着我再次缠上去。

他就这样像逗弄孩子一样逗弄着我,那些累积、藏掖了许多年的欲/望比感情变质的更为过分,让他也开始放纵、不顾一切。

我的耐心那么差,就是这种情况也捱不住。

陆从殊身法极佳,但到底不会没有底线到把遁法用在床上,我一个反身就把他压在了身下。

他脸上的笑意似乎更明显了,眨着眼看向我。

睫羽像蝶翅一样,似乎坠着金粉,挑弄的人心中越发的痒。

我心底清楚地知道我应该克制隐忍,就是被欲/望灼烧至死,也不能在脱离江窈多日后再次着了这种药物香料的道。

可是我做不到,我不仅没法摆脱,甚至是连理智都没法维持。

我只想要他。

这个跟我流着相似血液的恶鬼。

其实我不在乎他是谁,只要能给我解了药效,就是段寒烟现在出现我面前,我大概也会任他摆布。

自从回了守元宗后我和谢珏相隔两地,我难得修身养性一段时间,却不想全都成全了陆从殊。

然而出于对乱伦发自灵魂的恐惧,我还是在被他肏开的那一刻恐惧地要落下泪来。

他也不明白我为何会突然如此挣扎,灵力灌注入脖颈处的银链后逐渐紧扣。

在恐惧和痛苦的双重折磨之下,肉/穴突然加紧,一大股淫/水从内里喷射出来。

我有些恍惚,冲天的快意后是强烈的羞耻感。

有一瞬间我几乎被混淆了认知,乱伦带来的极端畏惧让我连自身的性别判断都变得模糊,对妊娠的恐惧突然没过一切。

陆从殊用丝带蒙住我的眼,一手插进口腔里,勾住软舌肆意玩弄。

我说不出话,只能呜咽着被他肏弄一颤一颤的。

他贴在我的耳边像个纨绔子弟一样轻佻地说道,“给我留个子嗣,好吗?”

“不要……”我太害怕了,一时之间什么话都说出来了,“哥哥……求您……”

陆从殊有些讶异,肏的却越发凶狠,一边揩去我眼角的泪水,一边把精/液射了我满肚子。

二十九

师兄倚靠在门边,把玩着那只晶莹剔透的风铃。

春风把他的面容吹得柔和,飘忽的像是一场易碎的梦。

“季芜,道德中最大的秘密是爱。”

他背后是摘星湖,但是他一笑那些湖光山色都变得黯淡无光。

“不要跟我赌气了,”师兄走进来,掰开我的指头,把一块玉璧放在我的掌心,“此番必是恶战,也不知入冬前能不能结束。”

我不愿看他,却被他扭过了脸。

“听话,季芜。”他表情有些严肃,“就是叶城宴上你没有挑动陆从殊,苍山也迟早要对魔界开战。”

师兄沉默了片刻,笼住我的手,把那块玉璧握紧。

“等我回来,带你去燕南。”

暮春时节,满地都是落花。

陆从殊把我叫醒,轻轻拍了拍我的脸,轻柔地用手帕拭去我眼尾的泪珠。

至少有那么一瞬间,陆从殊和师兄的面孔似乎是重合了的。

室内的暗香比之昨日更加浓郁,我有些恍惚,分不清梦境和现实,只觉得四周太过昏暗,压抑无比。

他从桌案上端来一杯水,我疑心那水不干净,无论如何也不肯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