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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尼罗河女儿)萝莉凶残(48)

亚尔安王垂眸沉思,实则在心里诅咒伊兹密,虽然他这计策很好,但莫忘记了尼罗河女儿这个变数。虽然没有人知道,但他的命真的是捏在那个金发少女手上,他不只不能派人去伏击他们,甚至还要将他们平平安安送回埃及。其实说真的,他比谁都想要杀了埃及王和王妃啊!

亚尔安王最后没有同意,伊兹密王子面上笑了笑,也没有勉强。

两人叙了会儿话后,伊兹密王子便告辞了。

亚尔安王站在亚述王宫最高的城楼上,目送比泰多国士兵离开。他们离开的方向,正是埃及。

亚尔安王冷笑,虽然他不能行动,但若他们斗得两败具伤,对亚述也是好的。

作者有话要说:凯罗尔虽然离开了,但也留了件很那啥的礼物给亚尔安王~~~

☆、杯具

凯罗尔窝坐在曼菲士怀里,身上披着一件女式的薄纱遮挡住随风而来的风沙,不过□在外面的眼睛仍是时不时地受到风沙的肆虐,让她每每忍不住将脸埋到抱着自己的少年怀里。

曼菲士率领的埃及军行军速度非常快,半天时间后,便进了叙利亚沙漠。

感觉到她的举动,曼菲士腾出一只手揽住她的腰,低头问道:“凯罗尔,怎么了?不舒服么?”

“没事……”凯罗尔闷闷地说,其实她只是不喜欢风沙罢了,倒没有多大的感觉。

当然,比起她来,曼菲士却是非常习惯沙漠,甚至被喻为沙漠的霸主,在沙漠中行军打杖宛若吃饭一样简单。曼菲士以为她不舒服,眉头皱了下,决定放慢行军速度,等到下一个绿洲时便停下扎营。

然而,就在他们放慢速度后的几个小时,不远处传来了细微的异动。

曼菲士眉头微蹙,派了个侦查兵去探消息,很快地,士兵回来,禀报说有一队比泰多国的军队朝他们这边而来。

“王,那是伊兹密王子的军队!”西奴耶说道:“听闻伊兹密王子曾在阿拉伯沙漠与亚述王结盟,此次亚述王病重,伊兹密王子从比泰多国的边境赶来。”

曼菲士略一思索,便知道伊兹密王子想干什么了,不禁冷笑一声。不管是想捡便宜,还是觊觎凯罗尔或埃及,他定然不让比泰多的阴谋得逞。而且,这里是沙漠,比泰多兵可不习惯沙漠战,埃及却因三面皆是沙漠,水陆战都习以为常,若真在这里开战,未尝不能打败他们,甚至杀了比泰多国的王子。

如此一想,曼菲士果断道:“兵分两路,乌纳斯、路卡,你们先带凯罗尔走,在耶利哥绿洲等我!西奴耶,咱们来会会伊兹密王子!”漂亮的脸上流露出嗜血的笑容。

路卡听罢心中大惊,紧紧地瞪着不远处滚滚而来的烟尘,那是他的前主子伊兹密王子,理智上知道自己现在的主人是尼罗河女儿,但感情上却无法放下。直到凯罗尔上了另一匹马,一队埃及兵护着她离开时,路卡闭了闭眼睛,跟着乌纳斯一起护着她往另一条路而去。

凯罗尔回头看了眼埃及兵,嘴角嚅动了下,到底没有多嘴说什么。战争谋略这种东西她不懂,所以她不会多嘴说什么,倒是有些担心曼菲士……担心么?

凯罗尔望向沙漠的天空,原来那个少年真的越来越牵动她的心了。

*******

沙漠上开始吹起南风了。

“沙漠之风开始了!”乌纳斯轻声说道。

凯罗尔心中一动,记得女王说过,炎热的南风吹跑了北风,大地会化成一片沙海,沙尘暴将整个世界侵袭。难道会发生沙尘暴么?

因为预计到可能会发会沙暴,所以凯罗尔也顾不得马上颠簸,与乌纳斯等人马不停蹄地往耶利哥绿洲而去。

终于到了绿洲时,天色刚近傍晚,橘红色的圆日落到沙漠的另一边,向人们展示了一副美景。

凯罗尔被路卡扶下马时,走路的姿势都有些怪异,惹得乌纳斯好奇地看了好几眼。凯罗尔冷着张脸,面无表情地站在绿洲一处糙丛上,看着士兵们扎营做晚饭。

等帐蓬支起后,乌纳斯牵着凯罗尔的手走过去,笑道:“凯罗尔,帐蓬搭好了,你先去休息一下,王估计不久便会回来了。”

凯罗尔点头,看了眼有些心神不宁的路卡,没说什么便进了其中一处帐蓬。

等人都走了后,凯罗尔直接软躺在帐蓬里铺着的c黄上,全身骨头都在叫嚣着,更难受的是两腿内侧的皮肤被磨破了皮,火辣辣地疼着。凯罗尔抿唇,知道自己的日子过得太安逸了,所以骑个半天的马也受不了,回埃及后,她一定要好好地煅练自己!

暗暗握拳为自己打气后,凯罗尔又躺了会儿让身体得以休息,缓过来后,方慢慢地挪起身,去放在角落里的药箱中寻出她自制的金创药。

正准备脱衣服处理两腿内侧的磨伤时,便听到外面传来喧哗声,原来是曼菲士所率领的埃及兵过来了。听那些兴奋的士兵们的议论,凯罗尔知道因为沙尘来临,曼菲士没有直接同比泰多兵对上,而是将他们引诱进了流沙,那些比泰多士兵不死也会去掉半条命,其中还有伊兹密王子,若是流沙能困死伊兹密王子,埃及也算是少了一个强大的敌人。

不过凯罗尔总有种感觉,伊兹密不会这般简单就死的,估计他以后有得是折腾了,而且折腾的对象是女王。

嗯……不知道他与女王有什么过节呢?上次见时,总感觉他们之间的气氛怪怪的。

就在凯罗尔发呆之际,一身风尘的曼菲士掀帘进来,看到坐在c黄上发呆的凯罗尔,不觉心情大好,大步走过来,伸手放在她脑袋上,细细地抚着那头柔软的金发,心里徒然升起一种连自己也说不清的柔情。

凯罗尔抬头,一时间反应不过来,有些呆然地看着他。

又是这种呆萌得要死的模样,看起来可爱无比,让黑发少年忍不住耳廓微红,轻咳一声,坐到了她身边。

正巧这时,乌纳斯端了晚餐进来,发现两人坐在c黄上,空气中的气氛似乎有些微妙,不觉抿嘴一笑,放下托盘后,说了一声:“请王和王妃用餐。”就出去了。

曼菲士端了杯水一口饮尽,正欲让凯罗尔过来吃东西时,敏锐地发现她手中的一罐药膏。曼菲士认出这是凯罗尔所制的药,专门治疗外伤,不禁眉头皱紧,问道:“你哪里受伤了?”

凯罗尔难得有些沉默,那双碧绿色的眼眸瞥了他一眼,很快调开:“没事。”

对她这副逞强的模样,曼菲士自然不喜,凭着蛮力将她搂过来,就要自己检查。却不料他粗鲁的动作让凯罗尔磨擦到大腿内侧的磨伤,咝地吸了口凉气。

这下子不用检查了,曼菲士将她的裙子撩起,露出纤细笔直的双腿,目光在她细嫩的肌肤上逡巡,直到她大腿内侧那一片被磨擦得脱皮红肿的肌肤。正欲伸手去碰时,谁知道一只腿踹上他的胸膛,硬生生将他震退半米的距离。

“凯罗尔!”曼菲士怒吼!

守在外头的乌纳斯自然也听到了这声充满怒气的叫声,顿时苦着脸,猜测着里头的情景,难道曼菲士王又被凯罗尔气得失控了?大小姐啊,拜托你给王一点面子好不好?

乌纳斯心里的祈求凯罗尔自然没听到,对恼怒的少年王,她很淡定地将裙子拉好,只是微红的脸透露出她心绪并不如表面那般淡定。

“我可以自己弄,你转过身去!”凯罗尔冷淡地说。

曼菲士瞪她,她全身上下他哪处没看过没摸过?现在计较这种是不是太迟了?曼菲士难以理解她的坚持,而且他也有自己的坚持,于是不耐烦之下,再次欺了去过。

一会儿后,帐蓬里传来了各种声音,惹来了不远处的士兵频频投来怪异的目光。乌纳斯远目,心中内流满面,只期望里头的两位表再折腾了,没看到士兵们的眼神越来越诡异了么?

幸好那动静很快就停了下来,乌纳斯正欲松了口气时,又听到了一声惊叫:“曼菲士!”

很好,不用解释了,全军的人都知道他们的王与王妃可能吵架或打架啥的了。

乌纳斯再一次迎风内流满面。

帐蓬里,用蛮力将不听话的少女制服的曼菲士半身压在她身上,拿过那罐药膏用指腹沾了一些,慢慢地涂抹到她大腿内侧,努力不让自己的目光往那两腿间的禁地瞄去——虽然说,就算瞄去也不要紧,里头还穿了一件又小又薄又短的三角内裤,埃及人下面从来不穿东西的,所以她身上穿的这件东西让他十分好奇,好奇之余,又有点承受不住诱惑。这种半遮半掩的东西,只会诱得男人想将它剥下来窥测里头的密境……

真的好想直接扑了呢。

凯罗尔用手臂压着眼睛,不让自己羞愤叫出声来,心里一片恼怒又挫败。果然产生感情后会手下留情,早知道这样,她就不要产生感情了,也不致于沦落到这种状态。

很快地,药便上好了。曼菲士又摸了下她大腿根部,在她又要一腿踹过来时,及时抽身离开,脸上挂着得意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