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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邻(106)+番外

作者: 跨海大桥头 阅读记录

郁柬摩挲着他莹润的耳垂,微微低头吻了吻,怀里的人又敏感地一抖。

“那不是做梦。”

喻程遴抬眼看他,过了会儿小声惊呼。

“你一直有钥匙!”

郁柬嗯了声。

他当然有钥匙,而且那天也告诉了簇簇实话,“你不了解我”。留下那句话之后,他装作收手离开,其实不过等在门外抽烟罢了。

郁柬处心积虑,却也不是没失算过。当时喻程遴突然辞职,郁柬丝毫不知道他接下去是什么打算,实在没办法,只能去孟召瑗公司问,她那里撬不到什么,最后还是喻程遴以前的上司说了句“小喻啊,他不是说要回老家了吗”。

原来整个计划里的后续——一点点坦白、缓慢磨到簇簇心软、复合——彻底用不上了,他只能重新考虑之后应该如何处理,并且随即发现一切反而更加朝符合他心意的方向在发展。

喻程遴去旅游那两个月,严格意义上而言,是他们唯一分别的两个月。两个月见不到喻程遴,对郁柬来说难以忍受,Y市再见面时,理智的弦已经快崩断,而等吻过他之后,欲望更加燎原,烟根本压不住一丝一毫情欲,越抽越火。室内一直没有走动的声音,郁柬就知道药渐渐在起效,等了会儿,十分容易地自己开门进了隐秘花园。

难怪簇簇从来没提起过,原来他果然以为那不过是一场梦。

在如今状态有所好转的郁柬看来,这回忆很下流,多次下药更是无耻的犯罪,可一想起那时跪在簇簇床上,在他一无所知的情况下摸他、玩他,郁柬的手都轻轻发起抖来。

当时开门进去,躺在床上的簇簇已经迷糊了,浑身被情欲熏染,就像夕阳将白色的云映成某种罕见瑰丽的纯真淡粉,腿在床单上踢来踢去,自己摸着被剥光了的上身,眼角有些湿润,还在那儿含糊嘀咕说着“强奸”。

郁柬吻他,与他耳语,问他:“我强奸你,为什么你已经这么湿了?是被我吻湿的吗?还是听见我要强奸你就湿了?”他意识不清不楚,闭着眼睛呜咽着说不想,说郁柬你松开我。

可吃了一点药的簇簇露出了温柔的本性,刻意亮出来逞强的爪子都被收了,轻轻摸一摸,屄里就发水。掰开他努力想挨紧并拢的双腿,那朵数月没见过的花穴又在眼前绽放,汩汩涌蜜。手指都不用往里插,就能勾起丝丝黏连的爱液。

整根插进去动静实在太大,难保簇簇会清醒,只能在外头浅浅地弄他。阴茎磨着柔嫩的屄肉,加上偷着作弄他的极端快感,让郁柬像一个快要渴死在沙漠里的人被救起来饮水,总也无法餍足,怎么都射不了。

他浑身都那么滑软,郁柬摸了又摸,吻了又吻,又把阴茎插进他敏感的大腿根,嫩肉带来的细腻快感也很扭捏,郁柬往下移眼,见到了那对小巧的脚,足弓弯起精巧的弧度,如果并在一起,就会拼出条很扁的圆缝。

圆并不够大,郁柬的粗家伙插进去,两脚就被迫挤分开了,足底的肉不会吮吸,也没有那么紧致的纠缠感,只能压贴着滚烫的柱身,当然没有屄那么爽,可郁柬对这双脚有一点特殊的隐秘感情:没有在一起时,最亲密的接触,就是跳舞时它们贴着自己的脚背——那比性交还色情,常常在他梦里流连。

“你在想什么呀。”

怀里的簇簇脸突然红了,爬到沙发另一边。

郁柬神情未变。

“没什么。”

喻程遴哼唧了声,露出根本没相信的样子。

“没什么怎么突然就顶、那个碰到我了。”

“什么顶到你了?”

他又羞又恼,拍了他一下:“你还不知道是什么嘛!”

婴儿监护器里可以看到两个孩子都安稳睡着,郁柬扯着他的脚踝把他拉到身边,一俯身笼住了他,跟他很低声说话,喻程遴越听脸越红,到最终实在受不了,凑过去揽住他的后颈,用吻堵住了他的嘴,不叫这人继续脸色平静地说那些乱七八糟的。

做再多次,也改不了他清醒的时候脸皮薄;这种娇羞情态,偏又催人欲望勃发。郁柬坐到他腿边,握着他那两只足背纤薄、足心绵软的脚,往自己的硬挺上磨。裤子布料稍有些粗糙,才一会儿喻程遴就笑起来,微微喘着气说:“这样弄好痒啊。”

郁柬解开裤子,那东西早就彻底擎起来了,又粗又长的深红一根,夹在那对莹白的脚中间,气势汹汹地昂着头,可脚一动,它又会装出谦卑恭谨的样子,随着那些沾了自己晶亮分泌物而显得光润的脚趾们点搓揉捏。

这事喻程遴没来过几回,不很会,脚趾又没那么灵便,咬着下唇勉强弄了一会儿,就说一直崩着劲,大脚趾连着脚掌累得要抽筋了,自己想把脚缩回去。只是郁柬手不松力,喻程遴轻轻踢了好几次也挣不脱,气吼吼将脸往侧边一撇,索性不动了,任他握着脚踝自己折腾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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