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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懂说将来(81)

一样,变成阳萎了。

她也希望自己能象那个故事里的女人那样,把他治好。但她不会象那个女人那样,因为治好了他,就要他为她留下。她会给他自由,因为她并不是为了跟他做夫妻才那样做的,她知道自己比他大太多,他不可能爱她,也不可能老跟她在一起,他终究是会飞到别处去的。她只想陪这他一段,也许这是他一生中最难熬的一段,她相信他今后会有更好的前途。等他有了更好的前途了,他就有机会接触年轻漂亮的女孩了,那时他就不需要她了,她就带着女儿两个人过。

她正想得出神,突然听他问:“我----这样抱着你,你----一点----也不想?”

她不解地问:“想什么?”

他在黑暗中笑了一会,说:“连想什么都不知道,肯定是不想了。你---真是一个傻呼呼的小女孩。睡觉吧,HAVEASWEET

DREAM!”

海伦第二天中午就回餐馆上班去了,BENNY晚上也来了,因为店里很忙。他仍然很虚弱,不时得歇息一下。

老板开玩笑说:“BENNY以前也感冒过,但从来没有这样严重,这次肯定是阿姨乱给他吃药,把他的病吃重了。”

阿SAM说:“是BENNY撒娇,他明明没病,偏要装病,阿姨你不要上他的当。”

她不理他们的玩笑,一心一意照顾他,过一会,就把他按到椅子上去歇一下。大概是因为他生病的时候她已经抱了他很多,也看见过他十分之九点九的裸体,两个人又在一个c黄上睡过了,她触摸他时已经不再有尴尬的感觉了。

她肆无忌惮地关心他,照顾他,觉得他站不稳的时候,她就走到他身后让他靠在她身上歇一会;看到他好像在发冷的时候,就张开双臂搂他一会;怕他发烧口渴,就拿瓶水喂他喝。

老板忍无可忍,大喝一声:“阿姨啊,你再这样搞,我们集体生病,看你抱不抱得过来。”

她不管他们说什么,仍旧我行我素,把BENNY按坐在椅子上,她来干他的活。如果他不肯,她就威胁说:“你不听我的,把自己累病了,我就不管你了。”

他好像很怕她不管他了,于是乖乖地坐在那里,微笑着看她忙来忙去,不时地叫道:“慢点,慢点,不用这么慌---慌张张的嘛。”

那天晚上收工之前,他问她:“你今天要回去吗?”

她怕于真或李兵会打电话过来,就说:“你已经好了,我今晚要回去了。”

他很失望,问:“你是不是慌----着回去见那个‘小白脸’?”

“我慌着见他干什么?”

他犹豫了一下,说:“现在就你们两人住那里了吧?”

她撒谎说:“哪里,不是还有LILY吗?”

“你在骗我。”他盯着她,把她看得发毛,他见她躲避他的视线,就不再盯她,而是颓丧地说,“我没----猜错,你是在骗我,LILY早就不在那里住了。你是一个爱说谎---的小女孩----”

幸好海伦那天回了自己的住处,因为李兵打电话过来了,说他已经收到她寄的表格和钱了,准备马上去北京签证,他请一个朋友帮忙买卧铺票。她激动万分,虽然她不信教不信神,但她这一段一直在心里祷告,请各路神祉都保佑她的女儿这次能签到证。

她建议说:“你不是有朋友认识航空公司的人吗?怎么不叫他帮忙买两张机票?飞过去快一些,人也舒服些。”

李兵有点犹豫,最后说:“就坐火车吧,反正是卧铺,也不是那么累---”

她想很可能是李兵李虹要避人耳目,从不同的地方上火车,所以不肯坐飞机,也可能是要省出钱来给李虹买车票住旅馆。她始终不明白他家乡的那些风俗,好像没什么理由一样,比如有关谁跟谁能不能通婚的问题,表亲通婚没人反对,还觉得是亲上加亲,但干兄妹通婚反而被视为大逆不道了。

她对这事也没办法,只交待说:“那你千万跟咪咪也买一张卧铺票,免得两个人挤在一个铺上睡不好,查起票来也麻烦。”

“我知道。”

她又交待说:“一定要想办法给咪咪买一张下铺票,不然她会摔下来的。”

李兵很得意地说:“那你就小看我女儿了,上次去北京她就是睡的中铺,什么事也没有。”

她吓出一身汗,嘱咐他一定要让咪咪睡下铺,上次没事,不等于这次没事,咪咪毕竟是个小孩子,万一从上铺或者中铺掉下来,不摔死也会摔成残废。即使是睡下铺,你也要时时照看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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