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绿茶穿成下堂妻后(357)+番外

马县令拍惊堂木,问:“马志,你还有什么话要说吗?”

马大郎还是那句话,“捉奸拿双,方才叫私通。”

林秋曼不由得啐道:“好你个马大郎!”

何六娘脸色发白地出来了,又重新跪到地上。

林秋曼道:“明府,奴有话想问问二人,请明府准允。”

马县令好整以暇,“你问。”

林秋曼抿嘴笑,暗搓搓道:“马大郎,齐娘子说她在十一月初九那天晚上撞见了你与何六娘私通,且肚兜与右肩胎记皆已得到证实,你承不承认你与何六娘行苟且之事?”

马大郎面无表情,“捉奸拿双。”

林秋曼:“好一个捉奸拿双!但不管你承不承认,你二人之间定然是说不清楚的了,你又要如何证明你是清白之躯?”

马大郎的脸开始有了表情,似乎裂了裂。

林秋曼下流道:“你可莫要告诉我,你净过身或是不举?”

这话把马大郎气着了,懊恼道:“你!”

围观的人们纷纷笑了起来。

林秋曼又看向何六娘,问道:“何六娘你成婚好些年,可莫要告诉我你跟我一样倒霉遇到了韩三郎那样的不举男人,导致如今还是处子之身。”

何六娘羞红了脸,气急道:“林二娘!”

林秋曼又问齐娘子,“你前夫到底行不行,齐娘子你应该比谁都清楚。”

齐娘子回道:“马大郎没毛病,正常男人。”

林秋曼“哎呀”一声,啧啧道:“那这就难办了,一个正常男人和一个已为人妇的女郎,要如何证明他们是清白的呢?”

此话一出,围观的人们全都哄堂失笑。

有人说道:“林二娘你也太流氓了!”

林秋曼板脸道:“别瞎说,我可是正经人。”

众人纷纷笑了起来,皆被她的表情逗乐了。

也有人说道:“他俩肯定有关系。”

“是啊,肯定是不清不楚的。”

马县令拍惊堂木,“肃静!肃静!”顿了顿,问马大郎道,“马志,何氏,你二人如何自证清白?”

马大郎没有吭声,何六娘也未说话。

林秋曼道:“明府,其实有一人能证明他们二人的关系。”

马县令:“传寡妇朱氏。”

朱婆子被带上堂来,马县令问:“朱氏,我且问你,何氏与马志可熟识?”

朱婆子跪在地上,没有答话。

马县令拍惊堂木,大声道:“回话!”

朱婆子被吓得抖了起来,嗫嚅道:“回明府,二人……不熟。”

马县令抱手盯着她,犀利道:“本官原本怜你年纪大了不愿上刑,怎知你这般不知好歹,来人,上刑!”

衙役上前把朱婆子拖了下去,她被唬住了,忙道:“明府,老妪招认,老妪招认!”

衙役把朱婆子松开,她哆嗦道:“二人熟识。”

何六娘急道:“朱婆婆你莫要胡言乱语!”

马县令拍惊堂木道:“何氏,本官未问你话,休得插言。”

何六娘闭嘴,底下的马大郎脸色未变,但心里头慌了。

朱婆子惶惶道:“老妪有一手纺织的手艺,邻里不少娘子前来学艺,何六娘便是其中之一。”

林秋曼说道:“齐娘子说马大郎经常送你家柴禾之物,他二人是不是就这样在你屋里结识的?”

朱婆子老实回答:“是这样结识的。”

马县令:“接着说。”

朱婆子:“刚开始何六娘避着嫌,后来马大郎动了心思,暗地里使了些银子给老妪,求老妪从中搭线,老妪没受得了钱财诱惑,便允了。”

“后来老妪故意给二人留了机会,两人一来二去便熟络了。”

马县令问:“十一月初九那天晚上何氏是不是宿在你屋里?”

朱婆子:“是。”

林秋曼对何六娘厉声质问:“十一月初九齐娘子从娘家回来撞见你二人私通,一怒之下提刀砍伤了马大郎,你侥幸逃脱。一个弱不禁风的女郎在夜里慌乱逃跑,村里却无人发现,你可承认你当时就是躲藏在朱婆子家中?”

何六娘咬唇不语。

马县令问:“何氏,可属实?”

何六娘不安地绞着衣角,婆母高氏着急问:“六娘,他们说的都是真的吗?”

马县令:“来啊,上刑!”

何六娘哭道:“奴招,奴招认,有这回事!”

当即把她跟马大郎的所有来往老老实实地招了出来。

高氏面色如土,难以置信道:“六娘,我家王安哪里对不住你了,你竟这般羞辱他?!”

何六娘不说话,只是一个劲哭。

马县令看向马大郎,说道:“马志,事已至此,你还有什么话要说?”

马大郎沉默,再无方才的骨气。

马县令心中明了,说道:“何氏,马志,你二人私通罪证确凿,本官当该依法审判。按我大陈律法,私通者,杖六十,两年流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