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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暴君的宠妃(111)

谁知道虽然听不懂,记得倒挺牢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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毓儿和阿景被老嬷们带着回去睡觉了,沈荞坐在那里和司马珩面面相觑。

“我说小植的母亲呢!遇人不淑,挨了不少打,吃了不少苦。”沈荞瞧着他眼神,总觉得怪怪的,于是起了身,挨着他坐下来,“陛下在想什么?”

司马珩骤然拉过她,让她坐在他怀里,沈荞浑身僵硬,倒不是不好意思,只是脸色苍白:“陛下你的伤……”

这狗皇帝没有一日安分的。

司马珩黑沉着脸,直觉上她并不是在说他,可又隐隐觉得不对劲,他自问从未做过很多对不起她的事,对她已经倾其所有去爱护了,可却感觉不到她的全心全意。

他眯了眯眼,“无妨,你且告诉孤,你整日都在想些什么。”

沈荞摇摇头,“臣妾不懂陛下在说什么。”

她是真的不明白,她自问对他尽心尽力了。

“臣妾对陛下一心一意,天地可鉴。臣妾说那话,只是心疼小植母亲的遭遇,臣妾觉得,无论何时何地,殴打妻子都是极其叫人不齿的行为。但陛下对臣妾的爱护众所周知,臣妾自是一点一滴都记在心里,若有心生半点埋怨,天打雷劈。”沈荞举手过头顶发誓。

司马珩眉心微蹙,捉住她的手放下来,“孤又没有怪你,莫言胡乱发誓。”

沈荞轻轻抱住他,将脸埋在他胸前,动作很轻,“陛下,您对臣妾的好,我会铭记于心,时刻谨记的。”

便是来日散了,冷了,这些时日,她在他跟前得的好,她不会忘记。

司马珩心生郁气,他反倒有些怀念她那日在相府的样子,一嗔一怒,爱意浓烈。不似现在,仿佛总隔着些什么。

“孤不要你记着,要你回应,孤爱你一分,你要回一分,亲吻你一次,你要回一次……”他掐了下她的腰,“孤不是善人,对你好,就是为了占有你,所以,不要试图背叛孤。”

沈荞眯了眯眼,抬头亲吻了他下。

司马珩阴沉的脸色慢慢变得和缓,继而恼怒自己毫无原则。

沈荞便又亲了他一下,小声说:“臣妾也可以主动,不需要一次一次地算,千次万次都可以,陛下是臣妾的夫君,不是旁的。”

司马珩难得想要敲打她,可最后却觉得仿佛被她敲打了一番,他冷着脸说:“你休要使美人计。”

沈荞噗嗤笑了,“谢陛下夸奖。”

司马珩:“……”

他沉默着,沈荞便勾着他脖子又去亲他。

司马珩想起自己的伤,恼怒地轻咬了她下,“别闹。”

这夜里沈荞要自己寝殿睡,但司马珩将她扣留在了身边,“你陪着孤睡。”

沈荞一瞬间疑心他要干什么,拧着眉警告他,“陛下,臣妾可不能助纣为虐。”

“孤什么也不做。”司马珩没好气,“你在想些什么。”

沈荞:“哦。”

爬上床,灭了灯,沈荞小心地往里缩了缩,怕碰到他。

司马珩却故意往里挤,将她圈在怀里,下巴抵在她发顶,低声说:“若有哪里不满,大可以说出来,莫要叫孤去猜。”

沈荞摇摇头,沉默许久,终于还是问了句,“陛下以后会立后吗?”

司马珩蹙了下眉,“中宫不可悬置,孤不必瞒你,日后自然是要立后的。”事关社稷,便是他不想,也会有无数人敦促。

沈荞点点头,垂着眼睫,“陛下是臣妾的夫君,但臣妾不是陛下的妻。”

司马珩紧拥了她下,“日后的事日后再说,无论如何,孤都不会亏待你的。”

沈荞小声嘀咕了句,“陛下是真心爱护臣妾吗?”

“你在说什么胡话。”

“臣妾无才无德无能,坐在这个位置上亦是诚惶诚恐,来日陛下若娶了妻,臣妾这等人,只会给中宫惹乱,若再得陛下爱护,难免又招妒忌,臣妾是个愚钝的,怕是应付不来。若有那日,陛下把臣妾放了吧!臣妾也伺候陛下这么久了,没有功劳也有苦劳,望陛下能恩准。”

这话她反反复复说了无数次了,从最初以为她只是不安,到以为她骄纵任性,再到以为她是威胁他。

如今他却品出了几分认真。

“不要想那些有的没的,你一日是孤的妃,永日是孤的妃。”他声音含着几分焦躁,“沈荞,你扪心自问,孤何曾亏待过你。”

背光里,沈荞无奈苦笑片刻,摇头,“没有,陛下待臣妾情深义重,臣妾没齿难忘。陛下早些睡吧,身子要紧。”

她回身,轻轻替他盖好被子,顺势亲吻他的脸颊。

“陛下安寝吧!”

司马珩被她的温柔攻陷,却又难免疑虑,于是他失眠了,整宿都睁着眼,以至于看到睡睡的沈荞,更是烦躁郁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