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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配她千娇百媚(2)+番外

至于会不会喊来其他男子,现下哪里还顾得上?

比起清白来,她更想活命。

就在她筋疲力尽,连喊叫都喊叫不动,渐渐往水里沉去的时候,甬道尽头出现了一黑一白两道身影。

她顿时精神一震,使出最后一点力气,喊叫道:“救,命……”

两道身影渐次走近,似乎注意到了水里的状况,脚步加快许多。

不多时,两人来到湖边。

身穿白色衣袍,外罩白色斗篷的那个男子转头对黑衣男子说了一句话。

黑衣男子立时解开腰带,将外衫脱了下来,恭敬的呈给白衣男子。

白衣男子将外衫接过来,徒手撕扯了几下,将外衫撕成了布条。

黑衣男子适时的将其拴到一块,连成一条长绳。

白衣男子又从岸边捡了块石头,系到外衫撕成的布条上,然后挥动长臂,甩起拴着石头的布条来。

将布条甩的虎虎生风。

傅谨语嘴角抽了抽,心想,大哥你准头行不行啊?别一石头甩她脑门上,当场给她开瓢……

事实证明是她杞人忧天了,这白衣男子的准头相当不错,石头“啪”的一下落在她身畔。

她连忙伸手抓住布条。

岸上的人拉动布条,将她缓缓拉向岸边。

“吧唧”一下,傅谨语脱力的摔趴在岸边,内心陡然一松。

得救了。

她艰难的抬起头,想向救命恩人道谢,却在看清白衣男子的长相后,呆了一呆。

不是她见识浅薄,平生也算见过不少美男子了,但跟这人一比,全都成了脚底的泥。

仲春的阳光下,他肌肤白/皙如玉,凤眼微挑,睫毛小扇子般浓密,鼻梁高挑,薄唇不点而朱,墨发整齐的束在玉冠里,一身月白暗纹锦袍,如苍松翠竹般挺拔,又如山巅白雪般清冷,当真是容色无双。

回过神来后,她才要开口道谢,就听对方清清冷冷的声音响起:“你若敢说甚‘救命之恩以身相许’的话,本王立时将你重新扔回湖里。”

傅谨语:“……”

有些人,真应该天生就是哑巴。

不开口则已,一开口就如此欠揍,真真是可惜了那副好皮囊。

不过他自称“本王”,联想到她现下正身处安平大长公主府,这人兴许真的是个王爷。

惹不起。

她有气无力的说道:“王爷想多了,臣女只是想询问下府上何处,回头好叫臣女母亲备份儿谢礼送至府上。”

“不必了,本王不缺那仨瓜俩枣。”他冷哼一声,随意的撇了她一眼,然后脸色顿时一黑。

只见她咸鱼似的瘫在地上,褙子自一侧肩头滑落,露出莹/白瘦削的肩膀来。

里头的抹胸因湿透的缘故,牢牢的贴在皮/肉上,勾勒出身前傲/人的形状。

下头的百迭裙胡乱的堆叠在一块儿,裙门歪斜开,半条纤细的小腿在裙门口若隐若现。

偏她又长了张艳丽的脸蛋。

这般衣/衫/半/敞,酥/胸半/露的模样,简直比话本子里的狐狸精还勾/人。

他一把扯下/身上的披风,往她身上一丢,没好气道:“像什么样子!”

傅谨语掀起披风,打量了下自个身上,顿时脸色一红,连忙将褙子拉正,又正了正百迭裙的裙门。

然后小声道:“多谢王爷。”

那静默而立的黑衣男子突然开口道:“王爷,有人来了。”

说完,立时蹲身,将石头从布条上拽下来,三两下将布条收拢,握在了手里。

某王爷一把将披风从傅谨语身上扯走,丢下句“莫要对旁人提起方才之事!”,然后抬脚往旁边的甬道走去。

黑衣男子立时跟上。

不过片刻,二人便消失在甬道尽头。

与此同时,另一侧的甬道上,一个背着竹筐、手拿扫帚的婆子出现在视线中。

傅谨语主动开口道:“妈妈,我是今儿受邀来参加赏花宴的客人,方才不甚脚滑落水了,还请妈妈帮忙,带我回花厅去。”

这婆子唬了一跳:“哎呀我的天爷呢,怎地落水了呢?”

忙将身上竹筐卸下来,扫帚也往路边一丢,奔过来搀扶傅谨语。

嘴里絮絮叨叨道:“这地儿寻常没什么人来,也只老婆子我三日来打扫一次,若姑娘自个没爬上来,老婆子我又是个不通水性的,待我找了人来帮忙,只怕姑娘命早没了。”

傅谨语讪笑道:“我略通水性。”

“原来如此。”婆子了然大悟,随即笑道:“姑娘莫非在南边待过?咱们北边的姑娘家,通水性的甚少。”

傅谨语扒拉了下原主的记忆,笑道:“是在南边待过,妈妈着实聪慧。”

婆子得意的扬了扬嘴角,将傅谨语搀扶去了湖边的一处小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