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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南王府凭男记(696)

好歹把江山社稷传给他男人啊。

亡国了可不行,支离破碎更不行。

“那你这是?”李钊知道自己想左了。

可是他熟悉的套路,就是这样的啊。

“我是说,安排我们的人,进去。”赵仁河用了个手势:“占据一点不起眼却重要的位置,为将来做准备,或许是被我们收买了的内侍,或者是一个苦命的姑姑,都可以啊!不一定非要用什么美人计,何况不管貂蝉怎么样,她终究是委身好几个男人,董卓那样的,都能当她爷爷了,你以为青春少艾的女孩子,乐意跟一个老棺材瓤子啊?”

这话说的太直白了。

李钊听着虽然痛快,但是还抬起手来,捏了捏赵仁河的嘴巴:“以后不要这样说,犯上。”

“我就跟你这样说。”赵仁河扒拉下他的手,握在手里头:“不要生气,这些年你在外面,不是故意不回来,而是不能回来,现在我们回来了,自然要有气出气,有火撒火,要让皇帝觉得,欠了你的,欠了很多!”

他腊月里在昭王府不是白待的,以前离成康帝很远,无法琢磨这个人,现在离他很近,自然就琢磨起来了。

何况他跟成康帝相处了那么两三次,算是半摸清他的脾气。

别看成康帝这脾气多变,但是他始终对于某些人有些亏欠。

以至于堂堂一个皇帝,还能忍受自己被大舅哥儿暴打,甚至说不立后,就不立后了。

原因就是他高处不胜寒了。

当皇帝当久了,孤家寡人,加上年纪大了,就越发的回想以前,对陪在自己身边的老人儿都很宽容。

爱怀念从前。

何况大行皇后中年崩逝,未尝没有原因,一个好好的女人,怎么会中年猝死呢?

只能说,在成为皇后之前,大行皇后估计是费劲心力帮着自己的太子丈夫,熬干了心血,成为皇后之后,宫里的斗争比东宫更复杂,她要护着两个儿子,还要辅佐丈夫,管束后宫女眷,更要保护自己不受伤害……是心力交瘁而死。

说白了,就是脑力劳动过度而亡。

估计成康帝也有后悔懊恼的时候,所以他才会如此宽容大度,赵仁河要利用的也是这个“宽容的度”,他首先就是要扩充这个度,要让它更宽松。

“他本来就是欠我的。”李钊想起自己的母后没有及时祭祀,就心里火大。

“你放心,这次一定要春郡王一系,永无翻身之日。”赵仁河呲了呲牙。

事情既然安排了下去,李钊就等着看结果了。

田公公自从回到京城,就跟宫里的人联系上了,他本就是内宦,比起昭亲王进宫一次特别显眼,身份低也有身份低的好处,田公公入宫就没人在意了。

一个内宦,老太监,就算是挂着个昭亲王府内总管的名头,谁都知道这是个挂名养老的差事,主要的内总管事情,都是他的两个徒弟,一个叫承庆的公公在管内务,一个叫承喜的公公管理女眷。

昭亲王府也没有什么上的了台面的女眷,所以承喜公公就管理一些上不得台面的女子。

而田公公进宫去找的都是他认识的一些老人儿,消息就这么传出来了,而且田公公不是光着手进去的,赵仁河给他贴身带了不少银票,面额从大到小,出来之后,田公公就给了宋大千一个名单,宋大千出去找人办事去了。

这些事情,李钊有的知道,有的根本就不清楚是干什么,但是他从来不过问,也不了解这些,他只是听赵仁河的,按照他自己的习惯,过自己的日子即可,依照赵仁河的话来说:“你当好你自己就行,现在还不到你出面的时候。”

于是李钊就自己过自己的日子,只是也不许赵仁河太过出挑:“记得正月十五,给父皇上一道新菜。”

“还烧尾啊?”赵仁河莫名其妙:“我都烧过了!”

什么样的菜,能有佛跳墙那级别的水准?还要一样,他可拿不出来了。

“这是春日进献给皇帝的,不能省,我的也没有着落呢。”李钊道:“以前在外地,不用这一道菜,现在在京里,就不行了。”

“新的菜?”赵仁河挠头去想办法了。

而田公公第二天进宫看望老友,回来之后又带了新的消息:“听说皇贵妃宫里头的人全换了!”

“全换了?”李钊扒拉了一下茶碗盖:“其他宫室呢?”

“也都换了,宫里大换血了。”田公公简直是老而弥坚:“不过我们的人也趁机换了一茬儿。”

“上位了吗?”这才是赵仁河关心的话题。

“上了!”田公公伸出三根手指头:“三位尚宫局管事嬷嬷,八位副总管。”

“那就成了。”赵仁河一打响指:“告诉他们,生命第一,关键时刻可以出卖我们,千万别想着死不松口,还有啊,答应他们的事情,我们一定办到,再有,我不会给他们下什么死命令,一般也不会动用他们,都是可怜人,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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