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屠路3:天与地,有一根绳的距离(48)

过了会儿又翻了个身,嘟囔:“早知道不加了。睡了,晚安。”

钟屏:“晚安。”

钟屏躺了十多分钟,却全无睡意。

有点不自在,腰上仿佛还有道陌生的压力。她挠了挠腰,仍觉得有些不舒服,翻来覆去,左思右想,再伸进衣服里摸了摸那处腰,皱眉闭眼,许久才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

对面二楼客房里,陆适还在精神抖擞地哼着歌,他腰上围了块浴巾,从淋浴间里出来,顺手点上一支烟。

对面已经一丝光都没有了,他笑了下,关上窗户,拉上窗帘,拨通高南的电话。

“怎么样?”

高南:“学儿刚刚说肚子痛,又送医院了。”

陆适一脚踢开被子,往c黄头一靠,叼着香烟,眯眼说:“嗬,你们没把她送去景山医院?”

高南:“……”

“蠢不蠢,送去不就完了吗,成天给自己找事,”陆适又问,“医生怎么说?”

高南:“说还是要好好养胎,之前差点流产,不能再动胎气了。”

陆适:“行了,我爸那边你就别管了,等我回去再说。”

高南:“我明天什么时候来接你?”

陆适:“下午三四点吧。”

高南:“成。”

讲完电话,烟还没抽完,陆适不急着睡。

他刷了刷新闻,过了会儿,又忍不住打开了微信朋友圈,往下拉,看到“小钟”又更新了一条。

文字:书院不开门,进不去,只能在门口合影留念,旅途很愉快。

下面六张照片,一张馓子特写,两张风景,其余都是他的“作品”。

陆适低头笑了笑,点开照片看了一会儿,三张“作品”反复地刷,看着看着,他笑容渐渐敛去。

又看了一遍,他翻出钟屏过去发的朋友圈,一条一条扫下来,手指不知划了多久,终于又看见一张她穿着裙子的图,时间是2016年7月16日。

那天SR集训,她曾停在瀑布上留影。

陆适:……

烟灰烧断了,落在屏幕那张明媚笑脸上,陆适弹了弹香烟,又把手机往c黄边倒了倒。

拿回来,盯着那张照片看了半分钟,他重重吸了口烟,吐气——

她这个惯犯!

清晨。

陆适睡梦中被吵醒,他皱眉黑脸,敲门声还在继续。

“小陆,你起来了吗?起c黄了,小陆,小陆。”咚咚咚。

陆适霍地翻身,下c黄走到门口,一把拉开大门。

“小……”词典愣了下,笑道,“你起啦,快准备准备,待会楼下集合。”

陆适阴着脸:“知道了。”

“砰——”把门摔上了。

词典扶了扶眼镜,离开时自言自语:“这起c黄气。”

另一边,钟屏关掉闹钟,打着哈欠掀被起c黄,闭着眼睛洗漱完,总算彻底清醒。换好衣服,恰好章欣怡也起来了。

两人收拾了一下背包,章欣怡顺便又吃了两根馓子,说:“回去的时候你指一下店啊,我要买点带回去。”

“行,”钟屏背好包,揣上手机问,“你好了吗?下去了。”

“好了,”章欣怡把塑料袋打上结,递给钟屏,“呶。”

钟屏说:“你拿着吃吧。”

“都给我啊?”

“嗯。”钟屏点头。

外头风大,何队长和词典已经在楼下等了,两人正在说话,见到钟屏,词典问:“另外两个女的叫了没?”

钟屏说:“叫了,她们还有五分钟。”

等了一会儿,志愿者们陆陆续续下楼,陆适也出现了,伸着大懒腰,打了一个打哈欠。

他也没看钟屏,跟平安聊了两句,人齐了,他不紧不慢地跟大家一道出了市场,进了附近一家早餐店。

二十多人各自点了一堆吃的,早餐店里立刻忙活开来。

大家随意拼桌,钟屏先自己盛了一碗白粥,弄了一小碟咸菜,坐到了何队长对面。刚吃了没几口,边上突然坐下个人。

钟屏顿了一下,随即若无其事,继续舀粥喝。

“你昨晚几点睡的?”陆适夹起一只生煎包,咬了一口问。

没人应答。

何队长看向钟屏。

钟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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