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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攀不起的老公,我不要了(9)+番外

邢苗在老公发迹后就不上班了,作为福星与贤内助,她的首要任务是笼络好安拙,两个人几乎每周都要见上一面。

约了中饭,省得安拙做了。地点是邢苗挑的,在吃这方面,她可喜新厌旧了,只要有新开的餐厅,她一定会去品尝,哪怕踩雷无数也乐此不疲。安拙对吃不挑,嫁给闫圳这几年,全部身心都在他身上,海市好吃的好玩的早已换了几轮,现在流行什么她根本不知道。

安拙一进去,见邢苗已经在了,才一落座,就听邢苗老生常谈:“你这衣服,你这包,不是我说,你家的钱是留着发霉玩还是等着下小的。这一年来你怎么越来越不注意形象了。”

她这话说的过了,安拙只是不再大牌傍身,头发、皮肤、指甲都有日常打理,谈不上不注意形象。一个是日常唠叨一个是左耳进右耳出,都是一说一听就过的事。

点好餐,邢苗给她看自己新买的手链,安拙说好看,发现她有点心不在焉,邢苗问:“你怎么了?走什么神啊?”

安拙本想吃完饭再跟她说的,于是提前道:“我搬出来了。”

邢苗一时没听懂,“搬哪?不是,从哪搬?”

“从家……从闫圳那,我打算分居一段时间。”

这不是安拙第一次跟闫圳闹别扭,邢苗没太当回事,像往常一样劝道:“男人嘛,淡淡也好,不过,时间别长了,给他个台阶,让他主动来找你。然后,他再给你个台阶,你就可以下了。嗯,也算夫妻间的小情趣了,注意好度,可千万别玩脱了。”

安拙摆手:“我是认真的,没跟他赌气。”

邢苗这才意识到问题有点大,她把装番茄酱的小碟放到了安拙那边,“又怎么了,我的闫大太太。”

安拙:“没怎么,昨天仝玲来我家了,送闫圳回来的。”

邢苗激动道:“我靠!她还要不要脸,你呢?就这么任她登堂入室?”

“这不是重点,她登堂入室也好,留下唇印也罢,我根本不在乎……”

“你等会,唇印是怎么回事?”

安拙垂下眉眼,“不知道,谁知道是真的还是自导自演。”

邢苗替她着急:“不知道你就问啊?给你把柄了,你怎么都不知道用呢。”

安拙平静道:“问题不在这,怎么说呢,我对现在的日子极度不满。分居我想了很久,昨晚的事只是个□□。苗苗,我好像做错了,不该嫁给闫圳的。”

邢苗:“怎么还伤春悲秋上了,你的斗志呢?你是正宫啊,怎么能让小三得逞。”

“小三?”安拙咀嚼着这两个字,轻轻地说:“其实有时想想,当年他们就是在赌气,这么多年还纠缠在一起,这是不是就是真爱。如果从这个角度来看,谁是小三还不一定呢。”

“胡说八道什么呢,你在他俩好的时候介入过吗,学长是在跟仝玲掰了后,才给你打的电话,你们是合法夫妻,仝玲就是实打实的小三。”邢苗叫闫圳学长叫惯了,一直没改口。

她接着说:“你都知道她有可能是成心的,怎么反而自己跑了,把阵地留给了敌人。学长该怎么想,两厢对比,就显得你无理取闹她大方,她不就得逞了吗。再说,这些年,她一直搅合在你们中间,你不是做得很好吗,现在半途而废,那以前的日子不是白忍了。”

安拙倚向靠背,叹口气:“不忍啦,得逞就得逞吧,我都认。”仝玲昨晚的挑衅是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从她迈出家门的第一步开始,安拙就下定决心,这次不把长期以来存在于婚姻里的问题解决,她是不会回头的,她早就做好了最坏的打算。

“不说这个了,你最近有郝维亚的消息吗?”郝维亚是她们共同的同学、朋友,自安拙结婚以来,慢慢就不怎么联系了,除逢年过节发个群发,平常总是找不见人,也看不到她发的朋友圈,不知自己怎么得罪了对方,是不是把她屏蔽了。

听到郝维亚的名字,邢苗脸上有一点不自在,简单带过:“没什么联系了,应该还那样吧。”

安拙回忆道:“小亚是不同意我嫁给学长的,当时我们还吵了一架,后来她跟我道歉,说是不该把自己的想法强加于我,干涉我的选择。现在看来她是对的,只可惜我那时眼里只有学长,哪里听得进去。”提到以前的人和事,安拙也不经意地叫起了学长。

“哼,她怎么想的还不一定呢,知人知面不知心,有的人就是看不得身边人过得比自己好,哪像我,希望朋友们都好,都比我好才好呢,我就等着你们发达了带我走。”

安拙难得一笑,:“带不动带不动,我小胳膊小腿的,您饶了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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