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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攀不起的老公,我不要了(89)+番外

总之,周四闫圳来接安拙时,仝玲还没有表态,抄袭事件卡在了此处。

闫圳来之前连个电话都没有打,不止,自打上次他说完威胁的话挂了安拙电话后,两人就再没任何联系。

闫圳虽然没有跟安拙再通过电话,但他是个时间观念特别重的人,他讨厌迟到也从不迟到。所以安拙按照约定时间,提前了十五分钟出门,可没想到最后还是迟到了。

一开门,楼道里跑过来一个女人,还没等安拙看清楚,她就把安拙推了进去,并把门关上了。

安拙被惊吓到,质问她:“你干什么?!为什么进我家,你是谁?”女子整个人扒在门上,神经质地听着外面的动静,匆忙回头对着安拙做了个“嘘”的动作,然后继续听外面的动静。

安拙把手机拿在手里,准备随时打电话求助或报警,听了一会儿,那女人紧绷的身体一下子松懈了下来,回头对着安拙连连道歉:“对不起,对不起,实在是对不起,有人要抓我,我情急之下才躲到你这儿的,你别害怕,我不是坏人,我就站在这儿,不往里走。再给我五分钟,五分钟后我马上出去,拜托了。”

看这女人样子比自己要大上一些,言谈举止穿衣打扮看着挺正常的,安拙指了指她站的地方:“你就站那,就五分钟。”

女人双手合十拜了拜。

挺守时的,五分钟后,她跟安拙最后说了一句“谢谢”后,开门离开。安拙也没多呆,一分钟后,也开门离去。

因为这一出插曲,安拙迟到了。拖着箱子小跑到闫圳车前,时间显示九点零四。

闫圳降下车窗,没好气地说:“迟到有功了,愣那干嘛,要我下去请你啊。”

安拙只带了一个小号行李箱,闫圳看清她放后座上的行李箱后,皱了下眉。又是那只离家时被她唯一带走的粉色破箱子。

瞥了她一眼,还好她识相,主动坐在了副驾上。

安拙系好安全带,却不见闫圳开车,她扭头去看他。闫圳有点近视,为安全,开车是一定会戴眼镜的,今天他没戴有镜链的那种,戴的是一副深蓝色的镜面眼镜,依然是定制的墨镜样子的近视镜。

闫圳这人容不得自己身上有任何缺陷,近视眼于他来说,不太能接受。从小到大,保护得很好,度数基本没怎么长,但他对近视镜的讲究程度,胜过了手表。

家里各式各样的眼镜都是定制的,不论外观如何,本质都是适合闫圳度数的近视镜。

眼前这副自然也不例外,安拙在两片镜面里,只看到了自己。看不见他的眼睛,捕捉不到对方的情绪,安拙开口问闫圳:“对不起,我迟到了,可以走了吗”她以为他还是没过去她迟了四分钟的劲儿,没想到闫圳问了个不相干的事:“你是不是说过你会开车?驾照有吗?”

安拙:“有,怎么了?”

“带着了吗?”

“没有。”

闫圳头一撇:“上楼去拿。”安拙张了张嘴,还是开门下车,重新上了趟楼。

拿好驾照回到车里,闫圳一把拿过来打开看,照片上的安拙看着跟现在没什么区别,唯一的不同可能是要比现在青涩一些。她笑得露出了两颗小牙,眼睛弯弯透着光,带着傻气的可爱。

闫圳嘴角忍不住上提,忽然他问:“你这么早就考了驾照了?”

安拙收回驾照放好,不经意道:“这个问题我已经记不得回答你几遍了。真的不是什么重要的事,不用每次都问了。”以前她不懂,为什么闫圳从来记不住她说的话,后来明白了,应该是跟她没有共同语言吧。

没有共同语言不可怕,可怕的是没话找话,像她这种说过八百遍的问题,对方还要一直问,就真的很没面子,很尴尬。

闫圳没说话,应该是在看她吧,他那个眼镜,看一眼就跟自己在照镜子一样,安拙懒得看他,只目视前方,重新把安全带系好。

车子终于开动,安拙把手机拿出来,把耳机插上,找到听歌APP点了进去。音乐还没响起,旁边男人的声音传来:“关了。”

安拙之所以带着耳机听自己手机里的歌,是因为闫圳事太多,开车坐车,只要他人在车里,车里就不能有别的声音。车载收音机音响什么的对于闫圳来说,是一点用都没有。

可安拙受不了,全程六个多小时的路程,一点消遣都没有,除了睡觉只能干坐着了。睡,她是睡不着的,本来觉就少,今天又没早起,上午九点正精神的时候呢,谁睡得着啊。

耳机里传来令人愉悦的纯音乐,安拙假装没听到闫圳说什么,打算不理他。

可闫圳那主可不是你想无视就能无视的,他一把拉下安拙左耳上的耳机,提高音量又说了一遍:“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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